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纤细的脚腕抓牢。////[~]“啵”的一声,巨大的昂扬跳了一下,从紧窒的穴口跳出来,被撑开的肉口流出涎液,沿嫩白的大腿根儿滑下。
“放开……放开我……”李浅的敏感的身体承受着他的挑逗,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苏醒,妄图主宰她的灵魂。她挣扎着,声音微细如同蚊鸣。
他轻哼了一声,“朕说过,你再敢把朕推出去一次,朕就好好照顾你一回……”
“你……嗯……”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已经第二次撑开她,缓缓地进入。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体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肉瓣,**的水色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他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李浅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把握,也因为他的挤压,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他将自己胯间的魔兽释放,使劲掰开她,一挺身将自己的整根**插了进去。紧窒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完全被他填满,贴合的一丝缝隙,他的巨物仿佛完全嵌进她的私密里。他狂烈地撞击着她,粗长的**在她狭长的穴口里进进出出。
“嗯……”她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拨拨狂肆的占有,他的每一次完全进入都让她感到被撕开的疼痛,她不敢叫,只是拼命的压抑。仍未合拢的花径仍然湿润狭窒。紧紧地钳住他的粗大,娇嫩水蜜的肉壁与他的粗大随着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地磨擦交媾,快感一拨拨袭来。
此刻她心里悔的都快死了,都提醒过自己多少次。不要招惹他。这丫的根本就有时候比她还小人,可该死的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这张臭嘴……,心里也不是想叫他爬上冀兰的床。[]瞎掰什么?
齐曦炎真的很守约,折磨了她一个晚上,直到她整个身瘫软在地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才慢慢从她身体抽出来。[~]
她自在床上躺了一日,他也没比她好哪儿去,第二日上朝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了。双腿向外扩着,一副内伤深重的样。
李浅忍不住叹息,这是何苦呢,弄得两败俱伤,很快活吗?所以说这男人真是要不得的一种动物。莫名其妙起来,比女人还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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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飞快的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又到了年关。记得去年过年时,他们还在雍王府,今年却改在宫中庆贺,让人忍不住叹一声“世事多变”。
因为那一日她的冒犯,齐曦炎一直对她不咸不淡的,这丫的平时看着很大度,小心眼起来也很让人头疼。李浅也懒得去劝他。只等他什么心情好了,愿意赏她个笑脸。
今年是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新年,礼司的官员特别重视,几次上奏,要大操大办。皇上看国库还算充盈,也便答应了。下旨由皇后督办宫宴。花妃娘娘从旁协理。
自成亲这半年以来,冀皇后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每日里都恹恹的,虽不能说足不出户,却也很少迈出皇后殿。偶尔出来一回,也是跟后宫佳丽闲话家常。
这半年来皇上除了按祖宗规矩,每逢初一、十五去看皇后,其余的时候基本没出现过,而且也从不在她宫中留宿。
宫里人都知道皇后不得宠,对她也不是很上心,反倒一心巴结着前些日恩宠不断的花妃。
皇上与女色上面不是很上心,宠幸过的嫔妃统共就那么两三个,而花妃是其中宠幸次数最多的一个,外头进贡了些什么好东西,也都少不了她那一份。
宫里人都知道,这回皇上下旨由两人共同准备过年,两位娘娘暗地里都较着劲呢。[]·~
花仙儿一心要在这次的宫宴上压皇后一头,盘算着怎么让这个年过得异于往常的热闹。她还故意挤兑的皇后和她打赌,要在最后的“庆隆舞”上和皇后一争高下。
冀皇后根本不愿与人争这长短的,自从知道那一日的雪天,眼看着皇上搂着李浅离开,心就更冷。她对一切事都看得很淡,可架不住当着众多宫妃的面被人冷嘲热讽的挤兑,若不应了她,皇后的颜面不保,以后想在宫里立足都越的难了。
现在对情爱她是彻底失望了,可总要顾着以后的生活,左右权衡了一下也便答应了。
宫里人都抱着看好戏的精神等待着,倒要瞧瞧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而身为婆婆的皇太妃也一向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两个儿媳内斗,私下里差点撑掌大笑。甚至希望她们能斗个你死我活,她好隔岸观火,为趣的宫中生活讨点乐趣。
而且以她的个性,对于权力永远是不知餍足,或者有时候也觉得太妃做得没什么意思,想弄个太后做做。自是更热衷于在里面煽风点火,好叫某些人头痛一下。
于是,在这样众人拾柴火焰高的热烈气氛中,一场热火朝天的二宫争斗好戏终于开幕了。
做主的斗气,倒霉的往往是下面的奴才,而李浅就是当其冲的一个。就在皇上下旨后的第三日,她就被皇后叫进寝宫。
冀皇后凉凉地声音道:“李公公,现在是你该赎罪的时候了。”
就这一句话,把李浅原本准备好的百十句的推脱之词全部消弭,只剩下最后一个字,“诺。”
活该她倒霉,谁叫她是骗皇后进宫的始作俑者呢。误了人家的终身,没暗害她一百回已经算便宜了。
冀皇后扫了她一眼,见她乖觉,也不难为她,只道:“花妃说要比庆隆舞,就由你来操办吧。”
“诺。”李浅应一声,嘴却差点咧歪了。
齐家祖上原来是谷依族,三百年前逐渐与汉家通婚,渐渐地学了汉家的习惯。可有一样古老传统却保持了三百年,亘古不变。那就是“庆隆舞”。
“庆隆舞”是最具谷依族风味的节目,一直以来都是年宴上的保留节目。“庆隆舞”又称“马虎舞”,是谷依族早期的民族舞蹈。该舞蹈分两方阵营,一方舞者头戴兽面具,身披兽皮,扮作动物;另一方舞者身着谷依族的古老服装,扮作狩猎者。两方撕斗,最终勇者为胜。
皇后要她操办庆隆舞,真不知要她扮狩猎者还是扮野兽?
花仙儿更过分了,还要比赛,难道非得要野兽打倒猎人她才开心吗?
她一路咧着嘴去见皇上,本以为齐曦炎好歹会帮她说句话的,可那天可能把他得罪狠了,听说这事后,竟叫她过年的这些日都跟在太妃、皇后身边伺候,连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也被小路占据了。
李浅气得跳脚,却也没办法,谁叫她做什么不好,偏偏老虎嘴上拔毛呢?
马上到年下,后宫加强防守,皇上特调紫衣卫进后宫巡查守卫,由李我带队专门护卫路皇太妃所在的宁寿宫。其余各宫都加派人手,每夜的夜巡也多加了一次。
当然,这些是李浅关的,她只需伺候好各宫的姑奶奶们,管些吃喝拉撒的大小事就好了。
除夕临近,过了腊月二十三祭灶,礼司便传知各宫总管封印准备过年事宜。
由礼司奏明太后、太妃,按宫中旧例传告各府第王妃、诰命、公主、郡主,及一二品大员的女儿,于腊月二十五进宫过年。
这天一大早,京都的贵妇贵女们全体齐聚皇城苍震门前。李浅身为总管太监,也穿上了蟒袍褂,在苍震门前迎接。虽依旧是土黄色,看着却也威风许多。
各府的王妃、公侯夫人今天都是一色大红绣花氅衣,粉红衬衣。公主们个个花枝招展,一见李浅都笑着打招呼。
李浅从来没觉这么体面过,难得代皇后行事,竟如此讨人喜欢。她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引领众贵妇、贵女至宁寿殿。
后宫没有太后,太皇贵妃升堂入座后,第一拨由公主朝见。盛昌长公主走在最前面,众公主鱼贯而入,向太妃行礼。
只是众公主都没怎么把路太妃放在眼里,礼数只尽了一半,有的勉强抚了抚便作罢。盛昌公主更是抬着下巴连动也没动。路太妃的脸色微有些难看,当年隆章帝在世时,她身为贵妃,这些公主们行礼也没像现在这么轻谩过。
第二拨由各府第王妃、命妇朝见,后宫妃及宫内当差的女官负责招待。
路太妃也怕自己压不住阵脚,向身边的皇后笑道:“皇后娘娘可有训示?”
冀皇后明白她的心思,此刻不好压她气势,便微微一笑,“兰儿刚入宫,一切礼数还不懂,母妃做主就是。”
路太妃脸有喜色,真的摆起了太后谱。
她面带严肃道:“过新年,大家应当快快乐乐庆祝一番,可也不要闲着。我朝家法严谨,女应该懂得理家之道,要会做针线活,历来凡是皇上御用的衣履,都是由皇后、贵妃亲自制做。本宫看现在公主、郡主还有各府娘,性喜浮华,不要说娴熟裁剪,就连做针线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总是坐享其成,将来出阁怎么是好?今天就叫你们各裁一件衣服,限两天交活。”
说完还对皇后微一颔,“娘娘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