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觉得亏欠她,可是脑子总是不受控制,我也常常问自己,那个女孩有什么好?想不明白也说不明白,我恨她,却又常常想起她,这种感觉很矛盾。”王宝玉说道。
“宝二爷,听春玲一句话,要学会放下这份情感,否则你是不会快乐的。”冯春玲宽慰着王宝玉,感觉也是在宽慰着自己。
“嗯!我会努力的。”王宝玉说着,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又将冯春玲搂在了床上,但是,并没有脱衣服。也许是因为穿着衣服,冯春玲没有像刚才那样恐惧,但还是躺着不敢有太大动作。
正当王宝玉想要搂着冯春玲入睡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冯春玲警惕地挣开王宝玉,走到门口,小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女服务焦急的声音:“冯经理,小孟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正在那边哭呢!”
“好!我马上就过去。”冯春玲应了一声,冲进了卫生间,稍微梳洗了一下,推门走了出去。
“小孟?”王宝玉疑惑地挠着头,忽然想到,小孟服侍的客人不就是钢蛋吗?王宝玉一骨碌爬了起来,跟着冯春玲走出了房间。
在二楼的拐角处,服务员小孟正蹲在那里嘤嘤地哭泣着,只见她衣衫凌乱,把头埋在腿上不肯抬起来,肩膀由于哭泣有规律的抖动着,样子显得颇为可怜。
冯春玲关切的上前问道:“小孟,怎么了?”
小孟抬起头,样子很是惊恐,王宝玉看见她的嘴唇破了,脸上也有几个红印,心中十分不解,钢蛋生性鲁莽,难道和小孟发生了什么冲突,连女人也揍了?真是他娘的混蛋,自己最看不惯打女人的男人了。
小孟看见冯春玲身边跟着的王宝玉,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冯春玲看出她的迟疑,平静地说道:“在宝二爷的面前,不用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从小孟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王宝玉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钢蛋头一次碰女人,不知道是激动过了头,还是本身就有问题,下面的东西怎么折腾都不肯抬头。
小孟看到这个情形,就要离开,没想到钢蛋不答应,硬是把小孟按到在床上,将她从头到底一顿亲。
起初小孟还咯咯笑了不停,后来就觉得不对头,钢蛋竟然亲起来没完没了,不但身上亲出了红印,连嘴唇也被钢蛋的厚嘴唇子给咬破了。所以,不堪折磨的小孟逮了个机会就逃了出来。
王宝玉忍不住想笑,这***钢蛋,咋就这么不中用。不过笑过之后也有些恼火,他娘的钢蛋,咋能这么狠,一点儿怜香惜玉都不懂。
他上前一步,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塞到小孟手里,微笑着说道:“小孟,他是个没见过女人的家伙,你也别在意,这点钱算是补偿。”
这一招很好使,小孟不哭了,怯生生地拿着钱问道:“宝二爷,你不怪罪我?”
“不怪罪,这也说明你有魅力,他才这样下功夫,只是不懂得力道。我马上去看看,钢蛋那家伙是不是嘴唇也亲肿了。”王宝玉嘿嘿笑着说道。
小孟一听,扑哧一声笑了,站起身来,给王宝玉鞠了一躬,口中说道:“谢谢宝二爷赏赐。”
冯春玲领着小孟走了,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在侯四的宾馆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要去安排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
王宝玉咚咚咚敲开了钢蛋的房门,钢蛋半天才探出头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宝玉,你不睡觉,找我干啥啊?”
“你说干啥!”王宝玉还是有些恼火,觉得这个不中用的大舅哥给自己带了很大的耻辱,啥不行,也不能那里不行。
王宝玉本来想狠狠训斥一下钢蛋,给他丢了这么大的人,可是一看到钢蛋肿的像香肠一样的嘴唇,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钢蛋也跟着尴尬地笑着,王宝玉半天才止住笑说道:“钢蛋啊钢蛋,平时骂人打架不是挺能的嘛!咋碰到了小妞就变成熊包了呢?”
钢蛋一听,很是难为情,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这不是一回生二回熟嘛!下次一准行。”
“下一次也未必行,等回去后,让咱村的周医师给你好好讲一讲这方面的事儿,省得给我丢脸。你看那小姑娘让你给吓得!”王宝玉训斥道。
钢蛋一脸不满,伸出胳膊对王宝玉说道:“你看看她给我咬的,跟疯狗似的又叫又跳,我还给吓着了呢!”王宝玉凑过去一看,只见钢蛋胳膊上两排整齐的牙齿痕迹正往外渗着血珠,连脸上也有几道清晰地指甲划痕。
王宝玉忍住笑,说道:“你要把人家伺候高兴了还咬你啊!爷们家挨点揍不算啥,记住,床上把女人征服了那才算本事!”
钢蛋使劲点着头,表示一定好好学习,争取下一次能圆满完成任务。交代完毕,王宝玉呵呵笑着走了。
回到房间,王宝玉感觉有些尿急,一头就扎进卫生间,哗哗尿完后,衣架上的两个东西,还是吸引了王宝玉的注意力。原来,冯春玲走的急,竟然把胸罩和三角裤忘在了这里。
经过这样一番闹腾,王宝玉已经忘记了刚才想起程雪曼的那份不快,他嘿嘿笑着,将冯春玲的胸罩和三角裤揣进了衣服里,出了卫生间,一头倒在床上,开始想象着冯春玲不穿内衣,会不会感觉有点奇怪。
想着想着,王宝玉又开始心痒痒了,暗骂自己,守着这样一个佳人,却啥都没做,有点亏本,不行,管他娘的什么天长地久还是海誓山盟,今晚一定要好好快活一番。
不出王宝玉所料,过了一会儿,冯春玲果然慌慌张张地来了,进屋之后,立刻进了卫生间,随后,又一脸困惑地走了出来。
当冯春玲看到床上躺着的王宝玉,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王宝玉的左脚之上,挂着她的胸罩,右手的食指之上,正转悠着她的三角裤,翘着二郎腿,正一脸坏笑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