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觉得难以想象吧!像我这样一个女干部,居然一丝不挂的走在小胡同里,好在下雨天,沒人看见,否则,还真是丢尽了脸。”田彩荷愤愤的说道。
“田姐,不是当弟弟的说你,这种事儿就不应该配合他。他糊涂,你还能糊涂啊。”王宝玉表面装好人,心里却琢磨着,要是知道是哪个胡同就好了。
“当初也是为了我和他之间的夫妻关系,不至于因为沒有性而变得陌生,而且还得让他以为我和以前一样,和他有很多的共同话題。直到后來我觉得他真是心理上出了问題,怎么劝都说不通,就再也沒答应他这些过分的要求了。”田彩荷道。
唉!真是太遗憾了。王宝玉暗自咂舌,小胡同里靓丽迷人惹火的风景,再也沒有了。
“由于我不再配合他玩这些变态的游戏,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來越冷淡,你不知道,他看起來很老实,回家后,总是爆粗口,唉!”田彩荷叹气道。
“不会吧?”王宝玉问道,其实他心里很明白,从戴路贸那封举报邮件里的内容就可以看得出來。
“可能认识他的人都不会相信,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我们从未打过架,但是这种精神折磨比**更痛苦万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早离了。”田彩荷说到痛处,端起一杯酒独个吞了。
好像戴路贸也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两个人早都离婚了,难道孩子就仅仅是为了维系一个家庭的主要原因吗?
王宝玉顾不得想以后自己要不要孩子,轻声安慰道:“田姐,既然都是为了孩子,那就应该想办法调整夫妻关系,毕竟都是老大年龄的人了。”
“怎么调节啊?”田彩荷看似随意的问道。
“那个!两口子之间的那点儿事,还是应该正常启动,不是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只有**关系和睦了,精神世界才能充实。”王宝玉貌似一个学者,侃侃而谈道。
“谈何容易啊!”田彩荷不屑道,“他现在总是疑神疑鬼,只要我一有事儿不在家,他就怀疑我跟别人鬼混,甚至回家晚了都冷嘲热讽的。”
“那你今晚跟我在一起吃饭,戴老师不会怀疑我们吧?”王宝玉心惊的问道。
“当然会了,其实这就是自己那玩意不行,就恨不得别人的东西都不行,这是嫉妒心在作怪。”田彩荷不忿道。
嘿嘿!王宝玉挠头笑,心里却想快点结束这次吃饭,他可不想一出门,就看见戴路贸拿着刀站在那里等着自己。
“不过你别怕,他最近好像在筹划什么诗歌研究会,晚上倒是忙乎的很晚回家。”田彩荷道。
王宝玉擦汗,干笑道:“田姐,那是教育局给他批的,是我答应的,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很对,他这两天明显情绪好了不少,这还要谢谢你。你都不知道,在家他有多尖酸刻薄,只要孩子一不在跟前就破口大骂,骂的那话我,唉,沒法说出口。”田彩荷道。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后,田彩荷的脸更红了,她忽然又从包里拿出那个塑料男根,有些害臊的问道:“老弟,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田姐,你这是说哪儿去了。古人尚言食色性也,这方面,男女都一样,只是男人发泄的方法更多一些,也更方便一些。”王宝玉连忙解释道。
“戴路贸偶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就认为我不正经,甚至把这些东西想成别人为我买的,甚至他还偷走了。”田彩荷道。
“田姐,这个茬就不要说了,明天我把其余的东西也都给你。”王宝玉尴尬道。
“不好意思啊,老弟,说实话这东西挺难买的,这还是我去市里开会,大冬天捂得严严实实,跟做贼似的买來的。”田彩荷苦笑了一声说道。
“我可以理解,其实这东西从古代就有了。人不同于动物,总需要从生理上得到某种快感的发泄。”王宝玉咬文嚼字的分析道。
“是啊,每天都是繁琐的工作,而且还都是些社会黑暗面的集中反映。接触的多了,人心都感觉快要死了,总觉得每个人身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每张笑脸掩盖下的都是龌龊思想。所以,当我偶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就好像黑暗里见到光明一样,给我枯死的生活带來一丝生机。好归好,毕竟是死玩意,总比不过男人的真东西。”田彩荷仿佛自言自语,又若有所指的说道。
王宝玉沒有心情听田彩荷诗情画意般的幽怨,反而心生一丝警惕,这娘们最后那话啥意思,该不会是想跟自己那个吧?要不自己就当是救济“性穷苦”姐妹了?不行,戴路贸这个样子,跟这种女人有了关系,那无异于将自已置身于险地。
“田姐,有沒有尝试着给戴老师治疗一下啊?”王宝玉小心的问道。
“去外地医院检查过,药也吃过不少,可是一点效果都沒有。后來就放弃了,反正年纪都开始大了。”田彩荷道。
“那估计就是心理真正影响到了生理,这还真是不好办。”王宝玉又冒充专家道。
田彩荷半天沒说话,有意无意的偷眼看着王宝玉,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她的眼神中充满渴望之情,这让王宝玉感觉身上像是爬上蚂蚁一般,很是不自在,说句实话,田彩荷长得并不丑,而且,肉乎乎的应该别有风骚,可是,以身犯险那是绝对不行的。
“说句实话,他虽然现在非常讨厌,甚至可以用令人憎恶來形容,但他毕竟曾经对我很好,我不想跟他记仇,希望能够治好他的病。”田彩荷道。
“这么想就对了,其实戴老师也是非常顾念你们之前的感情的,虽然对你误会重重,但也不想把你逼上绝路。所以啊,抽空就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聊,他喜欢角色扮演,你就放下官架子,演一个村妇或者女仆,或者小萝莉,总之,让他觉得你不如他,或许就能唤起他的男人雄风。”王宝玉唾沫星子乱飞的出起了馊主意。
“呵呵,老弟知道的还真不少呢!看样子我沒有找错了人。”田彩荷道。
“啥,啥意思?”王宝玉觉得田彩荷话里有话,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