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你说的某人是指谁?能不能明说呢?”二副怀蕾说道。她喜欢直来直去,这跟她的个性有关系。“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这个人就是耿子奇。”方大人平静的说道。“啊,怎么会呢?耿大人是我们的提督呀!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二副怀蕾说道。
“对呀,耿大人怎么会指使投诚号巡洋舰来炮击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呢?况且都是自己人。”大副白萍也表示质疑道。
“是的,我也不相信耿大人会这样窝里斗。毕竟他是我们北洋水师的一把手呀!”
“你们还太嫩,你不知道其中的事情。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性,明白吗?”方大人冷笑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你们是想不到的,这是一场你看不见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了,我不讲这些东西了,讲了你们也不会理解的。”
“政治斗争真是那么可怕吗?那么说,我们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了吗?”三副小草儿说道。
“你还没有成为牺牲品,怎么会这样想呢?”大副白萍说道。
“我们现在没有成为牺牲品,但是迟早会的。”生性比较敏感的二副怀蕾是说道。
对,算是二副怀蕾说对了。现在,方大人就要她们三个成为他的牺牲品了。“哎呀,我的头好痛!”方大人突然捂住脑袋,呻吟道,然后身子做摇晃状,仿佛马上就要站不稳,倒下去的。大副白萍见状,马上伸出温暖的手,将方大人搀扶住。
“方大人,你怎么啦?”大副白萍关切的问道。
“大概是连日操劳所致,你们知道吗?为了这个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我真是殚精竭虑呀,现在的头疼就是这几天没有睡好觉,也没有吃好的缘故,身体亏欠太多了。”方大人一手捂住额头,一边就势把手搭在大副白萍的身上,又一次做摇晃状。
“快来帮忙,把方大人搀扶到床上去,或许让大人躺一会儿,可能会好一点的。”大副白萍说道。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就上前来,拥着方大人,有扶住方大人的腰部的,有抬起方大人的腿的,把方大人七手八脚的抬上了床。
“可是,我们还没有开会呢。”方大人好像有点内疚的说道。
“方大人,你就好好的先躺一会儿,开会的事情,你先别操心了。”大副白萍说道。一边给方大人倒了杯白开水,然后让方大人喝下去。二副怀蕾给方大人盖上被子,三副小草儿帮助将方大人的鞋子脱去了。方大人喝了点是水,然后说道;“啊,如果你们三个都给我按摩一下,情况可能会乐观一些呢。”
大副白萍说道;“方大人,你看我们三个怎么按摩,你才能够舒服呢?”
这话问的?真是问到家了。看来,前面大副白萍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方大人不是曾经给大副白萍亲自做过人工呼吸了吗?这就叫做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呢。现在,大副白萍就是一副甘愿献出青春,献出一切为了首长的安危,来做报答的姿态呢。
“你按摩我的头,二副怀蕾按摩我的肚子,三副小草儿按摩我的腿部,如果你们三个动作相互协调一致的话,按摩的效果就很好,这样我就会很舒服,舒服了,就会重返指挥岗位,当然是率领你们这几个美女军官,指挥我们的舰队啦。”
听了方大人的话,大副白萍对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说道;“听到了吧?我们三个要把给方大人按摩当成一次无比光荣和自豪的任务,按摩的时候,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就权当方大人是一死马,我们要把他当活马医治才行。”
“什么?难道我是一匹死马吗?”方大人一听,就急了,马上上半身欠起来,对着大副白萍说道,好像在看她是是说错了,还是有意为之。但是,看到大副白萍一副正经的样子,也不像是有意这样说的,大概是说错了。
“啊,方大人,请原谅我不会说话,刚才我说错了,你别介意,我的意思是让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全心全意的给你按摩呢。”方大人点点头,又躺下去了,他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要知道,我是一匹千里马呢,还要给北洋水师当主辕马呢。”
看来方大人时刻都想着当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因为主辕马就是在三驾马车当中,是作为主辕马来使用的,担当着主要的角色。因而在方大人的心目里,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北洋水师的主辕马了,只是暂时屈就当了一匹次辕马。
三个美女军官开始卖力的给方大人进行按摩了。为了步调一致,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暂时担任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三副的小草儿建议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说道;“我们不如哼着一首歌曲的调子,来按摩,这样既省劲儿,又动作一致,这样按摩的效果肯定好。”
大副白萍认为,只要能做到如方大人所说的那样步调一致就无论什么办法都值得倡导,二副怀蕾是按摩方大人的肚皮,老是按摩一个地方,难免有点枯燥乏味,而且方大人的肚皮赘肉繁多,如犀牛的皮一样,看上去就倒胃口。
为了能够转移注意力,她也赞成唱一个小调来派遣乏味的感觉。于是,三副小草儿起了个头,三个女军官开始唱起了;“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大副白萍一边按摩方大人的脑袋,一边哼唱着“齐刷刷!”按摩方大人的脑袋如揉面团;二副一边按摩着方大人如犀牛般的肚皮,一边哼唱着;“齐刷刷!”如擀面皮;
小草儿按摩着方大人的大腿,一边好哼唱着;“齐刷刷!”如擀毡子。说起擀毡子,让人想起草原上,牧民将羊毛赶成毛毡的情景。方大人也在韵律感和节奏感都很强烈的小调声中,不觉的随着“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全身的肉在有节奏的跳动着。
果然,这样一来,不仅方大人感到无限满意,就是大副白萍,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在给方大人按摩的时候,也觉得轻松自如了。按摩了一会儿,她们又换了一个曲子,这次小调的名字叫做;“按摩歌”,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让三副小草儿先哼唱一遍“按摩歌”。
“出大出大黑爱死,出大出大黑爱死,哎,你看那方大人多么的操劳呀,我们给他按摩呀,给方大人按摩让他舒服呀,好给我们当指挥呀,多少战舰都在看着他,都在期待着他”三副小草儿不愧为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她一边唱着“按摩歌”,还一边做出舞蹈动作来,而且还巧妙的把舞蹈动作与按摩有机的结合起来,真是相得益彰呀。
只见,三副小草儿在唱;“出大出大黑爱死!”的时候,是把一双手在方大人的大腿上,如擀面杖一样的赶着,哼唱;“出大出大”的时候,是擀面杖般的动作,然后哼唱“黑爱死!”的时候,就用左手朝着方大人的裤裆处,剁了一下,看那个架势,好像是在敲架子鼓一样。
前面都是再敲锣,后面来一个定音般的,敲一下鼓。啊,节奏很分明,而且动作不仅协调自如,还呈现跳跃性呢。把在一旁的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啊呀呀,多么好的舞蹈呀?多么美妙的舞蹈动作呀?
就连躺在床上享受着三个美女军官按摩的方大人,也被小草儿卓越的舞蹈动作成功的运用在按摩的动作上,而赞叹不已呢。只是,他在享受的时候,也夹杂着一阵痛苦的感觉,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小草儿时不时的用手做菜刀状,往方大人的裤裆处那么一剁,呀,疼得方大人直咬牙!
可是,疼痛过后,就是无限的舒服感觉。所以说,方大人最怕听小草儿唱得歌词;“黑爱死!”也最期望听到小草儿唱的歌词“黑爱死!”好几次,方大人都想提醒一下三副小草儿,能不能在哼唱;“黑爱死!”的时候,动作最好能够轻柔一点,毕竟那里是繁衍后代的身体重区所在地。
可是,动作重一点,虽然痛苦一点,但是阵疼的后面就是无尽的舒坦了。因而,方大人就打消了让三副小草儿动作轻柔一点的念头。重就重一点吧,我就不相信大老爷们的重区,就能被小女子给打残了不成?这首“按摩歌”很快就被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所欣然接受了。
所以说,过去古代人对歌曲的定义是,舞之不足则歌之。歌之不足则舞之。反正歌曲也是舞蹈动作的一种延伸,一种辅助手段。有的时候是相互转化的。且看大副白萍是怎么样舞之不足则歌之的吧。“出大出大黑爱死!”她在唱出大的时候,是揪住方大人的两个耳朵,来回扯大锯一样的扯着,然后随着一声;“黑爱死!”只见她手起掌下,只听到“啪叽!”一下,方大人的脑门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