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萧云楞了一下,倒是没想这个可能,略一沉吟道:“这也简单,这幅字画诚如刚才那位公子所言,非俗物,留在在下手中,指不定那天换了一壶水酒喝了?我看还是让他物归原主可好?”
“哈哈——?”人众里一阵嬉笑声,有人叫道:“好,好!“
“这怎么可以,在下刚才说过了,谁对上这联子,这《灵隐寺画图》便赠予他,小哥你对上了,这画自然是你的,现在小哥让我重新收回来,那岂不是让在下做了那言而无信之人!“
萧云见他有些义气,心中暗暗点了头,道:“就是冲着你这句话,这《灵隐寺画图》我也要送与你了!”
“方兄弟误会了,在下这么做,是怕玷污了这幅字画,今日便是托公子将这幅字画代为保管而已,待他日寻得了真正懂这幅字画的人, 代为送给他便是!“
方礼见他说得诚恳,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方某就代为保管这幅字画,将来若是公子想要了,便到浙江温州方家来找我索取便是?“
“好说,好说!“萧云摆了摆手道。
“那请这我公子出题?若是我等才学不够,这幅字画便当我等买下送给了公子,我出千金?”刚才那书生望着萧云有些心急的道。
萧云道:“那在下先谢谢公子?”
“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他嘀咕了声,略一沉吟朗声道:“诸位可听好了,在下要出对了!“
“请!“方才那书生一脸自信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云对这书生实在没什么好感,有心想为难一番,略一低头想了一阵,道:“方才在下应对了方兄弟月字联,在下不在,同样以月字联来给大家!”
“嘿嘿,你么这些才子,平日里牛哄哄的,我便不信这等千古绝对,你们也能应对得出来!”
沉吟了一阵,便不在拖拉,吸了口气,朗声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这对子他在这个时代不知道试过多少次,除了刘伯温能应对上之外,其余所谓的才人,能人,便是浙东四先生也没人对的上,今晚他有意露一手,这对联自然脱口而出了。
众人听了各自默默叨念了几句,便都低头思索起来,便是方礼也低头思索,整个亭子里,站了数十个人,除了萧云之外,其余众人莫不是低着头默默叨念:“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灵隐寺的天王殿佛龛供奉弥勒佛像,袒胸露腹,趺坐蒲团,笑容可掬;背对山门的佛龛供奉的是佛教护法神韦驮雕像,像高二米半,头戴金盔,身裹甲胄,神采奕奕。这尊雕像以香樟木雕造,是南宋留存至今的珍贵遗物,已有两百多年历史,两侧是四大天王彩塑像,高各八米,个个身披重甲。其中两个形态威武,两个神色和善,俗称四大金刚。
此时天王殿里偏殿里,却是几个人在密切关注这那亭子里的一举一动,端坐在首位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神态优雅,一投足之间露出高雅的仪态,让人一望,便知是个不平凡的人物。
此时他隔着一道屏风摇着纸扇,正望着亭子的一举一动,嘴角时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若是有人仔细些,便会发现,这人可不是刚才断桥柳树下独自品茶的公子么。
“你们可要看清楚了,便是他了?“那公子看了一阵,突然收起纸扇,对着亭子里的方礼一点:”你们抓住了他,只管好好招呼他,等过些时日,他的利用价值完了,再杀了他也不迟?“那公子说着说着眼里突然涌出了两道杀气,让人看的害怕。
“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不负公子所托?”旁边站着却是两个女子,为首的那女子身着一袭天蓝纱衣,外罩一件白色罩衣,钗环素雅,身形纤瘦,只那一双重眸幽丽,顾盼之间,流露出几分妩媚,说不出的动人。
站在她边上的少年,约莫十**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甚是清秀绝丽,高挑的身上穿着翠绿色的连衣长裙,健美高挑身上穿一件白底儿草莓花儿的背带裙,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摆只遮住膝,腰间同色腰带将腰儿束得纤纤一握,更衬得胸脯丰挺。
两人同时瞟了一眼那亭子,为首那女子目光闪了闪,一丝恨意从双眼里一闪而过,沉吟了片刻道:“公子吩咐的我等自是照办,可那姓萧的,如何是好,还请公子明示?”
屏风里的那公子摇着纸扇,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亭子里,正满脸得意的吆喝自己的对联,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点了点头道:“这小子,有胆色,也有几分才学,今日画舫上,苏姑娘不是险些着了他的道儿么?”
为首那女子冷哼了声道:“一时侥幸而已,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公子道:“侥幸,只怕此人没那么简单了?”
“哦,公子此话何意?”为首那女子向下瞟了一眼,见亭子里萧云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知为什么一股恨意便从心底涌起,恨不得立即杀了他才解恨一般。
站在她身边的那少女,目光盯着亭子望了一会儿,嘴角却涌出了一丝笑意:“这坏人到哪儿都是这幅表情,不过这表情虽不讨小姐欢喜,不过本姑娘挺喜欢的?”
“你们可知今日大闹苏州城的人是谁么?“那公子望着萧云摇着纸扇,脸色神色井古不波。
今天算是拼了,这一万字码下来,感觉骨架都快散了,可见码字人的辛苦啊,诸位的订阅就不要吝啬了!都投下来吧!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无 弹 窗 小 说 网 s h u.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