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蒙夜色,毡帐内,司空芸儿今夜不用侍寝,为了报仇,她决定引诱兀苏德。
让自己去取悦仇人,一时间她做不到,所以她命莲娜偷偷的弄了些酒回来。
莲娜弄来的只是下等的酒,喝在口中刺口辣喉,司空芸儿只是喝少许,一张俏脸红晕上颊,火辣辣的灼热。
莲娜见司空芸儿的样子,误以为她是在借酒消愁,“芸儿姑娘,您不胜酒力,少喝一点早些就寝。”
虽说借酒可以消愁,除了身上燥热难忍,竟感觉不到一丝醉意,“莲娜,让我喝醉了,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毡帐外,夜以深,今夜司空芸儿不用去侍寝,兀苏德依照惯例,每晚都会来看上一眼,方才安心。
谨慎的站在暗处观察了许久,没有感应到周遭有人探查,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莲娜见兀苏德前来,依照惯例,躬身一礼,然后走了出去,在毡帐外守着。
昏黄的烛光透着暖色,司空芸儿手中拿着酒杯,那迷蒙的双眸,迷离中透着无声的诱惑,莹润的俏脸柔嫩能够滴出水来。
兀苏德是第一次见到司空芸儿喝醉了酒,不由得大步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酒杯,“芸儿你身上还有伤,怎么喝起酒来。”
司空芸儿手中一空,娇柔的身子便顺势靠了过去,晶莹瞳眸痴痴的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声音柔弱带着乞求。
“让我喝醉,好不好?喝醉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见到司空芸儿娇柔的摸样,让人心生爱怜。伸出手直接将她抱在怀中,眼眸凝视芸儿红晕娇靥,那醉人的樱唇仿若任人采撷的莓子诱人一尝,那迷蒙的眸子染满了春色。
柔软无骨的手臂攀上了的他脖颈,如兰的气息,打在耳畔,心中丝丝缕缕的悸动,兀苏德并不是全无理智,知道司空芸儿是喝醉了。
“芸儿,不要这样?”
司空芸儿染满春色的美眸凝视,“芸儿没有醉,芸儿还记得,芸儿是兀苏德的女人。你答应过要带我离开的。”
听到司空芸儿说的那句话,她终于承认是自己的女人,暧昧的情愫在心底蔓延着,“芸儿放心,兀苏德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
司空芸儿娇颜轻绽,笑颜如花,醉人的樱唇悄无声息的附上那饱满双唇,瞬间身子如同燃了火一般,燥热席卷全身,情如潮涌。
灵巧的舌敲开了带着酒香的齿扉,火热的气息自二人纠缠的唇舌弥漫开来,司空芸儿虽然很厌恶,却在尽量的迎合。
一双手附上了他强健的腰肢,欲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却被兀苏德给阻止了。
兀苏德缓缓松开她粉红莹润的朱唇,将她揽入怀中贴着滚热的胸膛,芸儿能够听到他急乱的心跳声。
看来他也已经到了**的边缘,却还是忍住了,难道他在怀疑自己。一双水眸怔怔的看着他。
兀苏德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双手捧住他沁上红潮的俏脸,“芸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着手已经点上了司空芸儿的穴道,芸儿缓缓的闭上了眼眸,躺倒在兀苏德的怀中,兀苏德为司空芸儿披上了衣衫,拦腰将她抱起,走出了毡帐。
当司空芸儿有知觉之时,感觉自己好似贴在温暖而宽厚的胸膛,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睫,感觉丝丝的清凉吹来。
兀苏德感觉到司空芸儿已经醒了过来,轻声问道:“你醒了。”
司空芸儿听到兀苏德的声音浑身一颤,眼前昏蒙蒙的,这里明显是在外面,他如此的带自己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借着昏蒙的月色,见远处月光照在水面,泛着粼粼波光,他竟然带自己来到了一处河滩旁。
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一点都感觉不到冷意,仰起头问道:“兀苏德,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司空芸儿借着昏蒙月色,见她棱角分明的五官竟然变得柔和了许多,那眸子闪烁着斑驳星光,看着水面出神。
“从前经常会和云珠来到河边,扑捉流萤送给她,她总会很开心的收下,然后将那些流萤放回夜空,她总会说流萤只有在夜里才能够绽放光亮。”
听他那声音里透着丝丝柔情,看上去他对那个云珠感情很深,即便如此芸儿没有善良掉会忘记她给自己的屈辱。
缓缓出离了他的怀抱,被他抱在怀中很不舒服,收敛眸光,问道:“云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兀苏德遥望远处粼粼水面,声音低沉带着伤感,开始讲述那尘封的往事。
十六年前,乌拉是蛮夷所属的一个小部落,遭受到其他部落的打压。蛮夷的汗王看不上乌拉那等小部落,又怕失信于人当初的盟约,于是就派女奴所生的兀苏德带着兵去平乱。
云珠是乌拉部落首领的女儿美丽善良,二人一见钟情,兀苏德在乌拉半年之久,骁勇善战的兀苏德帮助乌拉部落平息了危机。
兀苏德旋即向乌拉城主表示要娶云珠为妻,虽然兀苏德是汗王的儿子,却是是女奴所生,注定了一辈子不会有所建树。
乌拉首领并没有当面拒绝,提出带么女儿和兀苏德回牙帐向汗王道谢,二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宴席之上乌拉首领竟然将自己的女儿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了汗王,感谢汗王的出手相救。
乌拉首领嫌弃兀苏德的出身,自己的女儿就算死也要做汗王的女人那样才叫光荣。云珠心灰意冷自杀身亡,当时云珠肚子里已经怀了兀苏德的骨肉,只是她并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或许就不会选择那一条路。
司空芸儿并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默默地讲述,因为对他心中存着恨意,并没有因为他凄惨的过去心起波澜。
倏然间,兀苏德灰色的瞳眸中光芒宛如朗夜星辰,双手扶住司空芸儿的双肩,声音笃定如磐石。
“芸儿,曾经失去过,方知珍惜眼前人,你是我兀苏德的女人,我要你。”
话音方落,那强壮的身子已经栖了上来,芸儿的整个身子被他压在了身下,那丰厚的唇瓣已经附上了娇艳的樱唇,霸道的舌撬开齿扉,肆意掠夺她口中的芬芳。
轻衫尽去,天为被,地为席,兀苏德渐渐迷失在了无边的**之中......。
司空芸儿浑身僵硬,心中厌憎,却也没有拒绝他肆意的索取,染指了蛮夷王的女人,就等着下地狱去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