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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jǐng察吓得就是一哆嗦,这几位是干吗的,怎么连重武器都拿出来了,肖jǐng官吓得一脑门子汗。
“别介,别介,哥几个,闹着玩的,闹着玩的,把家伙事放下好不好?”
肖jǐng官一看拿枪的两个年轻人穿着军服,心里就知道了,这几个人是部队的,看样子这个中年人的官不小,不然出来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就把枪枝带出来了,那部队可是有规定的。肖jǐng官稍稍放下心,刚才还以为是碰到了亡命徒。
“谁跟你闹着玩的,把jǐng官证拿出来!”
两个jǐng卫员可不管那些。
“收起来!”
“是!”
两个jǐng卫员就把枪收了起来。郑直皱着眉着问道:“你们是哪个区的,谁分管?”
肖jǐng官一看郑直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位在部队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这说话,根本就是上位者的范。可惜郑直没有穿军装过来,肖jǐng官也看不出他的军衔。
回过来味儿,肖jǐng官也有点不太高兴,就算你是部队的官,可这地方的事也轮不到你们插手啊!怎么还动枪动武的,这也太不把我们人民jǐng察当回事了,刚才让他们吓了一跳,这会回过味,心里也忿忿起来,语气就开始生硬。
“我说,这位军官,我们这是办案,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还动起枪来着,还有没有点纪律?”
“你说什么?”
其中一个小jǐng卫员就上前一步,眉毛立起来。他刚才在车上听华文昊同首长讲话,知道华文昊是老首长的救命恩人,这样的好机会不去维护,那不成傻子了,何况这两个jǐng察对首长不敬,要是在部队,早那个啥了。”
郑直摆了摆手,示意jǐng卫员不要参言。
郑直说道:“好,我就跟你讲讲纪律,先告诉我你哪个分局的,他犯了什么案子?怎么不问原因就带拷子,《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jǐng察使用jǐng械和武器条例》第八条是怎么规定的,你给我背一背,他符合哪一条,你就给他戴拷子。”
肖jǐng官就是一阵语塞,心想:“这位怎么什么都知道。”他本就是想给华文昊点苦头吃,戴不戴拷子还不是他说的算。
脸涨得通红:“戴不戴拷子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吧,我们地方怎么执法还要向你们部队汇报不成!”
“跟我没关系?我们人民军队是干什么的,你给他背一背。”郑直嗓门也大,指着jǐng卫员,让他大声背。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人民军队的宗旨。报告完毕!”
小伙子嗓音洪亮,背得有气场,晚上吃完饭后,这小区里的人都走过来看热闹。
“听见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们jǐng察的责任是什么,你是怎么维护老百姓的权益的。这姑娘又犯什么错了,她抱着个孩子,这孩子是不是生病了...”
许盈不知道郑直跟华文昊是什么关系,但是听他说话分明是向着她和华文昊,她虽然xìng格柔弱,可对这肖jǐng官没什么好印像,刚才上楼的时候,他那气焰,分明是想欺负人,不由委屈的说道:“我女儿生病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非要带我去jǐng局问话,您看我女儿...”
围观的人一看许盈抱着的孩子,脸sè发青,有气无力的靠在许盈肩上,都纷纷指责几个jǐng察。
“你们就是这么执法的,这么维护老百姓权益的?狗屁!”郑直爆了一句粗口。
肖jǐng官这个气呀,知道这位是个老油条,这几句说的,他楞是没法反驳。尤其是听到郑直最后一句话,这怎么还骂上人了!
气得他连脖子都红了,平时都是训别人的主,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训他了,何况还是当兵的,这八杆子打不着啊!
“你...你怎么骂人,我们这是合理执法...”肖jǐng官就有些恼怒了,“你们军队出来的就能这样吗?在拦着我们,都一起带走,你这是破坏人民jǐng察办案,只要在地方,你们就得守地方的规矩。”
“破坏办案?守地方的规矩!”
郑直被肖jǐng官的话气笑了,也懒得跟他费话,在跟肖jǐng官讲下去,就是有点掉身份了。
从jǐng卫员手里接过电话:“喂,老耿...,在哪?在你的管辖区,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你的人要带我走...行啊,老耿,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厉害了!你可别过来...在哪?什么地方...”
郑直就把地址报了出去。
肖jǐng官心里就是一阵合计,老耿,哪个老耿?东区刑jǐng队的老耿,对了,那家伙是部队出来的,跟这位一个脾气。不对呀,听声音不像。管他是谁,托关系也不成。
正想着呢,就听到一阵阵jǐng笛呜叫的声音。肖jǐng官回头一看,一辆jǐng车停到他们身后不远,车里下来一位jǐng官。肖jǐng官一看,认识,不过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人家认不认得他,是西区分管户籍的副局长程志。
就见程志紧跑几步过来,“啪”的敬了个礼,“首长好!”
郑直回了个礼:“你叫什么名字,是老耿派你来的!”
程志满脸堆笑:“是的,是的,首长,就我离您这最近,局长就给我打了电话,他马上就过来!”
肖jǐng官心里就直打突,哪个耿局长,怎么这么大面子,一个电话把程志调过来,耿局长,耿局长,肖jǐng官念叨了几句,脸sè就猛得白了,难道是老大!
程志问清了情况,走到肖jǐng官面前,“你是哪个所的?”
肖jǐng官就支唔着说了。
“南河派出所,这是你管辖的地吗?”程志脸就有些yīn沉。
接着又一辆jǐng车急赶着过来了,从车上下来一人,是东城区公安局马局长。
“郑军长啊,您怎么来我这了!”
上前连忙握着郑直的手,一个劲的摇。
“程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志就走过来,把事情学了一遍。
马局长黑着脸,走到肖jǐng官面前。“你眼晴瞎了,这孩子生病不知道吗?还要往派出所带,你他娘的脑袋让驴踢了......”
肖jǐng官被马局长骂得满脑袋汗,可一声都不敢吭啊,这是他所在这区的大局长,平时话都跟人说不上,都有些迷糊了,这人是谁啊?怎么把局里的祖宗都搬过来了,这多大的事啊,拿大炮哄蚊子啊!
等到耿局长来的时候,他都要站不住了,这是要干什么呀!我不就是想审个案子吗?
耿局长和郑直聊了会,了解了情况,理都没理肖jǐng官这伙人。
郑直给耿局长介绍了华文昊,只说是他的小兄弟,耿局长这个热情,一口一个小老弟,好像特熟悉一般。
华文昊也知道官场这脸面上的事,可没想到郑直这么大的能量。
那边的赵亚楼早就傻了,这一会的工夫,怎么把天南市公安局的头头脑脑都搬来了,知道今天这事肖jǐng官倒霉了,在不走连他都得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