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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馆主瞥了一眼火崖叹气道,失望不已,火崖把胜败看到如此之重,怎么能练好正清剑法第十层呢。??
下一个上场的就是曾毅,他的内心也很紧张,但是想到第十层剑法对心境的要求,所以只好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内心越想冷静反而越躁动,很快几分钟时间过去了,曾毅还没有找到最好的状态。
“曾毅,你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就你这样的状态,要是在战场上,早就被对手杀死了。”馆主破口大骂道。
“是,师父。”曾毅被师父这么一训,心中更乱如麻,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挥起剑演练起来,剑式越练越快,剑威也越来越猛。
终于在大汗淋漓中结束了演练,曾毅自我感觉还不错,这状态也算忘我了吧,所以满脸期待的看着师父。
“唉,空有架势,下一个张湛。”馆主失望道。
张湛看师父对曾毅和火崖的表现都不满意,想到自己肯定也没什么希望了,毕竟他们三的剑法都是从西门宇那学来的,所以反而释怀了,只想着把这十天来学到的剑法尽可能的展现出来。
“嗯,比他们两要好一些,可为何你们的招式都差不多,而且对剑意的追求都很刻意?”馆主追问道。
“……”
“火崖,你说。”
“因为……”火崖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没有被留下来的希望了,那曾毅和张湛,甚至西门宇你们都别想就留下来,于是所以故意添油加醋道:“因为我们都是跟西门宇学的,他说正清剑法第十层没什么大不了的,剑式简单,剑意只要尽可能达到心如止水就好了。”
“西门宇,火崖说的是真的吗?”馆主听闻皱了皱眉头,出声问道。
“唉。”西门宇叹息一声,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兄弟火崖,会在关键时刻绊自己一脚,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让师父听到了该作何感想,因为师父他刚刚还在强调正清剑法第十层难度挺大,而现在火崖这么一说,那自己不就成了狂妄自大之徒嘛。
“师父,你是知道的,我生性不羁,崇自由,所以我练剑从来不强求自己,在十天前,火崖他们跟我探讨剑法,我只是跟他们提了一下,练习此种剑法,就是要忘却名利,达到无欲无求、心止如水的地步,那样的话修炼起来就简单了,没想到我的意思会被曲解。”西门宇解释道。
“嗯,说的确实好听,不如先做出来给大家看看。”馆主平淡道,觉得西门宇能有此想法还是不错的,但是他生性顽劣,当真能够做到心如止水的地步吗,馆主表示怀疑。
西门宇点点头,不再多言,杨起手中的剑,便感觉外在的一切纷扰都跟自己无关了,剑身慢慢的随着心中的意念所移动,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时而向上,时而向下,像是欢畅在水中的鱼儿。
剑身轻柔如水中游鱼,游啊游,忽然像是找到了目标,极的向前向上冲击,顿时一股如力拔山河的力量汹涌而出,最后剑鱼从滂湃的巨浪中飞出,击打在地面上,如惊涛骇浪。
“啪啪啪”包括馆主在内,大家都被如此高的剑法感染到了,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
“哈哈,西门宇,为师很欣慰,你的剑意非常高,剑势也很浩大。火崖,看来不是西门宇说错了,而是你们压根还没有真正参悟其中的玄机。”馆主心情大好,看到如此出色的弟子,做师父的哪有不高兴之理。
“是,师父。”火崖暗叹道,看西门宇刚刚的招式还是那些招式,但是他施展出来的威力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所以啊,不是西门宇藏么了私,而是自己私心太重,所以无法真正领会其中深意。
“下一个,单立你来吧。”
“是。”
单立很快也演练完了,但是对比刚刚西门宇的表现,显然逊色不少,不过短短十天能修炼到这种层次也算十分难得的了,所以馆主依然保持着笑脸。
接下来萧德和谢昆也演练完毕,他们所展现出来的水平其实也很高了,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西门宇的剑法显然更高一筹,因为融合了他自己的意境、思维等,已经不完全是师父的仙剑术法了。
“这一次的考核结果显而易见,西门宇、谢昆、萧德,你们三位是我众多弟子中的佼佼者,至于你们几位,只能说抱歉了。”馆主这次选择没有一点犹豫,不假思索就确定了西门宇他们三个弟子,可以留下来继承自己的毕生所学。
……
“恭喜你啊,西门……宇兄弟。”火崖酸溜溜的祝贺道,就要离开正清仙馆了,再怎么样也要跟西门宇道别一下,可是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啊。
“嗯嗯,谢谢。”西门宇不悲不喜道,本不想再搭理他,毕竟火崖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是失望,但是想到经此一别,曾经的兄弟以后再无相见的可能,还是作出了回应。
“那……告辞了。”火崖自知有愧,也不知道如果面对,因而急忙提出了告辞。
“嗯嗯。”西门宇拱手道。
……
“西门宇,萧德,谢昆,你们是我七十二大弟子中最优秀的三位,所以一时之间为师也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位修炼我的清正剑法,不如你们帮我出出主意。”馆主为难道,然后沉思了片刻,又试探性的问道:“谢昆,你觉得谁能担当次大任呢?”
“额……这个问题,恕弟子也不知。”对于这个问题,谢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好,因为不管怎么回答,或许都不是师父想要的答案,还不如就此打打马虎眼呢。
“萧德,你觉得呢?”馆主转而继续问道。
“这个嘛……我觉得西门宇不错,他的剑法确实高,只是他的志向兴许不在此,对吧,西门兄,我想你学有所成后,应该更想的是云游仙界而不是固居在这,所以如果师父肯厚爱的话,我觉得我自己也是可以胜任的。”萧德避重就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