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1年十二月二十日,晚上,泾阳城的望楼内
裴苞紧咬着牙关,目不转睛地盯着城外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旷野......
可这漆黑的夜空之下,除了头了一句:“哎!张轨真是有个好儿子呀......”
裴彬顿时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们的意图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最好我们能够立即向长安求援,这样一来不仅关中震动,就是咱们联军的内部,说不定也会直接吓得分崩离析......”
裴苞一字一句地解释完这 释完这些话,竟是忍不住地念起了他的长子裴轸和嫡长孙裴嗣......
他们父子二人一个稳重内敛,一个聪明伶俐......
若是陪伴在自己身旁的是他们父子二人该有多好啊......
裴苞忍不住抬头朝着天上的明月望去......
为何上天如此不公?!
竟让他张轨生出了这么一个英雄豪杰?!
裴彬却是疑惑地看着突然显得有些落寞的裴苞,但又不敢前去询问,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
裴苞却是已经没了再继续待在望楼里的心思......
“彬儿,这里的城防就交给你了,为父还要再去见一个故人......”
不久之后......
晋阳城,裴苞府邸的密室外
裴苞犹豫不决地站在密室门外,满脑子都是贾香云从小到大的勾人倩影......
而且他越想就越觉得难以自制,甚至早已是欲壑难填......
可不知道为什么......
那扇明明只需轻轻一推就能打开的大门,此时在裴苞眼里却变得无比沉重......
这往前一步就是让人魂牵梦绕,甚至可以肆意欺凌的贾香云......
但只要迈出了这一步......
那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道貌岸然的禽兽......
裴苞憋红了一张老脸,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最终还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道“碍眼”的大门......
一股子酸臭腐烂的刺鼻气味立即不停地往人的鼻孔里钻着......
裴苞厌恶地捂住了口鼻,然后目光贪婪地看向了不远处的贾香云......
贾香云也在看着裴苞,而且一双剪水双眸里还泛着阵阵涟漪,让人看得忍不住就是一阵心潮澎湃......
而恰在此时......
一件披着的薄薄的纱衣突然从她的胸口轻轻滑落......
无尽的春光立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步步进逼的裴苞面前......
“裴郎......”
“我......,我是你的......,裴伯伯......”
“裴郎......,我好冷......”
裴苞心痒难耐地急走了几步,却又突然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脚步......
“裴郎......,抱抱我.....,我好冷......”
裴苞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就连呼吸也莫名地变得更加粗重了起来......
“裴郎......,你好好看看香云呀......,我真的好疼呀......”
“哪里......,哪里疼......”
贾香云轻轻咬了咬朱唇,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已经走到她身边的裴苞,竟是止不住地流下了让人心碎的两行清泪......
“啪”的一声脆响!
贾香云的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就连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
又是“啪”的一声!
贾香云另一半的脸上竟是又多了五道手指印......
“啊!香云?!你怎么了?!还疼吗?!是不是我用力太重伤到你了?!”
又是“啪啪!”两个耳光!
“叫啊!你怎么不叫裴郎了?!快叫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