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云挥了挥手,指着云汐对身后的兵士说:“把他带下去,严加看守,如果跑了,为你们是问。”
宇文风没有多话,淡淡地回过头,搂着“浑身发抖”的小雨走出营帐。
云汐沮丧地低下头,宇文风的行为无异于判了她的死刑,他既然相信小雨,那就是不相信她了,所谓审问云云,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小雨离开后,傅宏云双手叉胸,问宇文风:“你准备怎么处置云肖?”
宇文风眯起眼睛瞟向远处:“你觉得是她干的吗?”
傅宏云幽幽地说:“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
“直觉。”
宇文风微笑,凭直觉行事当然不是靠谱的手段,但他也有这种直觉,他转向傅宏云问道:“那你还和她为难?”
傅宏云扬扬眉毛,向宇文风说道:“太子爷,你不是让我去查云肖的身份吗,最近我一直派人在查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顿了顿声继续说:“我知道你想用她来找幕后黑手,但似乎没什么效果。那个女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看她今日慌张的样子!我不知道哪个人瞎了眼会选她当细作,也许她早就变成弃卒了,空等什么也等不到,不如主动出击,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审审她。”
宇文风点了点头,沉吟地说:“也好,你先看着她,下半夜我亲自来审。”
傅宏云看了宇文风一眼,淡淡地说:“如果这件事不是云肖干的,那么就只能是……”
宇文风叹了口气:“看来我是白疼她了。”
傅宏云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别看太子爷平时谦和有礼,他狠起来有多狠,没有人比傅宏云更清楚。他拍了拍宇文风的肩膀说:“谁让你处在天下最不稳当的位置呢,没人算计才不正常。”
宇文风冷冷地扭开头,他原以为小雨是真心对他,但他并不喜欢这个女孩,所以不愿意将她扯进自己的生活,那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现在看来她很可能是埋得最深的钉子,出事的马车、松动的马掌,多半都是这个女人的手段。
小雨站在宇文风的营帐中,心跳得很快,宇文风第一次在晚上把她叫进来,现在四周没有太间和宫女,只有他们两人独处,这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宇文风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小雨,你过来。”
小雨娇怯怯地走过去,脸颊上浮起两片让人迷醉的红云。
宇文风捋着她的长发,柔声问:“记得我们认识多久了吗?”
小雨含羞低下头:“回太子爷,两年了。”
宇文风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让你空等两年,为什么还不走?”
小雨温柔地说:“太子爷知道小雨的心意,不管您让我等多久,我都不会走。”
宇文风低头吻了吻小雨的额头,小声问:“是我亏欠了你,你会不会怪我?”
小雨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紧张得喘不过气,但还是强自镇定地说:“不会,小雨永远不会怪太子爷。”
宇文风的手轻柔地解开了她的衣扣,温热的大手从她的襟袍中探了进去,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
“嗯……”小雨动人地呻吟着,伸手环住宇文风的脖子,魅笑地送上自己的唇。
宇文风微微一笑,这女人的演技有点假,看来自己没有冤枉她。他辗转而温柔地吻住她的樱唇,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着床上交叠的身体。
小雨心跳得越来越快,宇文风待人谦和,对女人也很温柔,虽然她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但还是不知不觉沉沦在他的柔情里。她的身体在他撩拨之下,慢慢开始有了反应,原本强装出来的呻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情不自禁的迎合。
宇文风看着怀中的猎物慢慢走向陷阱,不动声色地露出了冷笑,眼中闪着猎豹扑食般的狠辣。
衣衫解尽,小雨觉得有人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昂扬贴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她这才惊觉地回过神,身子紧张地抽搐着。这一刻真的要来了。宇文佟,你后你可还会记起我这个被别人破了身子的女人吗……
她轻轻闭上眼睛,发出了两声**的媚吟,用拇指转动指尖上的戒指,露出了一根毒针,一双玉掌抚摸着宇文风的后背,只等他神游天外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宇文风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将双手从小雨柔软的胸前收了回来,毫无征兆地把她的双臂按在脸颊两侧。
小雨莫名其妙,一时眼神迷离,不知所谓,宇文风惩罚性地在她胸口狠咬了一记,惹得她吃痛叫出声来。
宇文风的脸色阴沉而冷漠,森然问道:“为了九弟牺牲那么多,后悔吗?”
小雨倒抽一口凉气,惊骇地说:“太子爷……您说什么?”
宇文风冷冷地看着她,就她这一刻的反应,他已经可以确定小雨和宇文佟确实有着密切的联系。
“你说呢?”他腰部用力,长驱直入,一下子贯透了小雨的身体。
“啊……”小雨痛苦地叫着,因为下身满胀且撕裂的剧痛而弓起了脊背,脸色的变得十分诡异。
“痛吧?”宇文风粗暴地将她企图逃开的身体用力压回了床铺,邪魅地笑道:“这声音比较真实,我听着顺耳多了。”
小雨眼里闪着愤怒的光,原来他看穿她了,还要不动声色地等她自己上钩。她眼中凶光涌动,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功,想挣脱他的束缚。
她是学过功夫的,她原本是计划趁他不备之机一招致命,免得宇文风呼救给她招来麻烦,现在既然身份暴露,已经没有退路,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即使玉石俱焚,她也要拉宇文风陪葬。
宇文风笃定地笑着,毫不费劲地将她压制在身下,他没有给小雨丝毫喘息的空间,飞快地进出着她的身体。
小雨惊骇地睁大眼睛,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战栗,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却没法憾动身上的男人,只能从宇文风的眼里,看到自己那张犹如待宰羔羊一样无助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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