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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不错,资质是不错,只是胆子小了一点,我听说,你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要不要跟我的弟子较量一下?”雪山莲是有意在逗陈佳豪,陈佳豪却目光明亮,因为他想到了会是之前自己见过的那几个小师兄。
“呃…弟子不敢!”陈佳豪退了一小步,便就又看了一眼玄紫檀,而玄紫檀却假装没有听到似的,只摇着头。
“哈哈,不敢?那就算了,我也怕我的弟子伤了你!”雪山莲笑着道。那目光之中闪出了一丝的不屑。
“咝…”才进门的玄玉龙、玄玉虎等人都发出了一种不甘的声音。
陈佳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紫海仙人却说道,“哎?难得你们过来,何必以刀剑相见呢!”
“不会吧,你们堂堂玄灵宗门的一堂大弟子居然还不敢跟我们一个以医术为宗的小宗门弟子相较量?”雪山莲显然是对玄紫檀多年前那抛弃之仇还心有余悸。
“雪宗主…不如…”玄紫衣坐在一边也看不过去了,她干脆就是一摆手,玄玉关这些日子一直对陈佳豪情有独衷,她一个箭步就出来了。
陈佳豪一见这场面要难掌控,便就上前了一步笑了笑,“雪宗主既然这么瞧得起弟子,那弟子就不客气了。”
呃…
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陈佳豪,这还是昨天那个试炼时被自己的同门打得满地找牙的小弟子吗?他,他居然还要把脸丢到…其他的宗门去!
“玄玉龙你来吧,雪宗主,陈佳豪还只是一个入了门只有三个月的小弟子,您看看…”玄紫霄也笑着道。
可是事情不像他们想的那样,陈佳豪根本就不是他们眼中那个小小的弟子。
整个玄灵山脉又热闹了起来。
陈佳豪去了那冰窟一次,给那将要出来的狼王的额头上贴上了一道金符,这件事情却并没有人知道,因为陈佳豪是通过折叠空间改变了三个月前的时间线。
眼下,所有的玄灵宗门之中的人们都带着一些埋怨,大家都在盯着陈佳豪,因为没有人认为他可以打得过那雪域宗门的这三位大弟子,他们分别是雪长风,雪长止,雪长来。
大殿门前的广场之上马上就聚集来了许多人,除了路过这里的梅山长老的两位弟子、雪山莲和她的三位大弟子之外,剩下的都是玄灵宗门的弟子们,无论是内门的还是外门的,他们都挤成了一个大圈,虽然没有人想看到陈佳豪被人打得鼻清脸肿的,可是这个愚蠢的家伙居然就同意了雪域宗门的挑战!
这绝对是自己找死的行为。
“怎么回事?他不是昨天才被我们紫海堂的大师兄打得一身伤吗?这个家伙今天就又敢再出来,真是…”
“是啊,我看陈佳豪是为了得到自己师尊的认可。”
“那也不能不要命了啊!再说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他不知道吗?这难道不是关系到我们玄灵宗门的脸面吗?”
“行了,你们就不能给陈佳豪加加油吗?”小胖子站在他们的中间,打抱不平地说道,可他的话音才出就已经被几个人直接按倒在地面上了。
是的,时间线被陈佳豪给改变了,而陈佳豪也绝对没有什么机会得到别人的认可,也就是说这三个月里,他连一个蓝衣弟子都不是,因为上次取地火、救火昊的事情也都没有发生过!
“唉…别打啊,别打啊!”小胖子还是外门弟子,只是在玄灵宗门之中打个杂,而陈佳豪与他也只是几面之缘,虽然陈佳豪被玄紫檀叫回到了紫檀堂之中,但是他在紫檀堂之中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实力的提升,现在的他还在被磨炼着!
人群之中嘈杂一片。
玄玉生仍旧是主持活动的主力。
“大家稍安勿躁!”玄玉生的声音不用麦克风也是那么洪亮,都是因为有真元传音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当然了在那众人的议论声之中,都是对陈佳豪的埋怨之意,没有人能想像一个昨天还被别的大师兄教训的进门才三个月的小弟子,就可以与雪域三子对战。
别说三个人了,就是当中的一个与陈佳豪对对战,估计他也会死得很惨。
“长风,长止,长来,你们三个人手下要留情啊,这可是我多年前的好友的大弟子,别给人家玄灵宗门下不来台!”雪山莲显然还是对玄灵宗门有着自己的怨恨的!
然而玄玉生一直在担心陈佳豪,这陈佳豪自打入了玄灵宗门之后,没有什么变化,甚至是太不起眼了,之前想像的那种天才一般的修炼根本就没有出现!
他担心地望了一眼陈佳豪,可是当他望了那一眼之后,却发现陈佳豪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发生了强烈的变化,而且他现在分明能看到的是他的真元实力很弱啊!可是他脸上的那笑容…是那么真切,没有并点害怕与担忧,也没有什么颓废!
这还是那个昨天还丢人的陈佳豪吗?
呃…玄玉生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他还是发了愣。
因为他的气场完全变化了。
“玉生,开始吧!”玄紫海回头冲着那玄玉龙低语了几句,大家都知道这是他在交代陈佳豪被杀死之后的事情,因为雪域宗与玄灵宗门之间还不能撕破脸皮,而他也不会让陈佳豪死得太难看的!
玄玉生点了点头,朗朗说道:“诸位尊长,师兄弟们,今天…雪域宗门前来挑战,陈佳豪师弟能勇敢应战…”他当然想给陈佳豪争一点面子。
“别废话了,快点来吧!”雪长风第一个冲了出来,那嚣张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在他的脸上打上几拳。
雪长风是雪域三大才子之一,因为身高八尺,面容却清秀,而且他的武功也是盖世,所以得了一个玉面书生的名号。
“师尊放心吧,我们不会欺侮小孩子的!”雪长风又被了一句,一个人站到了圆圈之中。
陈佳豪也不等玄玉生说下面的话,迅速就把自己那灰白色的袍子挽在了腰间,露出了自己黑灰色的短衣。用了一个八卦步就闪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