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冰出窍的元神静静地注视着气恼中的李香梅,只见她把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气得哭了起來。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來。李香梅沒好气地拉开门,直接吼了一声“给我滚!”
刚吼完,李香梅一下子楞住了,原來门口站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相当帅气的年轻男子。
那个男子,手中捧着一只纸箱,肩上斜挎了一只很时尚的男式真皮背包。他给李香梅骂得摸不着头脑,一时傻楞在门口。
隔着防盗门,李香梅擦了一下眼睛,歉意地说了声:“先生,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家了?”
那个年轻男子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颇有风度地说道:“小姐,沒关系!请问,您是不是李香梅小姐?”
李香梅一楞,疑惑地道:“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那年轻男子微笑着道:“李小姐,我是快递公司的。这是你的快递,我能不能帮你送进來?”
李香梅了一眼那男子,颇为jǐng惕。待见那年轻男子不象有什么恶意,她这才打开了防盗门。
李香梅回首走向客厅中的沙发,边走边问道:“快递?怎么会是送给我的?我最近可沒上购物,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那年轻男子微笑道:“李小姐,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送货,上面确实写着你的名字。如果不是你订购的,那肯定是你朋友送你的礼物,可能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吧!”
李香梅一时也楞住了,脑中急速思考着这个礼物会是谁送的?就在她发楞的时候,那年轻男子微笑道:“李小姐,麻烦您给签个单,我还有事得告辞了。”
李香梅瞟了他一眼,慢条斯礼地说道:“这位先生,麻烦您能不能帮我打开这个纸箱?”
那年轻男子爽快地答应了一下,从他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一把水果刀,动作利索地就拆开了纸箱。
就在他从挎包里拿出水果刀的时候,李香梅脸sè突变,她到了那挎包中还有一卷宽宽的胶带纸。
纸箱打开了,里面是一双漂亮的女式凉鞋。这时已经是六月初夏,在这个季节送凉鞋更合时宜。
那年轻男子着李香梅道:“李小姐,包装已打开,您现在可以给我签单了吧?”
李香梅了他一眼,沒有说话,慢慢地在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下來。
她从桌几上一只包装jīng美的烟盒中,抽出了一枝纤细的女子烟,递给了那年轻男子。那男子摇了摇头,礼貌地说道:“李小姐,我们工作时有规定的,不能接受客户的任何馈赠,更何况,我沒有抽烟的嗜好!谢谢李小姐的好意!”
李香梅也不强求,把烟叼在了自己嘴上,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
她眼睛盯着那个烟圈,镇定自若地说道:“帅哥,你不是快递公司的吧?我确实沒有订过东西,也想不出会有谁订购给我却不告诉我!”
那年轻男子一楞:“李小姐,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任务,就是送货。请李小姐给我签单后,我就要离开了。”
李香梅面无表情地说道:“帅哥,干嘛这么着急?你是想回去找你的老板邀功请赏吧?”
那年轻男子听后收敛了脸上一直保持的微笑,不解地问道:“李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香梅冷笑一下道:“真不知道?那好,我讲个小故事给你听听!”
她吸了口烟慢慢地道:“我有个情人,他当初很爱我,真的很疼我。可是,这世上沒有永远保鲜的东西。几年过去了,他可能厌倦了我。我不经意间,知道了他竟然瞒着我又偷偷找了个新欢。而且,这个新欢就是他公司新招的秘书。我厌恶这个朝三暮四的男人,这才回到了老家。”
“在这里,我也遇上了一个真正喜欢我的男人,我想这辈子都与他厮守在一起。虽然我那恋人知道了我的过去并且原谅了我,但我并不甘心浪费在那个负心情人身上的青chūn,我要拿回我应该得到的东西。”
“半小时前,那负心人还和我电话中吵过,威胁着要杀了我。只是我沒想到,他的行动这么快,杀手马上就上门了。”
那个年轻男子一听,表情都僵住,他一时支吾地说道:“李小姐,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我只是一个快递公司的员工,可不是什么杀手。”
李香梅轻蔑地道:“别装了,你以为我不出?你就是那个男人派來的杀手。你冒充快递公司的员工,骗开了我的门,想趁我不备,一下子将我杀死,然后你就能回去拿回你的酬劳了。”
李香梅一指他的挎包道:“当你打开挎包,里面有水果刀时,我已经起了疑心。再让我到你包里有一大卷胶带,我更坚信不疑了。电视中类似的场面我见得多了,刀子和胶带纸,经常是杀人灭口时的工具。”
她站起身,指着打开着的纸箱中露出的那一双漂亮的女式凉鞋说道:“那双凉鞋,就是那男人送的吧?我还沒笨到这个程度,送我鞋子,就是让我穿着走路的意思,那岂不是暗示要送我上黄泉路吗?”
那个年轻男子一时脸sè刷白,无力地给自己辩解着。
李香梅冷笑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并不是什么快递公司的。你就是那个男人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而你的老婆,就是那该死的男人的秘书,也就是他的新欢。”
那年轻男子一迭声地否认,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李香梅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李香梅并不理会,她轻盈地走到那个年轻男子面前,伸出一只纤细洁白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搭在了那年轻男子肩头上。
那年轻男子一时之间,香风熏鼻,又加上到李香梅因为低头而从那漂亮的白sè蕾丝睡裙中露出的香沟峰rǔ,一时之间,心眩神迷。
李香梅对着他脸上吐了个烟圈,柔声道:“帅哥,你老婆就这么让这个混帐男人霸占了,你难道不觉得耻辱吗?”
意乱情迷中的年轻男子,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感觉全身似触电一般,原來李香梅已经轻轻地拥抱住了他。
李香梅轻颦浅笑,风情万种地说道:“帅哥,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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