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拉着霄涵避瘟疫一样掉头就走。夏坤意见他们逃走,立即对身边男子道:“师兄,就是他们,我们追!”他也不等他师兄是什么态度了,拔起來就追。身后,那个俊朗男子无奈地边叹息边摇头:“真是块不开化木头,认死理,这么固执。”然后也跟着追上去。
因为要迁就霄涵的速度,虽然在他的提携下,霄涵的速度有所提高,但是夏坤的速度也不慢,所以一直无法拉开距离。
“老公,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霄涵回头瞥了一眼阴魂不散的夏坤,这家伙还在穷追不舍,她对这个家伙无语了。
“我怎么知道?”萧翎觉得自己有点背,这样都能碰到他。
霄涵红唇一抿,思前想后一番后,小声开口:“老公,看來避是避不了的了,你还是跟他把话说清楚,把事情解决了吧,不然就算这次摔掉他,以后他还是会阴魂不散的。”
萧翎点头:“说得对,看情况再决定打不打,打要出几成力,就看那个家伙的态度了。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追着满山跑,传出去岂不是弱了你老公的名头?”
“不害臊!”霄涵撇撇嘴,“你不也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吗?”
萧翎得意一哼,纠正她的话:“女人,纠正你的话,你老公我是男人,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这一点你昨天已经亲身验证过了。”
霄涵脸蛋儿微微一红,啐道:“呸!又不正经了,总是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再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男人?反正你比我小,你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貌似,他的确不知道再后面穷追不舍的那个臭小子告别处男之身了沒有。
“再说了,你不是曾经被巫山四怪追着满山跑吗?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说罢,霄涵就呵呵娇笑起來。
萧翎像牛喷气一样低吼,摆出个愤怒的表情:“女人,你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霄涵对他所谓的愤怒熟视无睹,依旧笑靥如花:“你生气了,那好办啊,不是有人送上门來给你解气的吗?”
“女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萧翎有点讶异,“他们有两个人啊,你就不怕我掐不过他们,你要变成新婚寡妇吗?”
“什么新婚寡妇?人家不是还沒嫁给你吗?”霄涵妖娆一笑,“再说,老公你不是取得很大的进步了吗?人家对你有信心。”她知道,萧翎在昆仑之巅取得突破后,功力提升不少,“而且,打不过可以跑啊。更何况,他们有两个人,我们不是也有两个人吗?”
她也是有好胜心的人,从她一登场作者就让她和龙女较量轻功就可以看得出來。
“说得对,说得好,他们有两个人,我们也有两个人,打架也不吃亏。”萧翎认同她的观点,在霄涵微微一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萧翎接着说,“真的打起來,我还有你在旁边给我加油打气,他们可沒有这福利。”
霄涵原本花枝招展的脸沉了下來,娇嗔着斜睨飞过去两把刀:“你什么意思啊,我的武功就那么上不了台面吗?”
“当然不是,打架这种粗重活,当然交给我來就行了,你的任务就是在旁边给我加油打气,这才是女人应该做的。”他目光向下一瞥,耿耿于怀地咬牙切齿,“该死的,我恨死你的牛仔裤了,以后你还是穿裙子吧,超短最好。”
“当然好,方便调.戏对不对?”霄涵沒好气地翻翻白眼,这个家伙的大脑估计都是黄色的。
“正解。”萧翎直认不讳,做个诚实的色狼,“要是在山上,有大风呼啸,那就更好了。”说完就YY着笑了。
“死相。”霄涵饱含爱意的美目横扫过去,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萧翎眸中笑意越发浓郁,脚步戛然而止,随手一拉,把霄涵拽进怀中,转身面对着追赶上來的夏坤还有他的师兄。
“放开啦,别让人看了笑话。”霄涵轻嗔着从他的臂弯中挣脱出來,佯装不悦,自以为很好地掩盖了那一抹羞涩。
夏坤奋力急追了好几个山头,见他们忽然停了下來,心头一阵错愕,但脚步不辍,迅速移动追上二人。
“一路追來,辛苦你了。”萧翎含着深沉的笑,对他打招呼。至于霄涵,她一想到之前被夏坤撞见那幕激情,就不由得脸颊通红如火烧,眼神闪烁不定,不敢和他对视。
他想把夏坤这十几天里的苦苦寻找一笑带过,但当事人可不愿意这么遂他所愿,冷淡一笑:“你们一路跑來,也辛苦你们了。”
“你也知道辛苦,那你还追我们干什么?”萧翎讽还一句。
“你既然知道辛苦,那你们为什么还要跑?”夏坤针锋相对。
“你不追我会跑吗?”萧翎据理力争。
“你不跑我用得着追吗?”夏坤分毫不让。
霄涵扶额,噢我的天,这不是一道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让人无语的难題吗?
这时,夏坤的师兄也追上來了,他以无奈又无力的语气对夏坤说:“师弟,你何苦如此固执,让自己不痛快?”
夏坤沉默不语,双眼带着怒意直盯着萧翎。
“原來带着帮手來的。”萧翎满不在乎地瞥着天上的晚霞。
“你不也带着帮手吗?”夏坤立马还以颜色。
“你懂什么?她是我老婆,夫妻同心,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她就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根肋骨。”萧翎同学厚颜无耻地陈说自己的理由。
霄涵狂翻白眼,老公你有够无耻的,这样的理由都能让你想到,不过话说,貌似你掉了很多块肋骨,怎么你还好好站在这里?
夏坤也立马作出回应:“他是我师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胜过你和你的肋骨。而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可断,衣服可以换。”
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想法你都有,我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霄涵很不爽地对他腹诽。
夏坤也立马作出回应:“他是我师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胜过你和你的肋骨。而且,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可断,衣服可以换。”
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想法你都有,我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霄涵很不爽地对他腹诽。
“你说得对,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萧翎摊摊双手,“但是我这个人比较保守,宁愿自断一臂,都不会选择裸奔。”
霄涵一听,立即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原本的郁闷一扫而光,差点沒搂着萧翎大叫,老公,我爱死你了。
夏坤虽然貌似也是个打口水仗的高手,但是功力比起萧翎同学似乎还是要迅色那么一点,他发扬国人扬长避短的优良传统说:“好了,废话少说,我问你,我们明明已经说好了,我离开一会儿,你留在原地等我回來跟你打一架,你怎么言而无信,明明已经答应了,再我离开之后自己却跑了?”
“大哥,我拜托你用脑子想想好不?”萧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像我这么日理万机的人,哪有那么多时间來陪你挥霍?我是个有为青年,不能像你一样虚度光阴啊。”
“噗……”霄涵再次被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逗得笑喷,她发现自从跟他在一起,自己脸上就总要挂着笑容,或微笑或轻笑或疯狂大笑,都是因为他。如果笑一笑十年少是一个正确的论点的话,自己也许真的可以容颜永葆,永远陪伴着他,不用担心青丝熬成白头。
夏坤冷漠的声音中添加了一种添加剂,学名叫做愤怒:“就算你有事在身,你已经答应等我,君子一诺千金,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萧翎无语问苍天,怎么就碰到一个从古代穿越过來的家伙呢?他对他的论据不屑一顾:“什么狗屁一诺千金?我信守承诺在那里等你回來,你回來之后就会给我千两黄金吗?”
霄涵撇撇嘴,臭家伙,又说粗口。
夏坤:“……”
这是神马人类的论证方式啊。
“再说了,我从來就沒有说过自己是个君子,老婆对不对?”萧翎对霄涵抛过去一个眼色,霄涵忍着笑很配合地回答:“老公说得对,你不是君子,你是个小男人。”
你瞧!萧翎对夏坤欠欠肩:“再说,你说的什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什么的,早就过时,邓爷爷都说我们要与时俱进,所以你就别抓着我不等你自己先走了这件事不放了,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
夏坤带着怒气一哼,牛哄哄地说:“还是那句话,想你讨教几招。”
“师弟,你……”他的师兄想劝他,被他阻止。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迂腐固执呢?”萧翎无可奈何一声叹息,“既然如此,那就打吧,要怎样打?点到为止?还是不死不休?”
夏坤道:“你们帮我报了仇,原本我应该感谢你们,不过又是你们让我不能手刃仇人,所以一定要向你们讨教几招,不过我们之间本无仇怨,虽然你言而无信,但是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们点到为止。”
“说那么多都是废话,你直接说点到为止不就得了?”萧翎看着夏坤身后的青年,“他跟你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