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小偷来,还不如我自己来呢?奥科曼暗想道。如果我来的话,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在她没有清醒的时候,与她共眠。想到这里,奥科曼开始行动起来了。他先轻轻的推推办公室的门,发现有一条缝隙,这样就可以给他打开门锁一个有利的机会。
能打开一条缝隙,然后找一个卡片之类的东西,插到门锁与门框之间的缝隙,看看能否打开门锁。因为过去自己的办公室曾经也因为自己忘记把钥匙拉到屋里了,安德烈就给他教过这个土办法。现在,自己再来试一下,看看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门锁能否用同样办法打开。
奥科曼将自己的钱夹打开,取出了一张名片。这个名片是上次到北洋水师提督署办事的时候,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黄鲳鱼给自己的。现在,奥科曼要用这个名片来试着开一下门。奥科曼刚要把名片塞进门缝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如雷声一般的喷嚏声。
好家伙,胖人打喷嚏的能量都不一般,都是如此震耳。把个奥科曼吓得手一哆嗦,结果名片又掉落在地上了。然后弯腰捡起来,再接着重新插一下,但愿这会儿不要再打喷嚏了。这个时候,奥科曼的心里比较担忧起一等秘书巴柳莎了。
你想想,她睡觉也不盖被子,多凉呀,刚才的打喷嚏就证明了她有点受凉了,不行,不能让我的巴柳莎感冒了。要是我的心上人感冒的话,我将会很难过的。奥科曼这么想着,就加快了打开门锁的速度。能够早一分钟进去,就可以将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给她暖暖身子,防止感冒呢。
还行,那个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黄鲳鱼的名片挺好使的。门锁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啊,成功啦!看来,没有人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奥科曼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接着一点光亮走了进去。
“我们都是夜猫子,走路轻的跟鸡毛,我们都是神不知鬼不晓,哪怕那情人发脾气,我们都是夜间客,从来都没有跟你商量过,我们都是一条心,哪怕你睡得跟猪一样……”奥科曼为了让自己心闲气定,还居然哼唱起了一个民间的歌曲,不过,原有的歌词已经被他所篡改了。改过之后,还挺押韵的。
好了,一首歌曲还没有哼完,已经来到了那堆肥肉的旁边了。是奥科曼的手还没有触摸到白花花上面呢,就猛然的听到耳边一声炸响;阿嚏。好家伙,又是一声喷嚏,奇响无比,把个奥科曼吓得六神无主,差点来了个七窍生烟。
敢情我的巴柳莎八成是感冒了也!奥科曼上前一步,将一手捂住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发烫的症状,再摸摸胸部,温热的,不像是感冒的样子。奥科曼的心放下了。啊,我的巴柳莎的身体超棒,不会因为穿着宽大的简易装,而受凉感冒的。
既然一切正常,很好,那么就来个既定方针吧。什么叫既定方针呢?这是奥科曼实现拟定的计划,也就是说,如果在夜闯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若是巴柳莎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话,就要一不做二不休的搞定了她,给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即成事实。
若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在第二天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奥科曼的人,即便是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了。奥科曼这样想着,就开始行动了。首先要去掉套在一等秘书巴柳莎身上的那身不合适的宽大的用床单临时做的睡衣。这是违背巴柳莎本人意愿的事情,因为巴柳莎也是一个爱美之人,虽然是身壮如牛,肥大如猪,但是她的爱美之心是分毫未减。
平时,一等秘书巴柳莎随身提的一个精致的小鳄鱼包里,除了卫生纸外,少不了有润唇膏和描眉及涂抹粉之类的化妆用品,反正是一有空档,巴柳莎就将包里的东西,彻底的倒出来,摊上一桌子,然后精心的不耐其烦的开始往她的那如足球场大的脸盘上,涂抹东西了。
为什么要涂抹东西呢?为的是美容好看呀。因为巴柳莎还仅仅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这个年纪真值一个女子的青春最亮丽的季节,不打扮一下怎么行呢?正是因为巴柳莎的打扮,引来了自己的部下。奥科曼这样的好色之徒。
本来,一等秘书巴柳莎要引诱的绝不是向比自己官阶还要低的货色,而是要高的多的官员,至少是外交部副部长级别的官员。比如说现任外交部的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他光是在一年当中,就两次代表外交部巡视俄国领事馆,而且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表示了相当程度的关注与赞赏。
中国有句话说得简直太精辟了,这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现在,一等秘书巴柳莎就是要为捷尔仁斯卡容呢。因为那个外交部长助理非常的悦己呀。这些秘密当然奥科曼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绝不会在老虎嘴里拔牙。
因为如果真的像一等秘书巴柳莎要悦己的那个外交部长助理的话,自己再去追求并且讲个不好听的话就是骚扰一等秘书巴柳莎,岂不是自讨没趣吗?或者说得严重一点,叫做自讨苦吃或者是自己找死。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这样充满了未知数。
只有误会才能产生伟大的人间喜剧呀。也正因为奥科曼不知道一等秘书巴柳莎心仪的人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所以才一意孤行的追求巴柳莎。本来,他认为凭着自己的一表人才,凭着自己健硕的大块头,凭着自己年轻,有升值潜力,完全可以一举拿下一等秘书巴柳莎。
可是,现实却是如此严酷,貌似一头肥猪般的巴柳莎,奥科曼却没有料到,追求她的道路如此的不平坦,甚至还充满了曲折。首先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就压根没有把奥科曼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么奥科曼追求巴柳莎就成为了一个悬念。
除非出了什么意外,能让奥科曼的一厢情愿成为两厢情愿,或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说,这天晚上的机会是非常的好。啊,就是外面没有一轮皎月,若是有的话,月光熠熠,秋风拂拂,办公室里,从窗户撒进一袭月光,简直跟霜一样。
就像是古代中国大诗人李白的诗句里所吟咏的那样;抬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但是,这晚上并没有认出浪漫的意境,好在,奥科曼并不是浪漫之人,一等秘书巴柳莎更不是浪漫之女,因而,没有月光的夜晚也行,反正有灯光就可以了。
但是,不行,若是被别人从窗户上或者是从门缝里瞧见怎么办?现在,奥科曼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事情还处在一种保密状态,还不宜做到妇幼皆知的地步,因而还是隐秘一点为好。所以说,奥科曼就把办公室的灯给关了。
一切都变得暗淡起来了。奥科曼开始用哆嗦的双手,开始给一等秘书巴柳莎宽衣解带。上面的衣襟还好说,一解就开了,可是脱却不好脱,因为巴柳莎的身体重如大象,奥科曼如果不是要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话,还根本掀不动这个超重婆娘呢。
如果你要是硬掀的话,肯定会惊醒巴柳莎的,若是她醒来了,可能麻烦就来了。因为,巴柳莎直到目前都没有对奥科曼透露一点要接受他的意思,本来嘛,作为上下级的关系,一等秘书巴柳莎作为领事馆的领导,对于部下奥科曼的苦苦追求,本来就嗤之以鼻呢。
在这样的前提下,你要是把这个火药桶给点着了,岂不是自取灭亡吗?所以说,还得要想出一个权宜之计,既不能将巴柳莎弄醒来,也能够把这个大象般的重物,来个彻底的翻身。于是,遇到问题,怎么样呢?当然也无非是;想,想,想!
很快,奥科曼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了。为什么不掀翻沙发呢?当然了,要掀翻沙发,也不能动作幅度太大,要徐缓的将那头大象来个从四脚朝天到五体投地的姿态转换过程,这样的话,即便是巴柳莎突然醒来了,也只能是怪沙发捣鬼,而不能怪我奥科曼。
不过,最好在将巴柳莎掀翻后,她仍然能够出在一种熟睡当中,对自己的进一步的企图,提供很好的先决条件。于是,奥科曼有煞费心机的将沙发垫,还有衣服之类的东西,都垫在了将要掀翻那头大象,并且让她四蹄落地的地方,然后开始用力的抬沙发的一端了。
本身沙发就很沉了,再加上一头大象般的巴柳莎,自然是沉重的不行。好在奥科曼的块头很大,身体强壮如牛。只要是拿出吃奶的劲儿,还是可以缓缓的抬起沙发的。再说了,沙发上面躺着自己心爱的巴柳莎,要达到自己的占有她的目的,非要有一股敢打敢拼的劲头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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