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和杜夕颜都竖起耳朵,只听得尹落雪说道:“如果朝颜的师父真的是碧眼银狐的话,她为什么放着身边的小冷雪不教,千里迢迢跑到杭州去教朝颜武功?”
萧翎和杜夕颜一听,都不由得点头认同,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冷雪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被碧眼银狐收养的了,冷雪比杜朝颜大五岁,再加上杜朝颜就算很早就练武了,至少也得在五六岁稍微懂事的时候吧。这样算來,中间差了至少十年,碧眼银狐养了冷雪十几年都沒有传她古武,忽然见到杜朝颜天赋很好,于是动了收徒之心?这说法实在牵强,论天赋,冷雪不见得就不及杜朝颜。
杜夕颜原本激动的心情冷却下來,不禁失落道:“这么说,我妹妹的师父不是碧眼银狐咯。”
“也不一定,也许其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呢。”尹落雪想了想,宽慰杜夕颜,“你也不用想太多,那人既然会登萍渡水,就算不是碧眼银狐,也肯定跟她有什么关系。也许真的是看上朝颜的天赋,这才动了收徒之心,未必就会有什么不为认知的目的,别凡事都往坏处去想。”
萧翎想到另一个可能:“妈妈,你知不知道碧眼银狐有沒有什么师兄弟或者师姐妹?或许是她的师门同辈教小朝颜武功的也不一定呢。”
“这个,我倒是沒听说过,她一直都是独來独往的,沒听说过她还有师姐妹,就是她收养小冷雪这件事,已经让我很惊讶了。”尹落雪想了一下,“嗨”的一声,说道,“我们在这里东猜西猜的也不是事,我看你们打给小雪问问吧,看她知不知道她师父的一些事情。再不行,就直接问朝颜好了。”
“好像也只有这样了。”
“好了臭小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你老妈我要和夕颜说点私房话。”正事说完,该和儿媳妇聊聊女人之间的私房话了,尹女士开始赶人了。
萧翎把手机递给杜夕颜,很幽怨地看着她,找了媳妇之后,他在家里就沒地位了,一向最疼他的妈妈都疑情别恋到她的儿媳妇身上去了。
某人委屈兮兮的样子,让杜夕颜忍俊不禁,“噗嗤”一声轻笑,说道:“拜托,你别摆这么委屈的表情好不好,妈妈永远是你的,我又抢不走。”
萧翎轻轻一哼,装模作样地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是心疼我的话费吗?长途耶,很贵的。”
“花上百万泡个妞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走开啦,别偷听我和妈妈聊私房话。”杜夕颜相当鄙视地把他往外赶,关了手机的扩音器,和尹落雪低声聊起了婆媳私房话來。
萧翎知道,她们聊來聊去,无非就是那些个话題,沒有偷听的兴趣,斜斜歪歪地躺在床上,摸摸地琢磨杜朝颜的师父和碧眼银狐的关系,还有冷雪在其中有是否扮演着角色,这里面到底会有怎样的不为认知的内情。
时间滴滴答答流走,忽然,房门被敲了两下,杜夕颜不太淑女地微抬玉足踢了一下躺在身边装尸体的萧翎童鞋,命令道:“开门去。”
萧翎懒散地起來,过去打开门,意料之中,是杜朝颜这个神秘的萝莉。某萝莉贼兮兮地对萧翎笑笑,挤眉弄眼,眼神暧昧地说:“姐夫,我沒打扰到你吧。”
萧翎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沒有,不过如果你再晚点來,也许就打扰到了。”
杜夕颜听了飞过來两把眼刀子,萧翎背脊一凉,表示压力破大。
杜朝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姐夫你放心,再晚点我已经找周公去了,你要把我老姐怎么样尽管动手吧,可别跟我客气。”
杜夕颜又甩过來两道凉飕飕的目光,杜朝颜吐吐舌头,对萧翎说道:“我來是想叫你们洗澡的,现在完成任务了,我撤了,你们有事请继续。”
说完,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杜夕颜把手机拿开一点,对萧翎娇嗔道:“听见沒有,快点洗澡去,别打扰我和妈妈说话。”然后又把手机放回耳边,继续煲长途电话粥。
萧翎洗澡的速度想來让众女极其嫌弃,不敢恭维,所以,他顶着一头滴着水的头发回到杜夕颜的房间的时候,这场婆媳长谈才刚刚聊完。
杜夕颜拿他沒办法,瞟了他一眼,翻出吹风机抛给他:“快点吹干回去睡觉,多大的人了啊,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然后把手机还给他,下去洗澡了。
萧翎把头发吹干后,给冷雪打了一通电话,向她询问师门之事。冷雪表情在杜夕颜说出來之前,她并不知道有杜朝颜这个人存在,但当他问道她师父是否有同门师姐妹或者同门师兄弟的时候,一向冷若冰霜的冰美人竟然有点慌乱地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起來。萧翎不由得疑心大起,他从來沒有见过冷雪以为一个人对他如此吞吞吐吐,瞒东瞒西的,除了之前她受伤的时候,他询问她伤她之人的时候。
难道……
萧翎脑海中出现一个猜测,冷雪不肯告诉她碧眼银狐那个死对头,坚持要自己解决这桩恩怨,难道是因为这不是普通的江湖恩怨,而是因为这是她的师门内部矛盾?她师父的死对头,就是她的师叔伯,也就是杜朝颜的师父?冷雪虽然**惯了,但她并不是那种自我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挑明,如果那人和她之间是普通的江湖恩怨,冷雪不会这么坚定要自己解决,不向她透露半句,除非那人真的和她师父有着莫大的关系,她才不希望他插手。
然而,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人是冷雪的死对头,又是杜朝颜的师父,似乎有点难办了,他的确不宜插手,只能让她们自己來解决了。
就是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所以导致碧眼银狐和同门师姐妹反目成仇,不过冷雪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敢追问,只好作罢,挂了电话之后,躺在床上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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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杜夕颜拿着手中湿透的浴袍,懊恼不已,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浴袍掉进水里湿透了,不能穿了,之前脱下來的衣服也湿了,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可是,如果出声叫人把浴袍送來的话,要是把所有人都惊动了的,到时候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她彷徨了一会儿,咬咬牙把湿透了的浴袍披在身上,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冲上楼梯。现在相信爸妈和妹妹都已经睡着了,除了那个大坏蛋,沒人会有机会看到这么狼狈的她。
她拧开门溜进去,当即把门锁上,然后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暗叫好险,幸亏大坏蛋沒有出來。
但是下一秒,她彻底被雷到了,她一心要防的大坏蛋此刻正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裸露了大片雪白肌肤,因为浴袍湿透,曼妙的身材凸显出來,重要部位若隐若现的她。
睫毛张合,呆呆地眨了一下眼睛之后,她张开檀口,想要尖叫,但又怕惊动父母和妹妹,在尖叫声发出來之前,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把尖叫声吞下,慌乱地抱胸道:“你……你怎么还沒回去?快点转过身去,不许看,快点。”
自己笑嬉嬉地站起來,边走过來边说:“夕颜,你这是在诱惑我吗?我很容易受诱惑的。”
“谁诱惑你了?我是不小心把浴袍弄湿了,你……你快点转过身去,不许靠过來,不许偷看,快点!”杜夕颜急得小脸通红。
但是,萧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是眼冒绿光走过來,杜夕颜连忙转身伸手去拧开门,正想逃,一只大手已经抓住她的小手,再次把门关上,把她抵在门板上,双臂困在她左右,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你干嘛?快点让开!”杜夕颜伸手去推,被他一把拥进怀中,狠狠地攫住唇瓣,尽情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美。
杜夕颜又推又捶又掐,但都无济于事,娇弱的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霸道的吻吻得她几欲昏厥。
等他放开她的唇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床上,杜夕颜慌不知措,娇喘着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羞急地说:“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夕颜,你爸妈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你就从了我吧。”萧翎点点碎碎吻着她的唇颊,温柔如水地说。
“不要,在家里不行,放开……”杜夕颜脸红如霞,奋力想推开他。
“浴袍湿了,穿在身上会着凉。”萧翎把她身上的浴袍扯开,杜夕颜洁白如雪,晶莹如玉的娇躯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萧翎,不要这样,我……我还沒准备好。”杜夕颜脸如火烧,声如蚊呐。
“夕颜,你又跑过來诱惑我,又说还沒准备好,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欲迎还拒吗?”萧翎满眼笑意道。
“乱讲,我才沒有,你快点起來……”杜夕颜不停尝试推开他,萧翎一低头,再次堵住她柔软芬馨的唇瓣,双手开始在这具如玉娇躯上游走,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放肆地揉搓。
杜夕颜感到自己的身体越來越热,理智在逐渐流失,欲.望越烧越旺。
萧翎的吻,一路膜拜而下,游过她的粉颈香肩,來到她胸前奇峰,一口含住那鲜嫩的莓果。
杜夕颜情动如潮地低吟一声,颤抖的小手想把他的头推开,但更像是要把他的头按在她的胸口上,典型的欲迎还拒,给萧翎更大的刺激和鼓励,一路吻下去,來到美妙的少女圣地。那里香溪潺潺,芬香馥郁,某狼一尝即醉。
“坏蛋,不要亲那里,脏……”杜夕颜羞急地仰起身子去阻止他,萧翎一扑而來,再次把她扑倒在床上,温柔如风地轻说:“我家夕颜宝贝冰清玉洁,怎么会脏?一点都不脏,还很香。”
“坏蛋,闭嘴,别说了。”杜夕颜脸蛋烫热如火烧,以手遮脸,以免他看到自己的羞赧。
“夕颜,别遮着你的美丽,让我好好看着你。”萧翎拿开她的小手,“夕颜,我爱你。”满嘴甜美花蜜的唇,封住她被吻的鲜红欲滴的双唇,腰慢慢沉下去,温柔地进入她体内。
撕裂般的痛,让杜夕颜娇吟出声,被萧翎吞进肚子里去,她眼角有疼痛而幸福的泪,被他温柔地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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