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也门那地方混乱之极。枪支就在大街上摆摊来卖,又便宜量又多,自己买了直接扔到北宋去,然后空着手回来。也不怕有人查。
不过出一趟国也不容易啊,算了,算了,对付那些妖怪,还是**最为给力。本天师还是去弄些**好了!
“那你去给我搞几把好枪,要快。放心,钱不会少你一分的!”文飞道。
王富贵讪讪的道:“哪里敢让大师掏钱!”他自己小命还在文飞手中攥着呢。
文飞喝道:“本天师手中有的是钱,还差你那几个么?你在本天师手下,老实听话,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有整个北宋帝国当成后花园,若非是不好变现的话,文飞当真可以算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了。
“是了,大师如此本事,道法又这么高深,不知道会不会抓鬼?”王富贵忽然想起一事来,恭敬的问道。
废话,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王富贵身上都还被文飞派了一只跟着。
“干什么?我可是正宗的道家传人!”文飞有些洋洋得意。所谓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在北宋是天师教主,但是能在现代炫耀一下自己的道法成就,其实也是蛮爽。
“那么你也会茅山术了?”王富贵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个算是吧?”文飞有些郁闷了。现在流传在民间,尤其是港澳台东南亚地区,最为出名的一些民间法教,其中就有茅山派的了。搞是好像茅山就是法术的代表一样。
而且这些传承的也根本不是正宗茅山上清派的道法,而只是那些请神抓鬼驱邪通灵之类的小术。
“大师能不能帮个忙?”王富贵小心翼翼的问,生恐得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大师。
文飞冷哼一声:“叫做大师怎么能够,起码也得叫声天师!”
“天师,难道你老人家其实姓张么?”王富贵一句小心问话,差点气炸了文飞的肺。
懒得和这种无知家伙多费口舌,北宋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自己。就喝道:“到底什么事情。有话就说!”
王富贵干咽一口吐沫,原来他王富贵并不是他们这个走私集团的老大。要是真格的老大,也不会亲自纡尊降贵的跑去找文飞做生意,被文飞下了法术了。
他们老大倒霉,居然别人使了邪术,现在半死不活的还躺在床上。如果文飞能帮他救好老大,他们老大神通广大。说不定能帮文飞弄到那些烫手东西。
“你倒是还挺忠心的!”文飞顿时对这王富贵大为改观,看那电影电视上,混黑道的小弟们个个都想做了老大上位。却没有想到这个王富贵,居然还找人,给他老大治病。
王富贵就只剩下苦笑了,却也不好和文飞解释一个走私集团组织是多么的严密。很多渠道都只握在老大一个人手中。要是老大嗝屁了,而又没有把这些渠道交待清楚,整个组织都要瘫痪大半。
文飞想想,自己在北宋已经出了那么大的风头了。甚至最后入戏太深,整个把自己当成了天庭使者了,居然训斥威胁起赵佶来了。虽然看起来赵佶是被唬住了。
现在形势不是小好,是大好。大大的好。自己这时候并不需要多做一些什么,反而晾上一晾再说的好。想到这里,文飞更觉得自己得搞一些枪炮之类的东西护身。
心中就决定去看看他们老大中的什么邪。反正在文飞看来,如今现在这个时代,也不会有什么高手,自己这般的矮子,说不得也要在现代这个世界当个巨人。自己这个猴子,说不定也要在现代这个世界当当大王!
却都没有想到。像是这种地方,不论是捞偏门的,还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大富商们身边可都供奉的有着高人。既然那么多的高人解决不了,这事情可就没有那么简单的……
那王富贵见了文飞答应,更是欢喜之极,也不避讳,当着文飞的面打电话联系。说是给老大请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会茅山术云云。
估计那老大现在是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马上要王富贵请大师过去看病云云的。
按理来说,以文飞现在这么牛逼的身份,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那真的叫做往来皆权贵,谈笑无白丁。对于一个黑道头子,原本应该是不怎么看上眼的。
无奈他老人家在北宋呼风唤雨,在这现代也就是一个小有家财的货,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最起码想弄两把ak之类的东西,都困难的不得了。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了。
当下很快就有着一辆黑色的罗伊斯罗尔斯,前来迎接文飞去老大别墅。文飞见了这车,就先鄙视了这个老大一番。他这厮不像普通的年轻人,对于车标都有研究,对世界上的豪车津津乐道。并不认识这种内地被翻译为劳斯莱斯的车子,却只是觉着这种车子款式太老……没有韩国日本车子好看……
车子一直来到太平山,在一处豪宅前面停了下来。这座别墅看起来也不怎么特别起眼,至少文飞觉着比不过那些现在内地那些大富豪建的那种超豪华庄园。当然了,自己在北宋,不论是东京城的还是洛阳城的,随便画个角落,都要比这些所谓的豪宅要大的太多。
刚刚一到,马上就要十七八个出来迎接。领头的倒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风韵美女,想来不知道是老大的姘头还是老婆的,叫做风姐,却不是凤姐,千万莫要叫错。
其他那些马仔之类的,文大仙师就没有劳神去记了。只是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一脸凶相,煞气透眼而出,望之不似好人。废话,这地方,干这行的又哪里有好人了?
文飞也懒得去管,以前这种凶人,文飞拿之没有多少办法,就连鬼也怕恶人,一般鬼物都不敢靠近这座恶人身边的。杀过人,见过血的,身上都有种一层血煞之气,一般的鬼物便是被他们害死,也只敢远远跟着,是不敢靠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