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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致远向康老问道:“康教授,您说的从运河航道中发现的那批红釉碗现在有没有展出?”
康老看了看马致远说道:“没有展出,虽然这批宋代钧瓷红釉碗是大开门的宝贝,但是在清代以前所留下来的瓷器中,却从没有发现过这种技术含量很高的红釉瓷器。更何况这些瓷碗当中并没有款识,要是真的摆出来展览,恐怕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它是宋代的瓷器,只有等到找到确凿的证据后,才能够向世人展出。”
“怪不得从没有听人提起过,原来是专家们将其雪藏起来了。看来这寻找证据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毕竟这红釉碗上面所含的信息太少了。”方勇心道。
又在师父这里呆了一阵后,方勇三人便辞别康老回学校去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星期,麦舍军给方勇打来电话,说是让方勇带着张玉婷一起晚上到京城大饭店吃饭,顺便帮一位朋友鉴定一件瓷器。
方勇知道,能和麦舍军成为朋友,那人肯定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能够认识或许还能多一个朋友。
放了学,方勇就和张玉婷准备了一下,赶着时间就到了京城大饭店。
这个时候,麦舍军和他的朋友都已经到了,一起来到的还有刘建涛,他和方勇现在也算是熟人了,坐在一起也能聊点话题。
服务员带领方勇来到房间后,方勇客气道:“军哥,真是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真是抱歉啊!”
“没关系,我们也是刚到。这京城就是这样,一到这个时间路上就不好走了。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姜海川,父亲是西北军区副司令员姜振国。开了家销售建筑钢材的公司,挣了不少钱。”麦舍军指着姜海川说道。
姜海川明显之前就对方勇有所了解,没等方勇说话,姜海川就笑着说道:“方勇,我比你大几岁,你就叫我姜哥吧!快坐下!”说着姜海川就拉开他身旁的座椅让方勇过去坐。
方勇和张玉婷向姜海川问候道:“姜哥好!”
接下来方勇两人又向刘建涛打了招呼,这才坐到姜海川拉好的座椅上。
姜海川看到方勇和张玉婷两人没有任何拘谨的样子,也禁不住对方勇高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份是靠着父辈们的背景得来的。而方勇的身份和能力则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只此一点,就值得自己和方勇交往了。
对京城的少爷小姐圈子,方勇还真是没有多大的兴趣。这些人中多数都是点靠着祖辈的权势胡作非为的家伙,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没几个真正干实事的。
不过这个姜海川看起来还行。首先从面相上就可以看出他不是那种堆积着纨绔习气的人。
刚才方勇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姜海川坐在那里很随便,却没有一丝张扬,也没有像其它少爷们那样摆出一幅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
人到齐了,很快服务员就将饭菜上来了。
“方勇、玉婷小姐。今天我们是头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你们都爱吃什么。军哥和小涛你们都很熟,这次是让他们帮着点的菜,一会儿咱们可要多吃点。”姜海川微笑着说道。
“姜哥。其实我和玉婷也没有什么讲究,朋友在一起,随意就行。”方勇说道。
“前些天我淘了个瓷器,不知道是真是假。还请方勇帮忙给我掌掌眼。”姜海川向身边的方勇说道。
“姜哥,这事好说,没问题!”方勇爽快地说道。
这时。麦舍军说道:“小勇,海川他平时也爱搞些收藏,说实在的,他的眼力是在是不怎么样,你有机会就教教他,省的他总是打眼上当的。”
麦舍军和姜海川看样子也是很好的朋友了,既然他提出这么一件事,方勇自然满口答应下来。让姜海川有什么古玩收藏上不明白的事情问他就成。
见方勇答应的爽快,姜海川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方勇,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到时候可不能嫌我麻烦啊!”
接着姜海川就端起酒杯来向方勇敬道:“来方勇弟弟,我敬你一杯!”
方勇也不是那上杆子的人,连忙端起酒杯道:“我也敬姜哥!”
喝了这杯酒后,麦舍军笑着说道:“好了,大家都不是外人,来,吃菜!吃菜!”
“别看方勇年轻,像他这么年轻又有眼力劲的人在京城可是少见的很啊!”刘建涛笑着说道。
方勇谦虚道:“瞧涛哥说的,我也是仰仗着师父他老人家啊!没有师父的精心教诲,我也不一定有现在的眼力。”
“方勇弟弟谦虚了,不过,康老可是古玩圈里的火眼金睛啊!只要是涉入到古玩圈,没有一个不知道康老的。”姜海川放下筷子说道。
接下来,姜海川和麦舍军也不住地对康老进行称赞,其实方勇明白两人的意思,抬高康老,其实就是变相地称赞自己。
方勇吃了口菜后说道:“其实古玩这一行里的门道太多了,就算是再有本事的人,他也有搞不明白的地方。而且书籍上面对古玩的介绍根本就不是太详细,只有在实践中才能慢慢地积累经验。”
“是啊,我当初淘古玩也是看了几本书后,就杀向了古玩市场。可真正到了古玩市场里,发现每一件古玩都像是真的。再加上我还有些闲钱,这不就经常碰到打眼的事了!”姜海川感叹道。
“其实姜哥,对于你这种情况也很好办,今后在看到古玩,一定要少出手,多听多看,在交易上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的购买**,否则今后打眼的事还会经常遇到。”方勇向姜海川建议道。
“别光顾着说话,快吃菜!”刘建涛笑着说道。
“来,这杯酒我敬姜哥!能够和姜哥认识,方勇我很高兴,做弟弟的我就先干为敬了!”说着方勇就将杯中酒喝干。
姜海川由于父亲在部队,他跟着姜振国也学了些部队上的作风,端起酒杯也将酒喝干道:“好,真痛快!”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一场宴席很快就结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