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频儿,天亮了,该起身了!”陈易的手揉捏着频儿胸前某个让他非常眷恋的身体部位,附在依然沉睡的美人儿耳边,轻轻地叫唤。
“唔!再睡会儿么!”还沉浸在睡梦中频儿,享受着陈易温暖宽厚怀抱及敏感部位被按捏舒服感觉的频儿,在呢喃了两声后,皱皱鼻子,还要继续睡。
陈易不忍心吵醒她,但又看到窗外那隐隐的太阳光,终于还是决定自己起身,不过在他动作轻轻地将频儿放开,准备抽身坐起来之时,频儿突然惊醒!
“公子,奴婢睡的太死了,都误了你起床!”频儿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不顾自己光着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无限美好的少女风光展露在陈易面前,他一下子看呆了,即使昨天晚上那样疯狂过后,也忍不住让他吞吞口水。频儿也在失措了一会后,发现了自己光着身子坐在陈易面前,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赶紧拉过身边的薄毯,将自己的上身遮了起来,不过脸上除了羞涩,并没其他。她也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数次荒唐,那种从未品尝到过的感觉让她想到就心怦怦乱跳,终于在充满柔情地横了陈易一眼后,低下了头,不再有动作,很乖顺地坐在陈易面前,还不忘偷偷地瞄一眼陈易那同样袒露的身体。
短短一会看到了频儿动作和表情的诸多变化,陈易觉得很有趣,在频儿停下动作坐到他身边之时。他伸手拉掉遮在她胸前那薄毯,频儿上半身美好的风光再现面前。脸红耳赤的频儿下意识地伸手遮住,在陈易将薄毯放下后,马上想来抢遮羞物,但伸出手后,胸前chūn光又外泄了,又缩回手保护胸部,不过又发现依然有许多地方露在外面,下身没任何东西遮羞呢,忙夹紧双腿。手忙脚乱的样子让陈易看的哈哈笑了起来。
陈易这样笑,越加让频儿觉得羞不可支,要是有个洞马上想钻进去躲起来。
看到频儿羞怒的样子,陈易终于忍住了笑,但没有将抢过来的薄毯丢给频儿,而是伸手将其揽过,没任何其他的动作,就直接吻了下去。频儿在呆愣了一会后,马上就放弃了羞涩和矜持。倒在陈易的怀里,热烈回应起来。很快她身上很多部位就被陈易的手掌抚过。身体变得火热、柔软,支持不住,气喘吁吁地倒在陈易怀里,只有嘴里的动作还在持续,与陈易的唇舌缠绵着。
昨天晚上累坏了,但她身体的渴望又起来了,在陈易的爱抚和亲吻之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什么,也期待着陈易进一步的动作。
但让人失望的是,最终陈易却放开了手。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再将抢走的那薄毯盖到了她身上,频儿俏红着脸,迷茫地看着坐起身的陈易。
“频儿,一会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得起床了,一会迟了。可让人说闲话了!”说着伸手拍拍频儿那圆润饱满的臀部,还捏了一下!
频儿再次面红耳赤,也明白过来天亮该起床了,“公子。奴婢睡糊涂了,该服侍你起床了,你还有事要去处理,安叔还等着你,一会误了事,奴婢可要被安叔责罚了!公子也会责罚奴婢的!”
说着扔掉了半盖着的薄毯,以很快的速度为自己穿上衣服,没顾的上整理,及梳理自己的头发,就过来替陈易穿衣了。
很快穿好洗,在频儿的帮助下梳洗,看着铜镜里频儿那张似乎更加俊俏的脸,及那掩饰不住的羞意,陈易抓住频儿替他梳头的手,笑着道:“频儿,昨天晚上累不累?”
频儿不敢与镜子里的陈易对视,眼睛看着别处,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公子,不累,奴婢没服侍好公子,连澡都没洗好……”
“对啊,”陈易嘿嘿地笑着,“昨天晚上的澡还没洗完,那今天晚上接着继续洗,今天呢……”陈易故意停了一下,看了两眼羞搭搭的频儿,“今天你怎么都要好好把我身子洗干净,要是有什么地方没洗干净的,我可要打你的小屁屁了!”
“啊?!”一听陈易又要打她小屁屁,频儿不由的惊叫了一下,但看到镜子里陈易那坏坏的笑,马上明白过来,娇嗔了两眼,咬着嘴唇道:“公子请放心,奴婢今天一定会好好服侍公子洗澡,一定洗的很干净……什么地方都不放过!”
“唔,你自己说的,什么地方都洗干净哟!”陈易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
频儿从陈易那坏坏的笑中明白了什么,脸越来越红了!
看到频儿这副羞态,陈易也不忍心再打趣她,闭了口不再调笑。频儿也慢慢恢复过来,手脚麻利地替陈易整理衣服!陈易的所有衣服都换新的,都是这段时间频儿为陈易量身定制的,很合身,衣服也是轻薄的料,室内温度又不高,陈易穿着还觉得舒服!
频儿的手脚很麻利,很快就替陈易梳洗完毕,再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后,这才放手,自己去梳洗打扮了。
夏天时候太阳出来的早,其实这个时候还不是很迟,正是院中大伙起身的时候。除了一些一定要起早的人外,大部的人都在这个时候左右起来,频儿服侍陈易梳洗完毕,走出屋去,准备让人将早饭送过来之时,也没人觉得异样,没有人认为陈易和频儿起来太迟了。
早饭还丰盛,稀饭、馒头加小菜,还有一些陈易叫不上名的点心,他在长安也没听到过,想着应该是南方越州一点的食物。一个晚上和频儿折腾了好几个回合,虽然当时不觉得吃力,但消耗的能量还是不少,觉得饿了,长身体时候的能量消耗也比一般人大,在频儿惊异的目光中,把相当于两三个人份量的食物都吃光了。吃饱了肚子,人jīng神也好了很多!
频儿刚收拾完餐具,陈安就过来禀事了,其实要处理的事昨天陈易回来时候都说过了,今rì陈安来只是把他今天的安排告诉陈易,他和陈易说,因为长安新开的一家店铺要在几天后开张,他得去亲自看一下店铺开张要准备的事,免得出纰漏,下午要出城,一块新置的田庄今rì要交割,和那里的里正什么的要去套套近乎。陈安也告诉陈易,他在长安这段时间,凡事他都会打理好,叫陈易不要cāo心。他离开长安回越州这段时间,一些事要陈易亲自打理一下,免得其他人做事想的不周全。
对陈安这样得力的手下,陈易也没了话说,虽然他还有一点隐隐的不放心,怕手下这些人不好驾驭,但他们在他面前表现这般,也没法去计较很多,一切顺其自然吧!
陈安很快就带人出去,陈易在频儿的陪伴下,在院中闲逛。住到新家,里面的布置并不是很熟悉,怎么也要走走逛逛多几次,将情况熟悉下来才可。
只不过没待他将整个院落走遍,陈明匆匆而来,打断了他的清静!
“公子,有人来拜访!”陈明指着身后一名陌生人道。
那陌生的中年人上前一步,对陈易作礼道:“见过陈公子,我家老爷有请,请公子到清远楼一叙!”说着再作一礼!
看着这非常面生的中年人,陈易非常疑惑地问道:“敢问你家老爷是谁,如何知道我住在这里?”
昨天刚刚从九成宫回来,搬回这里来住,按理说没几个人知道此情况,最多只是贺兰敏之和贺兰敏月兄妹知晓,其他人好似还没告诉过他们。这个人嘴里所说的老爷又是谁,此“老爷”又是如何知道他住在这里?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
只是那中年人并未回答,而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回陈公子,我们家老爷说,陈公子去了就知道他是谁了,老爷也说,他与陈公子是旧识!”
“旧识?”陈易心里更加疑惑,他在长安的“旧识”,如果阎立本算一个的话,那也没多少。阎大师那个古怪的人,有可能知道他住在这里,到底是当朝重臣,打探这样的事并不很困难,依那家伙的脾气,做出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也有可能。但陈易总觉得不会是他,那会是何人呢?
莫名地,陈易脑海中跳出一个人来,几乎认定肯定是此人想找他说事,而且说什么事他也有点数,当下也不再问,马上吩咐陈明、陈亮等人,准备一下跟他去那个他从不曾去过的清远楼!
很快就来到清远楼,那名带路的人先一步下了马,对陈易恭敬地作礼:“陈公子,这边请,我们家老爷已经在里面等候着了!”
陈易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跟着进去了,陈明和陈亮想跟进去,但被陈易阻止了,他让所有随从都候在外面。走到那“老爷”所等候的房间外面,领路的那人上去和候在门外的两名大汉悄声说了两名,一名大汉转身轻轻敲敲门,再小声说道:“老爷,陈公子来了!”
一个雄浑的男声响了起来,“让陈公子进来吧!”
“是!”那名大汉应了声,对陈易恭敬一礼:“陈公子,我们家老爷请你进去!”
陈易冲几名下人点点头,昂着身从已经从里打开的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看清楚里面的主人后,陈易松了口气,还真没猜错,邀请他过来叙话的正是他所猜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