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温家别墅。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温暖转过身來,微微抬头,眸光淡然地看着忽然跑过來跟她诉说他的雄心壮志的萧翎。
“非常确定。”萧翎无需考虑,立即给出坚定不移的答案。
温暖撇撇嘴,不无讽刺地冷笑:“想不到,你倒真是舍得,就为了让她重回舞台,不惜倾尽所有,还想把环球给收购了。还真是为了红颜挥金如土,一掷千金也在所不惜啊。”
萧翎笑得轻佻而充满挑逗之意:“其实,如果换了是你,我同样会倾尽所有,一掷千金的。只要能搏美人一笑,即使是要我效仿幽网烽火戏诸候,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停,这个问題打住。”温暖立即砍断他的深情表白,冷冷地说,“你倒是有做昏君的潜质,不过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对你这种人不感兴趣,你也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好好对我妹妹吧。”
“我也早就说过,你是我的,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你。”萧翎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双眼,“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我的人。”
“嗤!”温暖对他可笑的霸道和自信嗤之以鼻,用力拍掉他的手,冷然问,“你现在能拿得出多少钱來?”
“十八个亿左右。”他那八个亿,梅雪娇拿十个亿,最后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议商讨,梅雪娇多出那两个亿被他无耻地以季嫣然嫁妆的名义吞了过來,变成他十亿,梅雪娇八亿了。
“十八亿?”温暖冷冷一笑,调侃道,“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也太小看环球了吧,十八个亿,就想买下环球,我劝你赶紧去超市买个舒服点的枕头,继续睡吧。”
“你已经在打击我了。”萧翎温柔地睨她一眼,问,“环球现在值多少钱?”
“我刚刚初步帮你估算了一下环球的市值,你现在的十八个亿,最多最多也只能买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周大富持有环球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始终还是环球最大的股东。想买下环球?把你的老婆本都拿出來恐怕也不够。”
萧翎眼睛狡猾地转了转,把主意打到这个小富婆身上:“暖暖,你要不要考虑加盟入股,在娱乐圈试试水?”
温暖淡然瞥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得比他还狡猾:“我入股的话,最大的股东就变成我了,换言之,环球就成了我麾下的产业了,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如果是,我可以入股,帮你把周大富弄倒都沒问題。”
萧翎咂咂嘴:“你要不要这么霸道啊,沒有商量的余地吗?”
“这就是我一贯的行事风格,我要做就做老大,就是屈居老二都不行,沒得商量,谢谢。”温暖皮笑肉不笑,让萧翎气结。
“又一个女王,那还是算了,都说了我要大展拳脚,我要环球成为我的所有物,要是到头來成了你的囊中之物,那我岂不是白忙了?”萧翎摇摇手指摇摇头,然后轻佻地笑了,“虽然你的到头來还是我的,但是我可不想落下口实,让你说我吃软饭,又说我对不起自己的能力,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呸!”温暖呶嘴轻啐,然后神气在在地说,“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向我贷款吧,我也不过分,只收八分利息。”
“你什么时候改行放高利贷了?”萧翎俯身把头伸到她面前,好奇地看着她,好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满眼探索,他的脸往前伸,温暖的头就往后缩,明丽的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慌乱。萧翎一笑站直身子,“不必了,资金我会准备好,如果你有意思入股,也可以,不过必须我是最大的股东。对了,为我劳动,是沒有酬劳的。”
温暖轻轻一哼,对他这句话无感:“我早就知道了,认识你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三天两头的就要给你义务劳动,一点酬劳都沒有。”
“我是穷苦大众,哪里请得起你这个高素质人才?再说,咱们两什么关系啊,还用得着分得这么清楚吗?”
萧翎现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丽颜,戏谑地浅笑。
“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一点关系都沒有。”温暖偏了偏头,避开他的眼神。
“难道说,你渴望和我有什么关系?其实,我并不排斥,也并不为难的。”萧翎眸中,玩味更甚。
“你当然不排斥也不为难,你不知道有多想了。”温暖冷笑,不去看他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眼神。
“酬劳,我是肯定沒有的了,不过,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倒是可以换个方式补偿你。”萧翎不怀好意地上前一步,腹部特写在她面前。
“你想干什么?”温暖一慌,本能想退避。
“这个世上不是有体力劳动抵债这不成文的规矩吗?不如我免费帮你按摩一次,当作我付给你的酬劳?”
之前每次独处,都免不了要帮她按摩一番,这次,他当然不会忘记了。
温暖立即站起來,退后几步,冰冷的脸上流露出慌乱:“你别乱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
“小暖暖,其实你爹地妈咪都已经默许我们在一起了,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抗争了,乖乖从了我吧。”萧翎苦口婆心的劝说,身体开始动了。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沒有人能替我做决定,我说了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再怎么纠缠也沒用,你还是……你别过來!”他忽然靠过來,温暖连忙闪身躲避,走向门口。忽然,腰肢一紧,是被他拦腰抱着,抱了回去。
“你再乱來以后别想我再理你,放开……”她警告图谋不轨的某狼,某狼充耳不闻,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面对着他,不由分说地低头封住她的双唇。
“你……放开,唔唔……”温暖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口上推捏捶打,玉足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脚上狂踩,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但是这双手臂太过有力,她根本无法摆脱,他的怀抱,就像她撼不动的一座大山,她的反抗皆是徒劳。不得已,她唯有故技重施,对他放肆地探进她檀口中的舌头一口咬下去,一丝血腥很快就在她的口中蔓延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