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远处天空飞来几百个修仙者。
“云珠!”一个雷劫五重的女子远远的一吼,正是云珠的妹妹云水,她本来去天神山,可飞一天后,突然觉得不妥,返回来了。另一个五重雷劫的男子,叫云得力,他依然前往天神山。
“你们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几百个修仙者飞到了白鹭别院,也就是西门宇他们所在的那地方。
“西门宇,怎么办?”雅典娜紧张的问,毕竟几百个修仙者,雷劫强者也都十多个了。
此时,傲雪从别院里飞了出来。
云水立刻喊道:“姐姐,你怎么样?”
傲雪哼道:“谁是你的贱人姐姐。”
“啊,你是那贱人?我姐姐呢?”
“哈哈哈,你姐姐已经死了,认命吧!”西门宇说。
“你们到底是谁?”云水大吼,她才出去一天,当然,来回就两天了,回来时,云珠就没了。
西门宇道:“我叫西门宇,正是灭掉你们云门那几十个雷劫强者的人。”
云水身躯颤抖起来。
“傲雪,刚好可以试验一下你的实力了。”西门宇对傲雪说。
“是!”傲雪立刻命令云珠的白痴元婴,控制了她的身体,因为被西门宇调理了经脉,所以傲焉以完全的贴合白痴元婴,发挥出最强的实力。
之下的事,就毋庸置疑了。
傲雪杀死了云水,以及现场几个雷劫四重的修仙者。
至于其他人,西门宇没有去杀,做人不能这么过分,给他们留点根。
然后,西门宇带着傲雪和雅典娜,离开了云门,往天河山的方向飞去。
十几天后就回到了天河山,九尊城。
“叔叔!”传来一个喊叫声。
西门宇一看,竟然是西门皇。
“西门皇?”西门宇大惊,西门皇这小子没死。
“叔叔。”
“西门皇,你还活着,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了。”西门宇惊喜的笑道。
“叔叔,我被我师父救了。”西门皇笑道。
这时,飞上来一个男子,外表长的挺年轻的,实力是雷劫二重,这人竟然收西门皇当徒弟。
“你好!”那人对西门宇打了下招呼。
“你好,你就是我侄子的师父?”
“呵呵,只是刚好那么巧,我在度雷劫,本来我要死了,那天他误打误撞救了我,我也因此救了他,所以,便收他为徒。我听说他叔叔西门宇,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所以,就想前来拜访一下,只是没想到,你却是雷劫三重,西门皇说你是雷劫一重,打败了好多有名的强者。”
西门皇忙道:“师父,我真没骗你,我叔叔之前真的是雷劫一重。”
那男子摆手道:“好啦,都无所谓了,今日能够看见你叔叔西门宇前辈,是我的荣幸。”
“西门皇,你师父怎么尊称?还不介绍一下!”
那男子忙道:“我自己来吧,我叫王梓,我并不是苍禹城人,我来自白象城。”
“哦哦!”白象城是另外一个地方了,西门宇没有去过,西门宇去过的也就只有凤鹤城和苍禹城。
西门皇说:“叔叔,我师父是白象城一重雷劫排名第一的,不过,现在我师父已经晋升到二重雷劫了,这个排名作废了。”
西门宇一惊,没想到,这个王梓来头这么大,西门皇竟然能够成为他的徒弟。
“哈哈哈,不错,王梓,原来是你,久仰大名,我侄子能够成为你的徒弟,真是莫大的荣幸,里面请。”
“不客气,西门宇,你也是人杰,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来拜会你。”
“过奖过奖,来人,大摆筵席。”
当晚,西门宇宴请王梓。
第二天,王梓就带着西门皇离开了。
西门皇会跟着师父去白象城。
西门宇闲来无事,便想开个会议。
“来人,去把连塘那些人给我叫过来开会。”
“是!”
不久后,被派去的人回来禀告:“报告西门宇前辈,连塘盟主不在,听说是在天神山看决战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哦!那没事,以后再说吧。”
其实西门宇也没什么事,就是找大家商量一下,关于天河山后续发展问题。
因为现在西门宇的实力变强了,雅典娜又回来了,加上傲雪又有云珠的实力,所以,也该轮到天河山崛起的时候了,整个苍禹城,也该轮到星球来的修仙者当家做主。
“西门宇,我觉得我们还是低调一些吧。”雅典娜突然说。
“为什么?”
“我们星球来的修仙者,也就只有我们这几个雷劫强者,我们根本没有底蕴,你想让九尊城代替云门?这个太可笑了,只会加剧我们的灭亡。如果你听我的,还不如找一个灵气好的地方,偏安一角,这样才是千年大计。况且,西门宇,我觉得只有你强大,九尊城才强大。你应该去皇天学院报到一下,毕竟你曾经也被聘为皇天学院的导师。争取成为飞升培训班,别的事情,真的不用去操那么多心。”
西门宇点了点头。
“好吧,我听你的,让我处理好这里的事后,我就和你一起去皇天学院,不过,我有点担心云门的人,前来灭了九尊城。”西门宇说。
雅典娜摇头道:“我觉得不会,因为云门只是四个三分之二雷劫强者被我们杀了,还剩下十几个并没有被我们灭掉,他们虽然不再是最大势力了,但依然是一个比火泥族弱点的势力。他们现在很清楚,如果再跟你为敌,连最后的根基都不会有了。他们要是敢动九尊城,你肯定会全灭了他们,所以,他们不敢的。现在,整个苍禹城,虽然我们星球修仙者不是掌控的势力,可我们去到哪里都没人敢欺负。西门宇,你可以安心的和我去皇天学院。”
“好吧,那给我一个月。”
“嗯!”
“我至少要等连塘那些人回来了,跟他们开一个会议,把天河山的势力再巩固一下再去皇天学院。”
此刻,连塘,花雨,能言,云和月等几人,正在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