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不宁静的心。在决心掀开赞新一页的时刻,许三笑心中不无忐忑。最好的安慰无疑是沉浸在温柔乡中。眼前的最佳选择当然是苏丽娜。
月光洒落在床上,佳人曼妙,娇柔带羞,欲拒还迎。
“你还是快回去吧,时间长了米粒儿会发现的。”粉面桃腮,黛眉微蹙的苏丽娜已被剥去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却无论如何放不开心灵的桎梏。
这里是苏丽娜的新居,房子足够大,却藏不住她和许三笑之间的秘密。幸好对米粒儿而言,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这一点许三笑跟米粒儿早有沟通。但苏丽娜却并不知情。她担心的是许三笑这么半夜三更的跑过来,米粒儿若是醒了,发现自己的男人跑到妈妈的房间里,会怎么看她这个做妈妈的?
许三笑毫不理会她的担忧,继续着自己想做的事情,随着高妙的无上瑜伽双修秘术手法用出来,正值成熟渴求妙龄的她根本无法拒绝,很快就被攻陷了。
许三笑沉浸在玄妙的节奏中,在碧玉一般温润顺滑的娇躯上尽情驰骋。苏丽娜一开始尽全力克制着,但进行到极致兴奋时却按捺不住的叫出声来。浑然忘我陶醉在男人勇猛又温柔的攻势中,仿佛世间只剩下这唯一的至乐享受。
当一切平静下来时,苏丽娜从令人沉迷不可自拔的**之海中醒转,宛如从一场泡梦幻像中醒来,陡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而许三笑正甜蜜的依偎在她怀中。
“不要,你不能在我房间里过夜。”她惊恐的说。
许三笑毫不理会,反而用胡茬在她饱满柔滑的胸上蹭了蹭。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按在圆臀上,一动不动。
“哎!”她见不能挣脱,叹了口气,道:“三笑,你别逼我呀,现在说不定米粒儿已经知道了。”
“嗯。”许三笑含糊答应一声,却一张嘴含住了眼前的雪白饱满。
“哼!”她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娇呼,强忍着心头的**,狠心的推开许三笑的头,道:“死鬼,你听没听我说话?我是说刚才我叫的那么大声,小米粒儿可能已经知道了咱们的事情。”
许三笑忽然坐起,拉过被单把她盖住,她只道许三笑要就此罢手,却不料许三笑竟弯下腰来把她横身抱起,作势要往门口走。顿时吓的花容失色,问道:“你要做什么?”
许三笑不过是吓一吓她,这层窗户纸也许已挡不住任何秘密,对传统与狂野,坚贞与放荡并存的苏丽娜而言却是必不可少的。看着她极力挣扎,最后绝望闭上双眸,眼角垂下两行清泪的样子,许三笑的心便软了,同时某处却又硬了起来。
轻轻将她放回床上,掀起被单钻了进去,同时钻进了她的身体,柔声在她耳边道:“我要出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办不成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办成了,今后咱们的日子也注定会不太平,所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要你一定答应林守一,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们。”
她的身子一僵,不配合的一拧身子,将二人亲密结合的部位强行分开。寒声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来安排。”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满眼泪光。
这个女人外表娇柔无比,内心却坚强的不可思议。左道房中术的相女经中说,无心女是天赐尤物,多情而无心,帝王得之天下必乱,如入豪门,世家必败。对于修道人而言,却是绝世佳鼎,正应了有欲无心,有情无意的心诀。然而,这一刻,许三笑却深切的感到了苏丽娜对自己的一番深情。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问世间情为何物?连情为何物都搞不清楚,一个人有情还是无情,谁又能说得清?
许三笑搂着怀中玉人,听着她细细的啜泣声,安慰道:“别为我难过,更不要生我的气,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跟林守一走的太近,但你需知道,是我把你们母女从虎啸村带到这锦绣世界中来的,我就有责任保护你们不受伤害,而如果我不能继续保护你们,我希望你有个安稳的归宿。”
苏丽娜突然转身,直视许三笑,道:“许三笑,你必须知道我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嫁给米巴山是因为那时候还小,根本不懂得如何与命运抗争,直到后来遇上你这冤家,把一颗心全给了你,今生今世我唯一动心动情的人便是你,我不打算改了,不见天日,受人唾弃我都认了,你好好活着,而我还有能力陪你便陪你,你是英雄男儿,有自己的追求,若真的因此死了,我就带着女儿和对你的思念回虎啸村,继续原来的日子去,没有你我照样能活的好好的。”
女人面对选择时总是很难下定决心,可一旦认准了的事情,却往往比男人执行的更坚定。
面对这张丝毫不带时光印记的娇容,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和坚强,许三笑竟一时无言,沉默良久才道:“赐予我力量吧,祝我明天马到成功。”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米粒儿正在对米花说,“你别瞎想,妈妈什么事儿都没有,是你做恶梦听错了,睡不着,二姐陪你看电视吧。”接着电视机被打开的声音入耳。
苏丽娜顿时如遭电击,接着无限娇羞,几乎无地自容,把头埋在许三笑怀中,又愤恨不已的张开檀口狠狠咬在许三娃子的胸口上,极低的声音骂道:“你这个害人精,我恨死你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朝夕必争。想一个人死,恨是恨不死的,必须动手干掉他才行。
霍平潮提供的直升飞机里,许三笑正在听龙图介绍郎昭寺里的情况。
“郎昭寺里,除了赤飞龙和季通玄之外,还有密宗红教大喇嘛普日布,一贯道甘凉老掌柜白纸人盛鸿飞,另外还有个女人,狼城的兄弟说这个女人是三天前乘车进的郎昭寺,进去后就再没露过面,只从当日情形看,赤飞龙和季通玄对这个女人很恭敬。”
许三笑想起那天偷听赤飞龙等人说话,曾有个嗓门洪亮之人,听声音便知其人道行不浅。这人言语之间对黑帽活佛似乎很恭敬,多半是个喇嘛,会不会就是这个普日布?
巴格波仁不必别人问便介绍道:“普日布出身布达拉宫,他出身贵族,当年之所以能得大日印真传,靠的却是在多次辩经大赛上的出色表现,这人天生嗓门洪亮,辩起经书来气势如虹,加上他脑子灵光,博闻强记,所以很快就得到了已故的红教圣师强巴林大师的青睐,亲自为他灌顶开光,密授大日印心法。”
许三笑想不起宗教办的名单里有这一号,也许是自己没看完全,又或者是宗教办的资料有所遗漏。
白甲则介绍起一贯道甘凉老掌柜白纸人盛鸿飞,此人是西北一炷香教传人,最擅长的是白纸金甲神兵之术,多年前曾经制造过轰动一声的白纸人割头奇案。用白纸符术引恶灵依附杀了当时的甘凉省民政厅党委书记一家六口。
此案一开始扑朔迷离,被传的沸沸扬扬,直到李慕枫和宗教办介入才查知是此人所为。而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位民政厅的党委书记曾经跟盛鸿飞的妹子谈过恋爱。
案情大白后很快被封锁消息,盛鸿飞也被宗教办列为a级通缉的要犯。走投无路下投奔了李神通,凭着高深的道行立即被任命为一贯道甘凉老掌柜。了解当年内幕的不过寥寥数人。其中一人恰好是阴山狼城的成员。
“术之为道,无分正邪,恶念一生,纵然他修的是金刚佛法,照样可以为恶害人。”巴格波仁颇为感慨合十说道。
许三笑则更关系这个白纸金甲神兵之术到底有多厉害。
龙图满不在乎的:“所谓的白纸神兵不过是养恶灵的邪术,先以小生物的生魂滋养恶灵,再用自身的本命魂血画白纸符,操控恶灵附体在白纸神兵上,白纸如刀杀人无痕,这人的确有些鬼门道,但还比不得李神通身边的四大弟子。”
白甲道:“龙大哥说的是,盛鸿飞虽然有两下子,但咱们知道他的底细,而且宗主的导魂钟是一切恶灵的克星,对付他不在话下,我所不放心的其实是那个神秘的女人,一贯道为了这次出山大计准备多年,前阵子刚刚救出被关押在京城的许多老掌柜,这当中很多人都是曾跟郭大哥一个时代的,我们根本闻所未闻。”
许三笑皱眉道:“我现在其实最想知道的是李神通把赤飞龙他们派到甘凉省做什么?
白甲也觉得可疑,赤飞龙他们逃离北沟县去哪里不好,为何偏偏要一口气逃到甘凉?从上次的事情看,李神通做事莫测高深,一举一动都不是无的放矢,赤飞龙等人去那里多半不是漫无目的。再联想到李神通要带一贯道出山,肯定要找个地方作为传教发展的基地。纵观全国,西北诸省无疑是首选。
他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许三笑觉得白甲分析的很有道理,顺着白甲的思路继续分析道:“如果老白的猜测成立,那么赤飞龙他们出现在甘凉一定有特殊目的,甘凉省地域狭长辽阔,人口在西北地区相对算密集的,而且结构复杂,宗教信仰繁多。一贯道想要发展,这块土壤确实非常适合。”
巴格波仁担忧道:“这么说起来,其实藏区和西疆,还有山南和秦川都非常适合。”
许三笑额首道:“活佛说的对,李神通的选择太多了,一贯道东出昆仑这件事不是咱们能阻止的,所以咱们不必多想这些没用的,只要按照咱们计划的做好份内事便够了,只要我们能及时一统玄门,纵然一贯道出昆仑站稳脚跟,咱们也有足够的实力与之分庭抗礼。”
巴格波仁道:“许宗主虽然年轻,看事情的眼光却老辣,我现在对咱们之间的合作结果越来越有信心了。”
许三笑微微一笑,道:“活佛谬赞,愧不敢当,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一个人能成多大事?举个例子,我想在自己治下的地方上修一条路都需要活佛相助才能如愿。”
巴格波仁正色道:“许宗主不必太自谦,这件事上咱们是相互帮助,请放心,您交办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只请静候佳音。”
许三笑满意的点点头,道:“活佛一诺千金,许某佩服。”
与此同时,南山市委办公楼门前,数百名白教喇嘛正聚集在此,向市委请愿,为康巴山区的藏民们求一条路。
许三笑深知,中央政府对喇嘛闹事的态度,从来都是闹的大便打,闹的小便安抚。这一招可称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曾经有人利用喇嘛给许三笑制造麻烦,现在轮到他们为难了。
ps:果然遇上个小地震,4.3级,板房里轻微感到晃动,谢谢思想者我想飞的乌鸦嘴,安然无恙。更新的时间就像女人的那啥,挤一挤总会有的,忙里偷闲又写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