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杯,苏莹站起来又给肖子鑫倒满了,说:“肖老师,克克你教得好,学校班主任老师都说我儿子这个月的学习成绩上升得很快,今晚我特意提前回来,做了这几个菜,谨表我和克克对你的一点谢意。来,儿子,你喝拿破仑,敬你老师一杯。”
克克应声而起,举起手的小杯。
肖子鑫急忙站起,重重地叹了口气:“都是克克聪明,碰上头脑笨的,我也没辙。”
“做家庭教师嘛,碰上啥样都是难免的,”苏莹以家庭姐姐的口气说,“要紧的是你我家,不仅教好克克的学习,还帮了我不少忙,象你这么好的男人现不多了。”
“我知道你很忙,我也没做什么,回单位早了也是睡觉。”肖子鑫说。
“肖老师,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也看见了,咱们又谈得来,爽爽快快给我一句话,你有女朋友了吗?想要啥样儿的,能帮的话我帮你一把。”
“难哪!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大学时处过一个,后来毕业就黄了,现也有单位同事介绍过,可长相好的嫌我穷,看好我的也就不那么有长相了,我还看不上,低于我想法的总不能勉强?”
不知为何,肖子鑫说开了心里话。
吃菜,喝酒,闲聊。
那一晚,肖子鑫没有给克克讲课。
当克克进他的小卧室睡觉后,肖子鑫已和女主人喝光了那两瓶酒。
酒后失控。酒后也吐真言。当苏莹将冰咖啡、美国提子、人参果摆上客厅深色玻璃茶几让肖子鑫过去坐时,肖子鑫已经有点失态,入座甫定,苏莹剥开一枚提子递给他,“看你的脸都红到耳根了,还不如我。”
肖子鑫接过提子,吃了,满口香甜。就说:“实不相瞒,苏姐,这种东西我大学念书时就超市里见过,一看价钱吓人,只好买冰淇淋给女朋友,这是第一次吃它。”
“要不说享受生活呢,这就是生活,你们念书时这样,以前我又何曾不是这样?”
她的脸因了什么红粉粉的,越动人,“我怀克克时,想吃一串葡萄都费劲……”
“苏姐,那你——”肖子鑫大惑不解。
肖子鑫和女主人乘着酒兴,谈兴愈来愈投机。
“唉,当初我要钱没钱,要脸没脸,只好硬挺着。”苏莹呷了口冰咖啡,勾着头低声说,“我那个丈夫跟我处朋友的时候说,我要什么给我买什么,一辈子都会爱我,还带我上北京上青岛上大连,我就答应和他结婚了。”
“谁知他后来财了女人一大堆,有时还领家来当我的面干那事……三年哪!克克那时还小,孩子哭,我也哭,后来就想明白了,人这一辈子,龙门敢跳,狗洞能钻,才叫活一回人,我差啥呀?”
“跟他要了一笔青春损失费就跟他断了。现我一边经营那几个店,一边也寻找方向。说到底,除了钱,人还需要有个伴,不然房子再大也不叫个家呀。”
说到此处,苏莹的眼圈便有些红。肖子鑫不免怜香惜玉起来,赶紧拿话来安慰她:“别别,苏姐,事都过去了也别多去想它,都怪我不该提这段,噢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料苏莹一把拉住了他,“不你别走,至少现别走。”
见肖子鑫露出心慌的表情,她又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再坐坐。”
肖子鑫就又坐了回去。
苏莹的眼神从身边飞过来,性感的嘴唇里衔着鹅黄色的小勺,显得风情万种般眩目,令肖子鑫有些窒息。
肖子鑫现,已经40岁的女主人不但别具姿色,也很真诚健谈。苏莹也现,出身贫寒的肖子鑫不仅老实厚道知识渊博,而且那幅英俊且健壮的身躯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心旌荡漾。
谈着谈着,苏莹突然哭了起来。肖子鑫吓得不知所措,走不是,留也不是,慌乱之后只好又回到了安慰主题,他说:“苏姐,你放心,肖子鑫一定教好克克,省去你一份心。别哭了,肖子鑫真的该回去了。”
说着他就往起站,没想到苏莹的手突然从身边伸过来,紧紧地握住了肖子鑫的手。
富有激情且真爱一个人的女性就是这样,她们总是敢于先做出通常应该是具有进攻基因的男人难以控制的做法来,并通过她们极具张力和渴望意识的小手把自己的激情迅速不可抗拒地传递给对方,使意料之外尚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对方同时迅速唤起骨子里时时潜伏着的雄性本能,随之产生并爆近似核裂变般骇人的巨大侵略能量!
凡胎肉身的肖子鑫当然也不例外。
当他两腿间那个曾被接生婆预言“惹祸根苗”的奇异东西被苏莹不管不顾迅速下滑的手痛苦而坚定不移地死死抓住,嘴里相应出一种陌生的声音时,肖子鑫(……此处删除n十字,不解释,你懂的,和谐和谐)
“哎哎哎!别、苏姐、啊——”
他痛苦挟杂着兴奋地出一声狼嚎般的大叫。
(这里同上,对不起!)肖子鑫所有的神经和残存的意志集一个焦点上:那就是决不能让苏莹的想法得逞。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平时那么雅富有气质的女人怎么会一下子变得如此可怕让他不敢相信?
他明白自己的敏感区什么地方,纵然缺乏思想准备,仓促抵御,仍有一线可能。
如果放弃,只能就范。
肖子鑫顾不得那根东西的雄心壮志般难受,躯体左右被动闪躲之,还未后失去某种意念的瞬间,死死反抓住那只已经疯狂了的小手。
“喀嚓”一声,因用力过猛苏莹的手腕出一声脆响,她的脸随着强大真正的**疼痛向后一仰,后脑勺撞高架木质花台上,随即悠忽间又猛弹而回,重重地摔沙上。
一切仿佛都瞬间!
肖子鑫吓呆了。
刚才的一幕令肖子鑫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看到苏莹披头散趴那里把脸深深地埋急邃抖动的双臂间,听见压抑的哭声一点点从那里挤出来,他差点憋住呼吸。
“我……我……我,苏姐……”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当这一切猝不及防又嘎然结束的时候,肖子鑫感到万分尴尬和歉疚。
苏莹泪流满面,沙几乎让泪水湿透,身体依然固定沙上,嘴里出微弱的声音:
“你走……你走……”
肖子鑫不知如何回答,也不知如何是好,却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还不要紧,可是想走却迈不开步。信访办的同事之所以叫他“肖贼心”,即从他日常对女人有贼心无贼胆的演绎而来。
肖子鑫想了想,想把苏莹送进卧室,苏莹也未反对。
等一进了卧室,里面雅致而柔和的氛围和灯光反倒突然使肖子鑫热血沸腾起来。没动过女人的人轻易不敢动,一动起来还真了不得——本来肖子鑫打算轻轻放下苏莹就走,可骨子里不知哪根筋起了作用,随着两腿间那个命根子的再快速强劲**,连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就猛地把苏莹压身下!
这无疑又是一个意外的小插曲,苏莹有些气恼地将脸扭一边去,肖子鑫则用一种奇异复杂和灼灼的目光观察打量着身下比自己整整大17岁的女人的神情,并迅速作出判断:这个有自己事业的女豪杰是一个优雅而放荡的女人,她的脸虽然偏移到一边去,但从那香甜性感嘴唇急促传递给他的一种狐狸精似的气息和起伏**的感觉十分明确地告诉了他!
凭他大学初恋时留下的敏锐感觉和经验,他应该立即作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