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睡着了没有?”黑暗中向rì低声问。
“zzzzz……”
“睡得这么死?”向rì悄悄地探过去。
摸到一只手臂,很柔软也很滑腻,揉捏了一会,发现小妞居然没反应。向rì决定,夜袭时间到。
将灯打开,见小妞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处于睡梦中而一颤一颤,鼻翼轻轻扇动,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合,整个小脸可爱到极点。
呼吸很平稳,毛巾被已被拉掉大半,露出窄小的背心,酥胸随着呼吸时而起伏,胸前正中两点突起……向rì瞧得眼睛发直,不会,居然没戴那玩意儿。短裙下是雪白浑圆的大腿,裙角稍稍掀开,显出大半白sè的内内。
向rì看得差点喷鼻血,这小妞连睡姿都这么诱人,真让人受不了。顿时张开五指大军,压在小妞光滑的大腿上,来回上下缓缓摩擦。
楚楚脚一缩,似乎某人粗糙的大手令她很不舒服。向rì一惊,看向小妞的脸,发现双眼仍是紧闭着。还好,没醒,继续摸。
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仔细查看,小妞的脸越来越红,而且呼吸也没原先那般顺畅。
她在装睡——向rì一想到这里兴奋得不成,这不明摆着便宜自己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看着勾人的红唇就在面前,加上小妞心中默许,向rì按耐不住,俯下身去张嘴就吻。
“唔!”楚楚以为他摸两下就睡了,没料到流氓这么大胆真的搞夜袭,这可是自己的初吻。登时睁大双眼,挣扎起来,伸手要去推他。
向rì温香软玉在怀,早已化身禽兽,无论小妞使多大劲推也是白费工夫,甚至惹来流氓更犀利的攻击。
向老大以前是情场大高手,号称千人斩,挑逗女xìng的手段更是曾出不穷。没过一会,小妞败下阵来,鼻息加重,眼神也变的迷离,渐渐屈服在他的yín威之下……
楚楚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耀得男人一阵眼晕,衬着胸前的两点嫣红更加惹眼,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透出无限诱惑。向rì下意识地赞叹:“真美啊!”
轻轻地分开小妞徒劳夹紧的双腿,向rì挺了进去。
“哎——你轻点!”楚楚皱眉低吟一声。
“我会很温柔的。”向rì咬着她诱人的红唇,一只手抚摸在坚挺的胸脯上,整套动作缓慢而又仔细。
……
……
“混蛋!”沉睡中的流氓感觉手臂一阵钻心的疼,忙睁开眼,发现小妞正一脸怒容地瞪着他。
“让我再睡一会,好困!”向rì拨开小妞的手,将她搂进怀里,继续睡觉。
“可恶!快放开我!”楚楚尖叫,锐利的指甲刺入流氓软肉。
“好痛!小妞,你就不能安静会?”向rì缩回自己的手,抱怨道。
“痛?你还知道痛?昨晚……我就不痛吗?”楚楚越说越气,抓起流氓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啊——那我们算是打平好不好?不过我现在真的好想睡,能不能……”
“去死!不许睡!你给我说清楚来,明明答应我不超过分界线的,你还……欺负我?”楚楚委屈地差点落泪。
“诶,小妞,是我不对,我道歉,我检讨,是打是骂我都认了。”
“混蛋!你以为这样一句话就行了吗?”楚楚眼框升起雾气。
“哎,别哭,别哭。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不该觊觎楚楚的美貌,心生歹念,在半夜……”
“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向rì狂郁闷,这种事一般都要男女双方意愿才行,现在全赖我一个人身上,有点说不大过去?可是这话,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口,否则踢下床是小事,以后永不让上床那才是真正的大问题。
“你说会不会怀孕?”沉没了一会,楚楚突然开口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向rì苦笑,昨晚来了两次,都没做防范措施,可能xìng很大。
“可恶!我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我今年才9岁,会被人家笑的…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为这个烦恼了,你个混蛋大流氓!”楚楚恨不得再咬他一口。
“唉,不能全怪我一个人?”向rì提出抗议。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楚楚眼中寒光一闪,两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楚楚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啊。你知道的,男人在这方面抵抗力都很弱,我又不是柳下挥同学,再加上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所以……”
“所以从明天,不,从今天开始,你不许进我的卧室,回你房间一个人睡去!”楚楚斩钉截铁地宣布这一消息。
“啊——楚楚,小妞,你不是这么绝情?”向rì刚尝到点甜头,怎肯再孤枕独眠。
“我说到做到。如果你再欺负我,我就咬死你!”楚楚赌咒发誓。
“楚楚,你看着我的眼睛!”向rì忽然正经地说。
“又想打什么歪主意?”楚楚嘴里嘟囔着,但还是与他对起了眼。
“看到了什么?”向rì尽量做出深情状。
“眼珠!”楚楚没好气地说。
“眼珠里面呢?”向rì满含期待地问。
“瞳孔!”楚楚答得非常快速。
“就没别的?”向rì吐血,这小妞在报复我。
“去死!”楚楚转过头去。
向rì急了,这可关系到自己以后的xìng福生活,马上掰过她的脸来,严肃地看着她:“里面有样东西,叫做痴情,是专为你而生的,看到了吗?”
“好肉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楚楚作恶心状,眼睛深处却透着幸福的sè彩。
“我有首诗要送给你。”向rì想起几年前看过的一首情诗,挺感人的,当初就是靠它上了一个高中mm。
“不稀罕……不过看你这么有诚意,说来听听。”
“咳咳…那我就说了。”向rì清了清嗓子,“如果这个世上有00个人爱你,那么我就是其中一个;如果这世上有0个人爱你,那么我也是其中一个;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爱你,那么这个人就是我;如果这世上已经没有人爱你了,那么说明我已不在人世。”
“好像在哪里听过。”楚楚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怎么会呢?这可是我刚刚作出来的。”向rì继续发挥无耻的jīng神,把别人的著作权占为己有。
“真的?”还是不信。
“如假包换!”向rì自信地说。
“换你个头!”楚楚没理他,摸出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大叫:“现在都几点了,还不去上课!马上就9点了。”
“你怎么不去?”向rì不满地看着她。
“我身体…受伤了,怎么去?我不管,你一定要去上课!昨天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说今天要上课早点睡,害我连电视都没看完,你快起床上你的课去!”
“受伤?别以为你们女人会受伤,我们男人次也会流血的。”向rì大声嚷嚷。
“你去不去!不去以后别想上我的床!”楚楚红着脸娇嗔。
“你的意思是我去上课晚上还可以和你睡一起?”向rì眼睛变得贼亮贼亮。
“不可以!”楚楚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
“反对无效!刚才可是你说的,老婆大人,我已经收到,马上去上课,晚上我们还一起……”
楚楚不等他话说完,伸出纤纤玉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扭30度旋转。
“啊!”向rì凄惨地叫一声,也没顾得上穿衣物,光着屁股落荒而逃。
楚楚在后面啐他一口,暗骂sè狼不已。
“对了,小妞,我觉得有一个笑话必须讲给你听。”向rì再次进小妞卧室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
“什么笑话?”楚楚将头探出被外。
“讲的是一对男女朋友睡一个房间,女的在床上划了条线,说:过线的是禽兽。第二天睡醒来时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向rì故意停下。
“很好啊,人家这个男的是君子,哪像你,流氓一个。”楚楚想到自己身上,狠狠白他一眼。
“我故事还没说完,你猜那女的干什么了?”
“肯定是夸那个男的。”楚楚自以为是地说。
“错!那女的先是狠狠甩了男的一耳光,然后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滚!”楚楚听出意思,大羞,抓起枕头砸了过去。不料动作幅度太大,毛巾被滑落在床,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小白兔。
“呀——”
向rì看得差点忍不住兽xìng大发想要扑上去好好晨炼一翻,不过小妞又砸来第二个枕头。为了以后的xìng福着想,向rì决定还是暂时忍住这一诱人念头,先去学校上课。反正来rì方长,不能太目光短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