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把我们辛苦的斐度兄弟给弄错了。多谢斐度兄弟打赏。)
这座石佛头部螺发,面方颊圆,略呈梯形。额间有白毫相,左手扶膝,手心向下。右手曲肱前举,手心向外,示无畏印。坐四周方墩,足踏仰莲。倚山凿就,高与崖齐。
面容严肃的盯着那滔滔江水,似乎再用无比的神通法力,镇压着山下的浑浊滔天的河水……
“那现在该怎么办?”蔡京问道。对于自己不在行的事情,就要交给懂行的人来做。
赖布衣道:“现在看来,这两处镇压水眼的地方,肯定都遭到了破坏。要不然这巨鼋也可能冒出来……我们先组织人手,到大佛像去看看,能修复的修复……”
蔡京颌首,他算是被赖布衣给说服了。当下就站了出来,大声吩咐道:“给我来几个人,跟我到大佛像去看看!”
他是一国宰相,而且还是权势滔天的那种,威望极高。一声令下,所有人站了起来,跟着蔡京一行往那大佛像而去。
龙洞在大伾山东侧青石崖上,大石佛北边,离着大佛像其实也并不太远。山路虽然泥泞,好在这山上石头多,倒也不会显得太过难走。
等到了这石佛之下,所有人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石佛上面被人喷满了血迹,看起来就触目惊心之极。
“不好,这石佛的灵性。被人用秽物给污了!”赖布衣心中一沉叫道。看着这大佛像周围,也杂草丛生,更也没有半点香火迹象。也不知道断了祭祀多久了。
浚州知府道:“此地自从周世宗柴荣灭佛之后,香火就已经不旺。当今官家下旨崇道灭佛以来,此地的香火就更断了……”
该死,蔡京暗骂了一句。也不知道骂谁?
“大佛像灵性既然失去,那么就算是把这些秽物给清洗掉,也还是没用!”赖布衣心凉了半截子。他本来还以为那大佛像是被其他的手段给遮蔽了起来,或者直接是被人用什么手段给破坏掉了。
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被人用这么肮脏的手段。如果赖布衣没有猜错的话,污秽大佛像的血,肯定也不是普通的血。说不定。就是女人的天葵!
“如今怎么办?”蔡京问道。
赖布衣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才道:“除非有其他的东西,可以代替镇压之物。否则当真没有办法了……可惜那等能代替大佛像镇压的,一定要是宝物才行。寻常之物。可没有用。只是现在到哪里去找宝物去?”
两个人说了半天。其他一些官员大概都听懂了不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佛像,在当地一直被叫做镇河大将军,再联想那赖布衣的话,已经可以明白几分了!
这时候忽然有人叫道:“这个东西,算不算宝物!”说着,手中高高举起了一根青铜权杖。
“咦……”蔡京惊奇的叫了一声,这个权杖不就是那位北蒙君被关圣帝君一刀斩下。最后消失在灵界之中的青铜权杖么?
只见那根权杖,大概有三尺左右。造型古朴却又古怪。顶端似乎有着一个硕大的不成比例的怪鸟之头。上面雕刻出的花纹的文字,更是古老而神秘。
“有些类似于金鼎文?这个青铜权杖是北蒙君那个死鬼的。他是相州城隍,又是殷墟的所在地。这个青铜权杖,搞不好就是殷商遗留下来的古物。能被这北蒙君随身带着,想来也不简单。说不定还真是一个宝物?”蔡京心道。
只是看了一眼这个青铜权杖,赖布衣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叫道:“我能感应到这权杖上面有着强大的气机,似乎真的是一个宝物……快快,把大佛像上的污血洗掉!”
一有希望,每个人身上都充满了干劲。顿时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抢上去,直接将那大佛像存身的阁楼给砸了。大雨哗哗而下,不一刻就把佛像上面的污血给冲洗的干干净净。
赖布衣年轻力壮,自己动手。爬上了石壁的上方。在几个帮手的帮忙之下,在大佛像脑袋上敲出一个洞来。把青铜权杖给插了上去。
此时天已经渐渐昏暗了起来,原本就是下大雨的日子。这天黑的格外快。
赖布衣飞快的掐算着时辰,方位,对应的日建月建。在青铜权杖插下去的时候,赖布衣按照风水秘法,猛然间喷出一口胸中阳气来。阳气刚刚喷出去,赖布衣就顿时感觉着身上一冷,好像身上的温度同时离体而去。
与此同时,所有人似乎都觉着眼前微微一亮,似乎有着一圈无形的微光从大佛像顶部,飞快的扩散了开来。
就在这一刻,甚至有着一种时间都微微停顿的感觉。连天上的雨丝,似乎都在这么一瞬间停顿了下来,一切都似乎静止了那么一个刹那。
远处山下,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比惊雷还要骇人,接着就像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牛在愤怒吼叫。
似乎就有什么庞然大物愤怒的撞击在山崖上,让每个人都生出整个山体都被撞的晃动的错觉……
山下的黄河又再次狂暴起来,早已经漫过了堤岸,向着四野蔓延,让人以为整个大伾山下,都变成了水乡泽国的黄河,再次沸腾起来。卷起了的浪花,让人以为会直接飞溅到山顶上来。
“嗡嗡……”插在大佛像顶部的青铜权杖,不断发出微微的颤动,一圈圈的扩散出去。甚至有着一种微不可查的金属呻吟出现,肉眼几乎觉察不到的细小裂纹,不断出现在这青铜权杖之上。
山下的水势更加狂暴起来,那只巨鼋痛苦的不断撞着山壁。那种声势,让每一个人惊心动魄之极。
却就在这时候,呯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出现。插在大佛像头部的青铜权杖忽然重重的弹了出来,势道甚急。赖布衣身边一个倒霉鬼,被这青铜权杖给砸到了胸口,咔嚓一声,肋骨全断。
建立的骨头茬子插入了脆弱的脏腑之中。这倒霉的家伙,口中鼻中不断喷出乌黑的鲜血来,显然是活不了了!
山下的动静也慢慢的平复下来,那只巨鼋也不再水中痛苦挣扎,嘶吼。慢慢平静下来,忽然一声仰天大叫,声音连绵不绝。
这声大叫,似乎充满了得意之情,在山峰之中不断的回响。让山头上每一个人,都是如丧考妣。那声音似乎就是再嘲笑他们不自量力一般。
却在这个时候,一把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道:“叫的和驴似的,真他妈的难听!”
就见到一大团火球轰然砸了下去,把火球在瓢泼一般的大雨之中,不仅没有丝毫黯淡要熄灭的迹象,反而燃烧的更要旺盛。
滚滚的落下山崖,砸入那黄河之中。“轰……”的一声,火球入水并没有熄灭。反而是扩散了起来,大火漂浮在水面之上继续燃烧,占据了十来丈的水面。
那浮在水面,高高扬起脑袋,仰天大叫的巨鼋,顿时被一团火给沾上了。它那带着洋洋得意的味道的长叫,迅速的变成了惨叫。然后飞快的潜入到了水底,在没有氧气之后,这团烧上巨鼋爪子的火焰才熄灭了下去。
“是尚父,是尚父!”有人叫了起来,声音之中充满了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
顿时间,满山的人都欢叫庆祝起来。文飞暗暗擦了一把冷汗,他浑身裹着防雨的雨衣,别人也几乎看不到他的惭愧。
这次要不是**熏心,他本来早就应该回来的,怎么也不会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文飞这厮的心理建设一向很好,换句话说来,也就是这货的脸皮很厚。很快就把责任或者是愤怒,转移到了这只巨鼋身上。
该死的巨鼋,要不是你出来闹事。哪里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简直就是罪魁祸首……
事实上,文飞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或者说错了,他不是一个人空着手回来的。他开着一辆车,出现在了山顶。车门正对着山崖下。
这是一辆极其凶悍的吉普车,有着一种几乎比悍马吉普更加霸气的味道,粗犷的就好像北极熊一样。车体古怪的,就不像是吉普,而像一辆越野中巴。
没错,这是一辆大名鼎鼎的“营长”。而且这还是一辆正儿八经的军车,采用“凯夫拉”复合材料制成的增强型装甲。除了没有装备武器之外,也分明就是一个真正的军用车辆。
而不像是文飞的那一辆,已经淹没到了水里去了的,阉割版的民用悍马。
这么一辆车子,居然洛成语这个凶悍女人的珍藏品。让文飞不得不佩服,自己居然能征服这么一个开着比悍马还凶悍的营长的女人。
文飞吐槽着自己,一脚把一个巨大的油桶给从后门给踹了下去。满装加料的油桶,顺着山崖滚落了下去。直接落入水中,这时候,文飞才猛然一按起爆器。
“轰……”的一声,一股沉闷的压抑的低响从水底传来。一个巨大的水柱,带着燃烧的火焰,从水底喷了上来。甚至有着燃烧的火团,掉在了山顶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