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完电话我兄弟几个在楼下吃点东西闲扯了一会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磊磊电话响起两句话过后磊磊说道:“走吧约好了晚上9点交易”
王木木和晨晨一人拿着一个干蒸凤爪跑上了车嘴上吃的全是油渍那叫一个埋汰
“大哥两位爷咱吃就吃别他妈弄我车上”磊磊骂了一句缓缓启动汽车向白云区同德围的方向开去
同德围这里都是物流挂车货车满地都是而且这里居住的人都是长期在广州打工的湖南人湖北人居多龙蛇混杂混混吸毒的打工的卖淫的随处可见挺jb混乱的
车子顺着街道驶入一条脏乱的胡同这胡同里潮湿不堪老鼠横行再往前开车子进不去了我们挽起裤腿走下了车
磊磊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在胡同里穿行这里的楼层建筑间隙特别狭小再加上楼与楼之间到处挂着奶罩子裤衩子啥的挡住了光线所以胡同里漆黑一片
走了大约十分钟我们來到一个车库门前磊磊借着手机的光线看了一眼门牌号拨通了电话
“开门是我”
磊磊挂断电话不过三十秒吱嘎吱嘎的声音响起卷帘门缓缓拉开一个身材壮硕穿着邋里邋遢的二十七八岁青年出现在门口
“磊爷”青年笑呵呵的跟着磊磊打个招呼
“谢了”磊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客气的说了一句带着我们走进了车库
到了里面我们才现外面门帘极小的车库里面才是别有洞天一进门是一个空旷的车库停车一台老掉牙的丰田花冠轿车
“这儿太乱里面走”青年递给我们一人一根烟带着我们向里面走了进去
霍一到里面我他妈才看见屋内有十多个人四个人光着膀子打着扑克桌子上摆着玻璃壶两个三十多岁的娘们专业的燎着冰毒伺候着几个壮汉抽着冰毒伺候舒服了在壮汉的示意下自己也整两口
另一边还有六七个人这些人也赤着上身手里拿着一米长左右的大铁铲子在一口漆黑的大锅里翻炒着铁砂还专门有一个人在旁边拉着灶台的风箱铁砂炒好以后会送到另一个屋内灌上火药用蜡封住就是猎枪的子弹
“麻痹的你这要出一个事故啥的不得给整个楼都炸了啊”王木木挺jb无语的看着这个“军工厂”
“出去都出去”带我们进來的青年摆摆手屋内的十多个人笑着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房间
“你普通话挺流利啊”王木木笑着说了一句
“工作需要工作需要”青年矜持的招呼我们坐下沏了一壶茶
“这就是传说中的炒子弹我试试”王木木是个求知欲特别强的人贱贱的拿起大铲子打开火开始往里面倒铁砂
“大哥这个可不敢闹”青年一看虎bb的王木木脑袋都吓出汗來了急忙关上灶台
“操你们这军火出口么”王木木斜着眼睛装的挺明白的问道
“沒门路啊大哥”青年看出來了眼前哥们可能有点二必须得顺着他说
“非洲我有两个朋友哪天我给你联系联系”
“非洲那里市场太广阔了”
“恩其实拉登是我朋友”王木木矜持的说道
“拉登是谁啊”青年迷茫的问道
“操亏你还jb干军火的拉登不是伊拉克总统么”王木木深沉的说了一句
“啊是炸中国大使馆的那个不”青年问了一句
“对就是他”王木木点头说道
磊磊已经想死了晨晨和大康一脸迷茫我也不咋想活了这他妈哪跟哪啊
我根本不搭理这俩二好奇的在屋内转悠了起來其实我们手里的家伙多半都是从这种小型加工厂出來的做枪其实非常简单流程并不复杂就连修汽车的学徒都能自己拿电焊焊一个
唯一的难点就是枪管不好弄枪械的枪管要求非常严格必须是无缝钢管而这种东西这个小加工厂肯定沒能力制造出來就得买现成的但是现在无缝钢管的买卖查的非常严很多卖枪的都是折在了这一环节一般卖钢管的出事警察就会顺藤摸瓜抓到一大批卖黑枪的
我在屋内转悠了一圈拿起了一把还沒有砸上木托的猎枪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喜欢啊喜欢买一把玩玩八千一把”磊磊笑着问道
“买啥啊成本就千八百块钱喜欢送你了”青年走了过來豪爽的说道
“行了别扯了我要他干啥回东北我他妈还坐飞机呢你让我跑回去啊”我笑了笑把枪放下了
我们正聊着天扯着犊子青年的电话响了接完以后对我们说道:“他來了”
“你跟他在这屋谈我们在隔壁听一听”大康说了一句
“好的”
说完我和大康还有磊磊木木晨晨走到了另一个屋把门离个缝隙坐在凳子上听着另一屋的谈话等了四五分钟另一屋传來脚步声随后开始谈话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么”一个陌生的声音开门见山的问道
“两万五价钱太低这种东西除了我这你买不不到”这个是青年的声音他在为我们争取时间
“怎么价钱都谈好了你想反悔”另一个声音有些急躁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小心的迈着步子走到门口从门缝隙中向外瞄了过去
看到外面的身影我顿时失望了因为这个身影明显不是悍匪比悍匪的体型瘦多了长的比较猥琐说话还他妈娘们唧唧的
我失去了听下去的回过头冲着大康他们摇了摇头
但就在这时情况生了转变
“再给加点朋友”青年装的很坚决的说道
而那个身影考虑了一下缓缓说道:“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听完这句话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原來这个人不是真正的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