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先说的事,现在的读者群,老道打算清理一下,一直潜水的会被踢。还请见谅。如果踢错了,还请麻烦再加一次。)
四月底,南海市民兵预备役训练中心的民兵集训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首先是市政府领导讲话,呱嗒呱嗒呱嗒...
然后是区人武部领导讲话,呱嗒呱嗒呱嗒...
接着是驻地首长领导讲话,呱嗒呱嗒呱嗒...
最后是训练中心领导讲话,呱嗒呱嗒呱嗒...
训练正式开始,男民兵们挥汗如雨,女民兵们英姿飒爽...
男女民兵们发扬着‘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大无畏精神,进行了防灾救灾,抢险抗暴,训练追捕,实弹演练等等科目,在为期一周的时间内,以高标准,严要求,圆满的完成了训练任务。
官样文章要是都能信,母猪都能被树上!
前头的领导讲话倒是真的,但讲完话的领导就去会餐了,留下几百号游兵散勇跟孤魂野鬼一样在操场上晃悠。
无论负责训练的教官怎么喊,这些至少都二十岁甚至三十岁以上的民兵们一个个都不在乎,这些人都有家有业,也不靠当民兵为生。相反,是人武部的人求着他们来的。薛素负责的五十多名女民兵只在太阳下晒了十来分钟,就大叫着紫外线对皮肤有害,一窝蜂般的躲到树底下去了。
薛素也不多说什么,反而乐得轻松,反正过几天集训结束,汇报表演上操枪持炮的人铁定是她,还有什么好练的嘛!大家都是为了几块钱的训练津贴,何苦为难自己和别人呢?
周青峰这几日不用训练,却也还有许多琐碎的事情要做,萧娜已经将他需要的医疗药品和器械都采购好了,并且按周青峰的要求运到了别墅里。萧娜本人也被周青峰请到别墅,负责教米娜如何使用这些药品和器械,重点是要编写详细的说明书,同时对运来的四种医疗仪器要会简单的使用,由于萧娜的英语口语不好,梅香和加布妮尔也加入辅助的行列。
周青峰给加布妮尔的解释是,喂物二族群众缺医少药,非常需要医生和护士。对天朝情况一知半解的加布妮尔又被骗的晕晕乎乎。
但是萧娜则没那么好骗了,她的好奇心驱使她不停的问出各种问题。
“你家的两个外国小姑娘到底是那来的?”
“那个叫米娜的小姑娘为什么要接受这些培训?”
“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足有七八个之多!”
“你对佳雯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别想着占她便宜。”
“你跟佳雯虽然岁数差的很多,可你只要认真对待佳雯,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你这个混蛋,是不是就想玩弄女人?”
问到最后萧娜已经化身为女权主义斗士了,周青峰被问的恨不能给她来上一针受控端,然后让她闭嘴。
“问这么多干嘛?”最后招架不住了,周青峰只好耍无赖,干脆就是不予回答。这让萧娜对他的态度转变的非常恶劣,每天来给米娜上课时,总是想要劝说梅香几个离开周青峰,不停的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幸好这位熟妇还记得自己来别墅的职责,对米娜的教学到还算尽心尽力。
周青峰在别墅里呆不下去,只好外出却采购物资,比如答应要交付给埃德镇的一千六百升汽油。
实际上一千六百升汽油并没有多少,十个大汽油桶就装满了。废土上的石油化工水平参差不齐,周青峰购买的九十三号汽油比废土上普遍使用的汽油标号还来的高些,质量更好。
可让周青峰为难的是,十几个汽油桶体积可不小,他要如何运输是个问题。光靠‘轰隆隆’重卡是没办法的,最后只能是想办法把它们运进废土世界,将它们灌到那辆油罐车里去,然后进行运输,至于渔船上那些红油,自然灌给‘轰隆隆’。
除了这些物资装备类的东西外,周青峰还必须要为废土的莎拉,娜奥米,还有两个小萝莉买些生活用品和礼物,从衣服到化妆品,从零食到卫生巾,从首饰到玩具,就连毛巾牙膏牙刷都备了几套,零零碎碎太杂乱了。
幸好这些东西占的地方都不大,生活仓的储物柜倒是可以放的下。
就在周青峰为讨自己的后.宫诸女一丝欢颜而努力的时候,他的敌人都没闲着。
首先是钱建国知道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的儿子钱小天又失踪了,同样失踪的还有苟济信及其手下,结合之前也跟苟济信一伙厮混的浠水县公安局长儿子也被报失踪,这个消息彻底将钱建国弄晕了。
“杨兴会,你给我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天他现在会在哪里?”钱建国的脸色灰暗,靠在椅子上甚至都坐不起来。
杨兴会半个屁股坐在市长办公室的沙发上,额头也忍不住冒出一阵细汗,二三十人失踪,这绝不是平常的小案子,那些混混也就算了,可是根据这几天的调查,钱小天这个小王八蛋在失踪前也正好跟苟济信一伙鬼混。
“我们对苟济信团伙进行了调查,发现其男性主干人员全部失踪,只有几名女性成员还在活动,而且海上缉私局的谭局长也报告说,苟济信手下的一条走私渔船也失踪了…”
“那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把那几个小婊子都抓起来,不管怎么样也要撬开她们的嘴,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儿子在那里!”钱建国愤怒咆哮,抓起手边的一个笔筒就扔过去,陶瓷笔筒掉在地上,哗啦一声就碎裂开。
同样战战兢兢坐在沙发上的还有钱系的其他几名成员,常务副市长何钧平出来宽慰道:“老钱,你消消气,小天不一定有事的,这个事情还是需要兴会继续调查。兴会,你接着说。”
杨兴会忍不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主子,说冷面无情,薄情寡义都是轻的,有时候还毫无理智可言,他小心的组织了一下话语,继续说道:“苟济信手下的几名女混混我们都已经控制住了,审问之后得到的供词都大同小异。
三月三十号晚,苟济信一伙在葵源县十里滩准备走私一船柴油,当时有二十多人在十里滩进行吸.毒滥.交活动,根据那些女混混的描述,他们当时喝酒吸.毒都弄的神志不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些男的都不见了,沙滩上的车辆也都无影无踪,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任何一个人,她们七名女人在沙滩上从上午等到下午还不见有人回来,只好步行返回葵源县,事后在也没有见过,联系过苟济信等人。
我们已经派刑警支队的人前往十里滩调查取证,可是根据刑事技术科的现场勘察,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从上个月三十号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海滩地区风浪大,期间还下过几次雨,现场已经被破坏殆尽。
我们调看了葵源县几个交通要道的监控录像,有发现苟济信团伙成员前往十里滩的录像,但是没有发现他们离开的录像。
我们现在正在逐个逐个排查苟济信团伙成员的下落,暂时还没有消息。”
杨兴会一口气说完,觉着口有些干,却压根不敢去拿身前的杯子,这个案子实在太古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办公室里一时沉默下来,谁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有钱建国躺在椅子上喘粗气,过了一会秘书方格生才发现自己恩主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一帮子人才大呼小叫的喊来医生,又叫来救护车将钱建国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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