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郑龙被魏忠贤安排在高档客店里,没有让他第一时间见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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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龙在高档客店里休息,心里却不怎么踏实,他想去马家看看,但以他这么公开的身份,如果贸然去马家,不仅帮不了马孝全,反而有可能害他。
和夫人商量以后,郑龙决定晚上偷偷去马家
傍晚,郑龙吃过晚饭后,便在华悦的带领下,前往马家拜访马老夫人,商量怎么营救马孝全的事。
郑龙前脚刚走,魏忠贤后脚便到。
见到郑夫人,魏忠贤假意询问怎么没见郑龙。
郑龙去马家的事,郑夫人自然是不能说的,她编了个谎,说是郑龙正在洗澡,有什么事可以和她先说。
魏忠贤倒是不关心郑龙在干什么,反正现在不在场,正好,可以实施计划。
魏忠贤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郑夫人,笑着道:“郑夫人啊,我曾有幸陪着先皇下过江淮,据说江淮一代,曾有一位名妓,名叫黄莺莺”
郑夫人脸色一沉,警觉道:“魏公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魏忠贤呵呵一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奇,嗯,夫人手中那封信,也只是一个小见面礼,如果夫人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去找我!告辞!”说罢,魏忠贤扭头离去。
郑夫人缓缓的拆开信封,看了一遍信的内容,然后将信撕碎,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天牢内,马孝全正在和张麻子讨论社会问题。
张麻子的疑问很多,马孝全也很有耐心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不必要内容说给了张麻子,当然,涉及到一些高深的知识,马孝全也无法解答,不过马孝全给了张麻子一个思路,即当所有问题想遍了任何答案后,都不能完美的解答,那这个问题,就应该被上升到哲学层面。
张麻子问马孝全,什么是哲学?
马孝全摇摇头,笑着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其实,马孝全也不知道什么是哲学,因为这门学科实在是太庞杂太宏大了,除非他依仗着自己不老不死的身体,研究上一百年,或许可以给张麻子解释解释。
张麻子倒是没有纠结哲学是什么,相反的,他对马孝全口中不停蹦出的新奇词汇所敬佩,张麻子心中笃定,这个马孝全,绝对不简单,绝对有着什么最高的秘密,如果想让马孝全继续说下去,必须得诚心实意啊
马孝全也知道张麻子在思索他,他要得就是这样的效果,但时间还是不成熟,还得加把劲啊。
想到此,马孝全道:“牧之兄,最近北京城里,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张麻子抬起头,道:“还真有,河北训练军主将张郑龙来北京了!依我所见,应该是来救你的!”
马孝全双眼微眯,点头道:“应该是,我曾听瑞呃,我爹说,郑龙和我们马家一直关系要好,是一个可信赖的忠实朋友!”
张麻子嗯道:“是的,马兄弟的家父,乃是郑龙的救命恩人,并且还是媒人”
马孝全并不知道郑龙和马家的过往,但是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知道。
“嗯~~”马孝全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张麻子心中疑惑,对于马孝全的这个态度,他有些不能理解,但是又一想,以马孝全之前的身份,和他所知道的事情,有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最合理的。
“那么郑龙现在在哪里?他是一个人吗?”
张麻子摇头:“不,郑龙来京,不能直接来救你,所以得找一些合理的理由,嗯~他向皇上上书,说是河北军训练有成,特地请皇上检阅的。”
“原来如此~那么想必郑龙将军,现在一定在我马家,对么?”
张麻子点了点头:“没错!”
“嗯~~”马孝全沉思了片刻,道,“牧之兄,我想请你帮个忙”
“请说!”
郑夫人在客店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心神很不是不定,之前魏忠贤说得那句话,以及那封被她撕掉的信,让她越来越烦躁。
“夫君怎么还不回来啊?”郑夫人有些着急了。
“不行,我得去找魏忠贤,那事儿,坚决不能让夫君知道!”郑夫人拿定主意,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门外走。
客店大门口,两个郑龙的侍卫见到郑夫人,恭敬道:“夫人,您要出去吗?将军吩咐,要我等保护好夫人!”
郑夫人道:“不用了,我只是内急,里面的茅厕又不太好,我上茅厕,你们要跟来吗?”
“呃~这个”
郑夫人笑道:“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们就等会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是!”
郑夫人点点头,匆匆离开客店,转了个弯后,郑夫人加快脚步,直奔魏忠贤家。
魏忠贤家内,仅有魏忠贤一人,其他的下人和阉党党羽们,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同时选择了回避。
魏忠贤端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微眯着眼睛,端坐在正座上。
嘎吱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魏忠贤睁开双眼,借着昏暗的油灯光,淫邪的笑道:“郑夫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郑夫人警觉的走进庄园,左右看看,问道:“魏爷,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我人来了,你想怎样?”
魏忠贤站起身,很随性的拉下披在身上的长袍,长袍内,他竟然什么也没穿。
“你,魏爷,你这是做什么?”郑夫人用手捂住双眼,羞恨道。
“哼,黄莺莺啊,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曾经只卖艺不卖身,但你出自风尘,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来吧,让我舒服了,你的那件事情,我就不会告诉你夫君,否则的话”
“你!你好卑鄙!”郑夫人恨道。
“卑鄙?我看未必吧,郑夫人啊,哦不,黄莺莺啊,你昔日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丢进河里,怎么没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