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城宝具excalibur的威力集中在半径20米内的这一击,产生了简直堪比核弹的剧烈强光,除了眼镜反光的楚轩之外,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甚至连黑魔导少女玛娜都不得不暂时闭上了眼睛。爱睍莼璩.
而楚轩不仅始终直视着那个光球,还左右移动起了excalibur的剑柄,让光柱前端的巨大光球在地上来回碾了碾,把阿塔兰忒所守护的那座仓库完全给吞噬掉了。
被约束在光球中的能量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开始衰减,而连接着光球的光柱已经消失了,于是楚轩放开了剑柄,主动离开了阿尔托莉雅的身后。
这时,阿尔托莉雅才睁开眼睛,她好像有些心虚地迅速看了还紧闭着双目的爱丽斯菲尔一眼,然后马上板起了脸,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赞叹道:
“这真是……完美的一击,excalibur的能量几乎完全没有浪费,也没有对周围的建筑物造成太大破坏。”
听到阿尔托莉雅开口说话了,爱丽斯菲尔才睁开眼睛,原本在她紧闭的眼皮上也形成了一个非常明亮的光点的巨大光球跃入眼中,让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
“哈~好像太阳一样!”
“我们立即开始撤退。”
楚轩并没有静静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而是立即从爱丽斯菲尔的手中接过了笔记本电脑,招呼自己的妻子和servant赶紧离开。
这团光球不仅会把冬木市的警察和消防队员招过来,同样也会吸引其他master和servant前来探查,虽然阿尔托莉雅现在还有一战之力,负责提供魔力的爱丽斯菲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但这个时候暴露了自己,就无法迷惑敌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某间挂着私立穗群原学园高中女生校服的少女闺房中,一只长着狐狸耳朵的可爱少女正趴在窗户前,摇着大大的狐狸尾巴,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说道:
“威力好强的攻击,这已经是ex级别了吧,简直是犯规啊!
呐呐,白野,你快来看啊!”
这个狐狸精女孩转过身子连声招呼着那个屈着双膝坐在床上看书的长发美少女,不过她的master却没有任何要下床的意思。
她放下了手中的轻小说,面无表情地对颇有些兴高采烈的狐狸精servant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参加什么圣杯战争,你还是赶紧找别的master去吧。”
“嘛嘛~不要说这种让人伤心的话啦,你将我召唤了出来,这就是天意啊!”
狐狸精servant毫不在意少女的冷淡,主动贴了上来,亲热地用自己的脸蛋磨蹭着对方的脸蛋,特制的姓感和服的胸口处,展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过很可惜,她的master岸波白野同样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是一个姓取向正常的女孩子,于是可爱的狐狸精servant的脸被冷淡地推开了。
“不……我只不过是意外地在仓库里找到了召唤魔物的卷轴,又随手拿了块石头当作媒介罢了。”
的确,岸波白野并不知道自己拥有魔术师血统,她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对占星啦塔罗牌啦也只是一般地感兴趣。
那次鬼使神差地按照卷轴上的图案,用鸡血绘制了一个召唤魔物的魔法阵,就是她所做过的最大胆的行为了,但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生平绘制的第一个魔法阵,竟然就借助在路边随处可见的那种灰色小石头,召唤出了“玉藻前”这种顶级的魔物。
只不过……这只“原本”是顶级妖怪的“白面金毛九尾狐”,现在屁股后面只剩下了一条尾巴,那块据说“原本”接近一人高的“杀生石”也因为魔力的衰减而缩小成了一块直径不到十厘米的小石头。
如果岸波白野没有及时将她召唤出来的话,也许她就会这样默默地“死掉”吧——虽说“杀生石”原本就是玉藻前死后变成的石头。
也正是因为如此,决定报恩的玉藻前就一直赖在岸波白野的身边不走了,想要用圣杯来报答她的master,同时也实现自己“想要变成好妻子”的小小心愿。
嘛……身为传说中的曰本三大妖怪之一的玉藻前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大概和杀生石中的
魔力有关吧。
也许正是因为杀生石中的魔力越来越少,所以玉藻前也发生了“退化”——不管是实力、心理年龄还是记忆,不得不一点点放弃过去的记忆的玉藻前除了将自己所会的法术保留到了最后之外,大概就只留下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愿望吧。
——起码,玉藻前自己是这么对岸波白野解释的。
“呐呐~白野,得到了圣杯之后,不管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哦。
那样你就可以变成男人,然后和变成了好妻子的我结婚了。啊哈~”
玉藻前的脸变成了xd的样子,愉快地捧着自己羞红的脸蛋开始幻想某些没羞没臊的事情,不过岸波白野并没有被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所迷惑,而是一把揪住了这只狐狸精的尾巴,恶狠狠地说道:
“混蛋,为什么老娘要变成男人啊!我把你的皮剥了做围脖哦!”
“啊呜呜——尾、尾巴很敏感,不、不要这么用力啊呜……”
被揪住了狐狸尾巴的少女玉藻前身体立即就软了下来,两只可爱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也红得仿佛能够滴出血来似的。
不过她的哀求好像却激发了岸波白野的某种奇怪的姓癖,这个好像对什么都没太大意思的女孩子眼睛里放射出了明亮的光芒,脸蛋开始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一些:
“呼呼呼……受死吧!我咬!”
“呀啊啊啊——!耳、耳朵不行啊,要、要死掉了——!”
被咬住了耳朵的玉藻前长长地悲鸣了一声,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然后好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床上,眼睛里还带着点点泪花。
而另一方面,就在不合格的caster玉藻前和她更加不合格的master岸波白野愉快地进行s~m的百合游戏的时候,在远坂家地下的魔术工房里,气氛却僵硬得好像完全凝固了一样。
“呯!”
几乎瞪圆了眼睛的远坂时臣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然后毫无疑问地碎裂了开来,杯中暗红色的酒液迅速地在花岗岩地面上蔓延成了浅浅的水湾,乍一看上去就像一滩血液似的。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曾说过,“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被视为“圣血”的葡萄酒的最佳容器不应该是玻璃杯、水晶杯甚至是夜光杯,而是曾经盛放圣血的圣杯。
“刚才……我与archer之间的联系消失了。”
被酒杯破坏的声音惊醒了的远坂时臣好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传过头来,对面无表情地侍立在他身后的弟子言峰绮礼说道。
“是的,我与assassin的联系也消失了。
我们应该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师父。”
言峰绮礼眼神木然地对远坂时臣点了点头,同时用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的平静语气,提出了行动建议。
“对,出去,立即出去!”
平时一直因为自己的贵族身份而骄傲的远坂时臣失去了往曰的优雅,简直像是在竞走似的大步冲出了魔术工房,言峰绮礼则面色如常地跟在了后面,不过他却好像在眼底透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
“那是……仓库……”
当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来到远坂家的庭院中的时候,挂在仓库区的光球已经消失了,但残留在那里的巨大魔力波动,却仍然让远坂时臣迅速地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怎么可能!究竟是谁!
他怎么会注意到那里的!那里只不过是一堆普通的建筑材料罢了,魔术师根本不应该会注意到的啊!”
远坂时臣紧紧地盯着港口仓库区的方向,毫无风度地大声咆哮了起来,在附近响起的警车、救火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作为背景音乐,更加凸显出了他的疯狂。
“在几分钟之前,archer曾经向您报告过,疑似caster但却没有任何气息的servant曾远远地在天空中窥视仓库。
archer和assassin,都应该是被那个servant消灭了吧——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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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言峰绮礼好像事不关己地冷静分析着可能的情况,和简直都要气疯了的远坂时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原本圣杯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身为master的他并不是为了获得圣杯而参加圣杯战争的,他那和远坂家交好的父亲要求他帮助远坂时臣取得圣杯,于是他就成为了远坂时臣的弟子。
“怎么可能!那个caster明明弱得不能再弱了!
而且就算那个caster使出了‘魔法’级别的魔术,起码archer应该能够及时躲开啊!”
远坂时臣好像精神病人一样,颇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这让他身后的言峰绮礼眼中的轻蔑又多出了几分。
不过“尊师重道”的言峰绮礼却没有将这种发自内心的鄙视态度表现在语气中,他仍旧恭敬地对自己的魔术师父说道:
“还请您稍安勿躁,就算我们失去了servant,但只要有令咒,就有机会再与其他servant签订契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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