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天朗气清,也算天公作美。皎洁的月色下,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听萧老太爷和萧老佛爷细说四象家族的历史秘辛,回忆抗战时期的战争往事,偶尔众女武学上的问題,吃着月饼喝着茶,可以说是其乐融融山上的气氛,温馨而甜蜜。
然而,千里之外的凌州,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大都市纸醉金迷的繁华,灯红酒绿的喧嚣,冲淡了中秋节团圆家的味道,更在这个月色如雪的中秋之夜,酝酿着一场血腥的杀机和阴谋。
从小小咖啡馆出來,到附近的停车场取车,赵俊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腮边,手的触觉告诉他,他这里已经肿了。手背从嘴边擦过,还有少许血迹,因为他的嘴角也破了。不仅嘴边瘀青,他的手臂也有几处瘀痕。
“shit!”赵俊咒骂一句,眸光掠过一丝阴鸷,咬牙切齿地碎骂,“操你妹的黄子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卖咖啡的乡下妹,老子玩了就玩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都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居然为了这样一个臭娘们插兄弟两刀,你有种!你不是要护着她吗?好啊,我看你能护得到什么时候。你不让老子上她,老子非要上给你看,不把她的****难解老子心头之恨。你等着,我看你能护得了多久,只要她人在凌州,我就不信我上不了她。”
他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地诅咒着,谩骂着,根本沒有去留意周围,停车场灯光又暗,所以丝毫不觉有人躲在柱子后面。在他走过之后,悄然跟在他身后。
赵俊走到他的大奔旁,拿出钥匙开了车门放盗锁,才打开车门,就被人从背后一砍,砍晕倒也车旁。
这辆豪华大奔旁,一个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t恤牛仔裤的高大男子阴恻恻地一声冷笑,把昏迷的赵俊扛起來,扔到后排座位上,把门还上后,坐进大奔里,启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
大奔一路向西,在城西的野外停了下來,那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候,见到车子到來,走下來的正是自己的同伴,上前问:“怎么样,成了吗?”
“成了,人就在这里。”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打开后门,把车上的赵俊拽出來,随手摔到地上。
这样的情况下,就是昏睡得像死狗一样的人都醒來了,赵俊幽幽醒來,慢慢撑着地面坐起來,意识混沌地轻轻揉了揉自己被重击的后颈,同时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六条腿,可惜,不是他以前经常遇到的长腿诱惑,而是六条男人的腿。他慌忙抬头,逆着月光看不清楚这三个男人的相貌,不过可以确定是三十上下的青年,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三个人绝非善类。受到了惊吓,他诚惶诚恐地向后卧倒,恐慌地向后挪移:“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他目光在周围一转,发现这里根本就是在一片郊区,除了他们四个人之外,半个人影都沒有,他就更加慌张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小子,你问得太多了,我们可沒有时间一一作答,不过可以免费告诉你,这里将是你的葬身之地。”戴鸭舌帽地男子森然一笑,月光之下,两排牙齿显得特别恐怖。
赵俊只要不是白痴都可以想到,这三个人带他到这个荒山野岭來,肯定是不怀好意。现在又听到这么明显的话,他彻底地被吓到了,二话不说就竭尽全力爬起來,掉头就逃。
他才走出几步,就被其中一个人抓住肩膀,重重往后一拽,身体立即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向后急腿,再由后面那戴鸭舌帽的青年抬膝在他的小腹重重一撞,赵俊扑通一声,再次摔倒在地上。
鸭舌帽青年这一膝盖用力可不轻,赵俊倒在地上,捧着腹部,像条狗一样蜷缩作一团,痛苦地惨叫着。
“废物,才一撞就受不了了,就你这么一个草包,也想从我们手底下逃掉,传出去,我们岂不是要被别人笑掉大牙?”鸭舌帽青年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狞笑着说。
赵俊全身抽搐着,咬着牙说:“你们是谁?带我到这里來到底想干什么?”
“哟,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这就不记得了?长沒长脑子啊,像你这种沒长脑子的二世祖,活在一个世上简直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早死早超生。”鸭舌帽青年说时,又往他身上踹了两脚。
赵俊惨叫了几声之后,已经爬不起來,虚弱地说:“我跟你们有什么仇怨?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无怨无仇,只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他叫我们來送你一程。”
“什么人叫你们來的?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不,十倍。我给你们十倍,你们帮我干掉他,就可以两边钱财一起收了。”赵俊双手撑地,把身体撑起來,目光怨毒地说。
“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收了别人的钱,就一定要替人办事,这叫做职业操守。你居然想用十倍的价钱來让我们反过來杀死雇主?这是对我们职业操守的侮辱,你知道吗?”鸭舌帽青年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赵俊惨叫如杀猪,连忙求饶叫别打了,并说:“我不要你们杀雇主了,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十倍的价钱,我说到做到。”
“给十倍又有什么用?只要你一露面,他就知道我们沒杀你,我们在道上的信誉就毁了。你能保证从此不露面吗?别骗人了,你命该如此,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认命吧。”
一顿拳打脚踢声和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打破了这片天空下,山野上的平静。
暴揍一顿之后,三个青年停下來,赵俊已经遍体鳞伤,全身血迹斑斑,面青鼻肿,气若游丝,连痛苦呻.吟的力气都沒有了。
“小子,听说你以前很牛,仗着家里有几分钱,在京城有点人脉,在凌州嚣张跋扈,横行霸道,谁得罪了你都沒有好日子过,女的自己玩腻了就赏给手下玩,男的就逼他们喝你的尿,是吗?赵大少爷。”鸭舌帽男子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跩,冷笑问。可怜的赵俊哪里还有开口的力气和勇气?气若游丝地惨叫着。
鸭舌帽男子忽然诡异一笑,从旁边折下一根树苗,阴笑着对着赵俊的**大门插去,赵俊猛地恢复了生气,全身一震,发出一声如同杀猪的惨叫。
“怎么样,很爽吧,你以前沒少爆别人的菊花吧。”鸭舌帽青年那些树苗插了几下,随手扔开,和另外两个青年相视一眼,古怪地笑了起來,然后心照不宣,十分默契地拉开裤链,掏出某物,对着赵俊开始放起水來,尿的过程中,还放肆地哈哈大笑。
赵俊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他虽然一声不吭,但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他今天可以死里逃生,一定不会放过这三个家伙,和他们背后的雇主。
但是,他还沒有发完誓,就绝望了,只见一个青年从草丛中拿出三根高尔夫球棒,笑着对他说:“怎么样,赵大公子,赵大少,赵大尿男,以前尿了这么多人,现在终于自己尝到被人尿的滋味了吧,味道还不错吧,哈哈……”
赵俊全身颤抖着,声音也颤抖了:“我哪里得罪了你们的雇主,他要雇你们來杀我?”
“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女人,下辈子把眼睛放亮点,不是你能碰的女人,你最好别碰,否则死得很难看。”鸭舌帽青年眸色阴鸷地冷笑道。
“是黄子文,是黄子文雇你们來杀我的?是不是?是不是?”赵俊愤怒了,以至忘了害怕大声吼。他和黄子文多年交情,为了一个卖咖啡的被揍了一顿已经很憋屈了,沒想到黄子文居然还一不做二不休,卖凶杀人要干掉他,他怎么能不愤怒?
“你吼个**毛啊吼。”鸭舌帽青年一脚踹过去,正正踹在他的胸口上,踹得他滚了两滚,不敢再吼了,只有咳血了。
“赵大少,听说你以前打高尔夫挺有一套?还是纸醉金迷会馆的白金vip?”鸭舌帽青年把高尔夫球棒往地上一驻,摇头叹息道,“我们这些为了钱卖命的人,可沒有你这么好命,玩不起高尔夫球。不过啊,今天,我们终于有机会玩一下这有钱人的消遣活动了,今天,我们來玩点特别的。”
“你……你想怎样?”赵俊怕了,真的怕了,怕得全身发抖,咬字不清。
“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想你陪我们玩一盘高尔夫,而已。”鸭舌帽青年狞笑着,高尔夫球棒一挥,赵俊惨叫着,牙齿和血一起从口中喷出來。
“怎么样?赵大少,虽然是第一次玩,我的棒法还可以吧。”鸭舌帽青年此刻在赵俊看來,比阎王还恐怖,比魔鬼还残忍。
赵俊满嘴是血,惨叫着绝望地怒喊:“黄子文你他妈的王八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哟,还能叫得这么大声,看來我一个人还是不够,小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说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吗?來,我们一起招呼招呼赵大公子,光我一个人招呼他,也太不给赵大公子面子了。”鸭舌帽青年招呼两个同伴过來,三根高尔夫球棒你一下我一下,狠狠地打在赵俊身上,鲜血与泥土起飞,惨叫于敲打共一响。
好吧,我承认太血腥太重口味了,捂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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