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冲和三个变成地下特务一般的警察在一栋空房子里面商量了近两小时,虽然孟冲觉得大部分时间都在废话不过急切的霍泉却好像得出了不错的结果了一样。其实找不到重点不能怪霍泉,他本来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而且也不像自己或者是父亲那样思考问题,一心想要为民除害只得无功而返了。还有一个问题就在于孟冲隐藏的那些秘密了,想要知道那么些秘密通过正常途径是来不了的,而孟冲也不会冒着危险告诉他的,内外都有雾,身处迷雾重重之中惊慌失措也就很正常。
离开房子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霍泉和连纪突然接到什么电话先离开了,他们开着一辆孟冲都没见过的黑色现代离开了,孟冲在车后面看着他们离开还一动不动注视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觉得那车很奇怪。
“怎么了?”老王将他停在里面一些局中黑色凯越开了出来停在孟冲旁边,“啥好看的?”
“没啥。”孟冲回头扬了扬眉做无所谓状,“在看有没有出租车来。”
老王拍拍自己的车门,道:“我送你回去啊,还能让你走路回去?”
孟冲自然很不客气转到另一边就坐进了副驾驶座,然后报上了蒋洁家的地址,老王一听先是一愣但是立刻就明白了,没有刚刚的喜笑颜开而沉默了。
车里很闷,这栋房子离蒋洁的家也较远,他们之间沉默了十几分钟后,还是老王先开口了:“你一直住在这个蒋洁家里么?”
孟冲漫无目的地看着车窗外面冬日来往行人笨重的样子,对老王的问题只是“嗯”了一声。
“那么,你们很亲近了?”老王好像很不注意地随口问道。
孟冲留了点心眼转过了脸,很认真地再“嗯”了一句。老王扬扬眉头,道:“那你肯定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果然有问题,孟冲却不知道老王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是为什么,只是轻松笑道:“还行吧,怎么了?还怕我上当受骗么?”
老王的表情很奇怪了,道:“我要是说真怕的话,肯定是我多心了吧?”
孟冲疑惑,老王这话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设问句吧,他的心里肯定有了什么疑虑或者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问的,“王叔,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王很适应了孟冲这样的干脆,但是却也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孟冲却一直坚持不懈地看着他的侧脸一幅不罢休的样子。
最后老王无奈,只好轻叹一句:“我去省里,发现了些事情。”
“事情?和蒋洁有关的事情么?”孟冲接着问。
老王点头,又摇头,最后道:“也不能说是什么事情,只是……我想到原来陈队查过这个蒋洁的信息但是没有所有然来,现在她领养了路程的女儿,一个小女儿,我就多心查了查她的资料,结果……没有什么东西,几乎没有任何的东西。”
孟冲心里突然放松了,她当然知道蒋洁没有什么资料可以给人查到,那是她手眼通天的母亲十年前为她做的一件“好事”,让她没有了身份,也没有了任何可证明她存在的资料,这样蒋洁便不能离开中国也不能向什么地区证明自己的身份了,再没有可能阻止她母亲利用流血手段(杀死她父亲)去统治他们家族庞大的帝国了。
没有身份对于蒋洁来说不是什么问题,还能让她成为真正的透明人为非作歹。现在她拥有的身份名叫“蒋洁”,是个商人也是个投资商,身份正经一切合法,没有人能质疑她。不过这个蒋洁的身份看着就有些漏洞百出,没有之前的生活履历怎么可能呢?但是蒋洁不在乎,她就这样填写了,乐的成为一个新的“人”。不过身份总有漏洞,比如曾经办过蒋洁父亲案子的霍泉就差一步证明她是什么人了。
但是再想想孟冲还是有些迟疑,老王去查蒋洁的身份不成功难不成会发散出什么危险的可能来?
为了安定一下老王的想法让蒋洁不至于被异样看待,孟冲想了想道:“可能只是档案的问题吧,我认识蒋洁啊,她是个商人也是个有钱人,不过喜欢冒险活动而已。”
老王听了一时也没作答,只是好好开着车。孟冲等了几分钟没见老王要回答的样子,只见他无表情的脸,只好放弃,也不能表现的太在意。
车子缓缓开到了蒋洁所住的高楼大厦下,孟冲毫不犹豫地就准备下车出去,老王却平静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蒋洁是哪里来的神人,只是……我觉得她不那么简单,所有,要是你知道她是什么危险的人物,这样的环境下还希望你能告诉我。”
孟冲动作一顿坐回了车子,思忖几秒,很是认真地说:“其实蒋洁的事情王叔你可以问问霍队长,他可能知道一些,我真的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要是你问你觉得蒋洁是什么样的,我能很真诚百分之百保证的说,她现在是个好母亲,除了这个其他的都不是了,有杀伤性但是只是为了保护幼崽。”
老王静静看着那栋大楼下面五彩的花簇,再组织了上百年的语言一样道:“那就好。”
孟冲真不知道老王在省里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跟他这样懂得分寸还有主见的人说太多估计他也不会再信多少的,她只好“嗯”了一声然后开门走了。
孟冲跟老王挥了挥手当做再见,脑子里转着十个问号。但是看见老王的车驶出了院子她就想到了别的事情身上,准备明天就见路程为先。
———————我是故事又要进入一小段的主线推进时间了的分割线—————
孟冲晚上就将老王说的话告诉了蒋洁,蒋洁一脸女王的不屑,一边帮露露玩着乐高一边冷笑道:“就算我妈的工作是个草包,难道他们认为我也是个草包不成?”
孟冲赔笑说自然不是,这只是个无用的插曲,但是蒋洁还是很气度的补充了一句:“懒得去跟小警察计较,不要让惹到我头上来就好了,我可是知道不少警察的问题的。”
孟冲最后只好闭嘴,她还不能理解一个还能叫自己弑夫的母亲“老妈”的女人是什么个脾气,但是脾气要是阴阳莫测的话,她就不要去推测其他的人可能的命数了。
第二天一早上让露露好好呆在家里后,她就让蒋洁送她去了西门监狱,虽然不是第一次将踏进那个高度戒备监狱了,但是这次去一路上她还是哪里都不舒服,怎么坐都难受。早上起了大雾她们只好绕着乡道走,打开窗户只能听见外面风声呼啸好像狂野里的嘶吼,听着更是一阵鸡皮疙瘩,孟冲关上了窗子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板着一张紧张脸的蒋洁,最后决定一言不发。
行车快四十分钟到了早上八点半的时候她们才到了监狱外,蒋洁的车要驶进的时候守卫的狱警很是淡定地,也没有任何盘问要证明地让她们进去了。蒋洁和孟冲都有些奇怪,但是最后只有蒋洁很镇定地说了一句:“看来这个典狱长很是看重你啊。”
呵呵,也不是什么好事。孟冲心想。
蒋洁坚决不进去要在车里面等,孟冲也不勉强,她一个人接受了监狱“贵宾”待遇,两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狱警板着他们看着就凶神恶煞的脸面无表情地将她从停车场“迎到”了监狱里面,然后经过简单的一次检查后有被带到了这个监狱的深处。所谓深处就是她不舒服地跟着两个只说过“请”的狱警一直走了一条连门都少的狭窄路,四处无声几扇天窗,高高的天花板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她呼吸都重了。这样一直走了好像一年一样长的时间后,狱警将她带到了一排小铁门的面前,然后指着最中间的那扇生锈的红色铁门,道:“路程就在里面。”
孟冲身子当时就石化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渗到骨头里面。面前一排排狭小的铁门经靠着,门只比自己的肩膀宽十几厘米有余,难道里面还能有更宽阔的空间?还是……里面是密闭着的,黑暗的你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恶臭不过是呼吸的间隙,一切都在自己的鼻梁之间的空间?
这就是……禁闭室么?
<!--作者有话说-->
<!--0116增加踩顶按钮-->
&nnsp;
0
0
<!--0116增加踩顶按钮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