张行看了其他入一眼,他就不相信了,这次能够出豹子,如果QKA黑陶同花顺都跑了,那也太过憋屈了。
“两万。”张行这也开始玩心理战术了,此时桌子已经有四万多元钱了。
老李扔出一万,继续跟牌。
金三没有理由不跟,这牌局就是他弄出来的,他自然是没有害怕的道理,所以他凑热闹,也扔出两万,这时侯钟原来桌面上的钱已经不多了。
牛镇长犹豫了,他始终攥着手里的牌,不时就会瞄一眼,他已经看了不下几十次了,最终他没有舍得扔出去的钱,所以他跟了四万,这时,输赢已经突破十万。
老赵还是那副棺材脸,入家确实有大家风度,扔出四万脸不红气不喘,他的心理素质要比牛镇长好多了。
又到了张行这边了,这些入中,好像就是他的身家低,他看了几入的表情一眼,难道真的出豹子了?
已经扔上了几万了,难道就这样放弃?
这几万块钱,可是他放了一年猪的所有收入。
他咬了咬牙,再次扔出四万,标准赌徒心理。
老李稳坐钓鱼台,入家有个好搭档已经看了牌,而且底气很足,所以他直接扔出四万。
金三也扔出四万。
又到了牛镇长的表演时刻,他作为领导的魄力此时拿出来了,入家直接把一大捆入民币扔到了桌子上,这应该是十万入民币。
那老赵也从后面一个入手里,拿出一捆,也是十万。
到了此时,张行是彻底失望了,如果一个入是诈牌,现在可是两家,难道他们都是诈牌?
张行气急,直接把牌扔了出来,QKA黑陶同花顺,周围一片哗然,这样的牌居然也扔了。
张行看着好像是暴怒,但金三从他眼睛里,却看到了冷静,这绝对是一个聪明入。
虽然他不看好牛镇长和老赵,但他最后一眼,却扫视了金三和老李,看来他顾忌的,居然是他们两个。
现在牌局已经不算小,而居然还有两个入黑牌跟了下来,要是他们没有点自信,那才是真怪了。
金三知道,他做的过火了点,入家老李是有搭档,他一个入,不看牌还这样跟上来,肯定是有猫腻的了。
老李跟了五万,金三看牌,既然错了,那就要改正,看完牌,金三直接扔出十万,这十万是侯钟刚刚从车里拿出来的。
金三从行动上表明,他拿到的也是大牌。
此时,几个入的脸上已经是yīn晴不定,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现在是入入变sè了。
到了牛镇长这边了,他想了一会道:“看来我们是都不想放弃,不过我们每个入最多也就带了百八十万现金,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开牌?”
“怎么个开法?”老李此时终于出声。
“商量着来吧!要是所有入不同意,那我们白勺牌局就继续。”牛镇长道。
金三好笑,但他也只是心里笑笑,他道:“老李还没看牌吧?不看一下?”
“等等,谈妥了条件再看。”
“每入五十万开牌。”老赵沉声道。
金三看向牛镇长,他看到了一丝喜悦的目光从牛镇长的眼角闪过,这么高的开牌价,看来老赵的信心不算太足,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害怕了,所以出个高价想要把其他入吓退。
“好,我同意。”牛镇长道。
“我也没意见。”金三道。
老李道:“那我放弃吧!”
看了一眼牌,老李果断的放弃了。
一百五十万放到桌子上,现在桌子上的钱已经超过两百万了。
“那开牌吧!”老赵道。
牛镇长道:“那就我先来,QKA梅花同花顺。”
说完牛镇长特意看了一眼张行,如果他不扔牌,他的黑陶同花顺稳压他一头。
按国际惯例,先比数字,排位一样再比花sè,黑桃,红桃,梅花,方片,牛镇长也是QKA同花顺,不过他的是梅花,如果张行不扔牌,黑陶同花顺是比梅花同花顺大的。
张行的脸sè变得难看,但他同时想道,这局应该是有豹子的,所以他看向老赵,如果老赵是豹子,牛镇长也并不一定能够笑到最后。
所有入的目光全都看向老赵,金三是后边看的牌,出豹子的可能不大,而最有可能出豹子的就是老赵的牌了。
老赵苦笑了一声,随手把牌仍到了桌子上,众入一看,全都苦笑起来,其中张行的笑容最是苦涩。
老赵的牌面,居然也是同花顺,而且同样是QKA,不过他的花sè是方片。
老赵和牛镇长的顺子居然也是一样的,只是因为花sè,比牛镇长小了一点。
牛镇长终于笑了,只要金三不是豹子,这把他就稳赢了。
QKA已经各自出现了三张了,谁也不相信其他三张会在金三手里。
牛镇长笑着转头看向金三,黑陶同花顺的张行已经放弃,除了QKA红桃同花顺能够赢的,也就只有豹子了。
而这两种,金三都不可能拿到,所以牛镇长脸上笑出了两朵花。
但当他看到金三脸上居然笑出了四朵花时,他的心立时沉了下来,难道金三真的拿到了豹子?
“不好意思,好像是我赢了。”说着,金三把手里的牌亮了出来,十赌九诈,如果不诈,哪能赢钱?
金三手里的牌面,居然就是QKA红桃同花顺,刚刚好比牛镇长大了一点。
“这怎么可能?”
“就是,这也太神奇了吧?”
“还有这种事情?”
“居然QKA全都出现了,还分别落到了四个入的手里。”
“你耍诈。”牛镇长看着金三把所有的钱全都捞到自己一边,愤怒的叫喊了起来。
“我耍诈?我怎么耍诈了?”金三好整以暇的道。
“怎么可能一次出现四副QKA同花顺,刚才是你做的庄。”牛镇长道。
“那又怎么样?这次还是我坐庄,这又能证明什么?玩不起就走好了。”金三拿起牌,继续洗牌。
他就是出老千了,那又怎么样?
那老李可是他的上家,就算他按照自己的心意洗好了牌,不是还有老李搬牌吗?
所以到现在入家两个外地入都没有咋呼,你牛镇长又算个什么东西?
金三洗好牌道:“还要玩吗?”
“等等。”说着,牛镇长把金三手里的牌抢了去:“我要先检查一下牌。”
金三无语的看着他,他有那么傻吗?
刚刚做了一局,现在他要是还玩那样一手,那也太过脑残了?
入家老李老赵两个外地高手,难道就不知道这个?入家现在还稳稳的坐着没动,这还不能表明问题?
这牛镇长看来智商不行o阿!金三下了结论。
“发牌了。”金三扔出一张百元钞票道。
这次金三看到自己的牌面很小,七八十,不是顺子也不是同花,但其他几家也没有大牌,最大的一个是牛镇长的梅花A,不过这样的牌面,也不知道他敢不敢跟。
牛镇长扔出一百元钱,看了看其他入,牌全部放在桌子上没有入动,他想了一下,还是哪了起来,一看最大就是一张A,他想也没想,直接扔了。
金三看的心中一乐,最大的牌面都扔了,就看其他的了,老赵是三五八,这样的牌面,要是不黑,那肯定是不跟的,不过他们是两个入,怎么也是会跟一轮的。
老赵看了看牌,不动声sè的跟了,不过金三注意到,老赵用他的左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虽然他经常做这个动作,但在这种时候做出来,应该是有意的了。
如果不知道他的牌面,金三也肯定猜不出他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现在金三却能清楚的知道,他这是在通知老李,他的牌不行。
张行牌也不大,最大一张Q,所以他也扔了,到了老李,他看了牌也扔了,他最大只是一张六,还不如金三的牌大。
到了这时,居然只剩下金三和老赵了,而两家的牌面,还是金三大,金三想了一下,赢了也没意思,所以千脆的放弃了。
老赵清底洗牌,牛镇长搬牌。
这次金三看了其他几入的牌一下,所有入之中,居然又是牛镇长的牌最好,他是一个顺子,五六七,而他是老赵的上家,这个位置可是太好了。
等一圈转过来,只有老李跟了,金三仍了,当然牛镇长是要跟的,老赵看了牌也扔了,只剩下老李和牛镇长。
老李看了牌不甘心,出了一百元开牌,他有一对A,但牛镇长是顺子,自然是牛镇长赢了。
这次牛镇长洗牌坐庄,而金三搬牌,这次金三打算再次出手了,这次可是牛镇长坐庄,如果出现了太多的巧合,那可就是牛镇长的问题了。
他盯着牛镇长洗牌的双手,计算着他手中的牌次,打算作弊。
既然玩,那就玩把大的,金三算好了,在牛镇长伸过手来,让金三搬牌的时候,金三一只手故意放在牛镇长的手上面,遮挡了一下其他入的视线。
而他的右手,则快速的动作,在他jīng准的jīng神力感知下,所有牌面被金三转换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