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擎天大呼过瘾,刚才被徐老太挤兑坏了,因为不知道内情他无法反驳什么。
从之前的趾高气扬和不依不饶,到后來的落荒而逃,转变过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
甚至,徐老太准备很多难听的话,其中一大部分是为秦烽准备的,她连说出來的机会都沒有。
“不过小烽,虽然你有理,可毕竟自己毫发无损,关汶枫被打的凄惨无比。”老爷子说:“这些证据虽然可以让关家闭嘴,但他们心里肯定不服,会针对你搞出一些阴招儿。”
秦烽笑着说:“我早就料到了,不管他们搞什么阴谋,我接着就是了。”
……
关家,客厅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一家人都知道老太太最宠爱孙子,可她还是严厉的将其批评了一顿。
再看关帅哥,脸上涂着药膏,虽说用的是最贵的进口药,但是想要消肿,沒有两三天的时间是不行的。
关力杰皱着眉头,等着儿子的解释。
“我当时被打的那么惨,怎么可能记住其他的事情呢。”关猪头仗着老太太的宠爱,嘴硬道:“再说了,他们不是沒受伤吗,只有我挨打,这事说得过去吗?”
老太太哼道:“你找人打别人不算什么,未婚妻被人抢走了,但凡是个爷们儿,总得做点儿什么,这一点大家不怪你。可你被人家**了都不知道,以至于现在被对方占了理,一家人只能忍气吞声”
关力杰说:“沒错,就是想给你报仇,都沒机会,万一对方把视频上传到网上,你知道会给咱们关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他不敢!”关猪头继续嘴硬。
关力杰瞪着他说:“人家连你都敢打,有什么不敢上传视频的?别忘了,那小子的背后有魏擎天撑腰。”
关猪头蔫儿了,小声说:“咱们不去主动招惹他,不就行了。”
关力杰快气死了,心想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从小就教你千万不要把主动权交给别人,现在好了,全家人的脖子卡在了人家手里。
老太太眼珠子一转,说:“想动老魏家是不太可能的,老头子在军界的地位,比咱们关家在官场上扎的根都深。但暗中对付一下姓秦的小子,让他不痛快,还是可以做到的,只要我们关家的人不亲自出面,他就找不到我们头上來。”
关力杰笑了:“沒错,让别人去找他的麻烦,他不是开公司的吗,而且生意做的还不小,就对着他的公司下手。”
关猪头不甘寂寞道:“好啊,先搞垮他的公司,让他变成穷光蛋。”
……
长城上,秦大少一脸的失望。
“怎么了?”手里拿着一根烤香肠的何慕晴问道:“不是你说的,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吗,怎么來到就不高兴了?”
他叹气说:“看景真的不如听景,这个被国人大言不惭誉为世界八大奇迹的东西,实在是沒什么看头。那边的景色不错,咱们去看看吧。”
他指向的位置,是十几公里外的一处山坳,在四处枯黄一片的环境能,带着些许绿意,是那么的显眼。
何领导面色一红:“你肯定在想坏事,这么冷的天,我可不陪你野-战。”
“你误会了,我沒想野战。”秦大少快委屈死了,去野外就一定要野战吗,现在的室外温度在冰点以下,就算修真者体质强悍,也经不起这么玩儿。
“是吗,那我们过去吧,嘻嘻。”何美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趁着游客们不注意,两人踩着飞剑到达那边。
山坳里种植了不少针叶松,除了这些难得的绿意之外,景色上倒也沒有太突出的地方。
两人迈步走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突然秦大少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何美女回头问道。
“说不清楚,我感觉到一丝不安因素,是什么却说不出來。”他皱着眉头环望四周。
何美女也看了一圈,说:“沒什么不对的啊,这种地方既沒有人,也沒有野兽,怎么会有不安因素。”
“我真的说不清楚,可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咔嚓……”
一道旱天雷从天而降,秦烽赶紧朝着一边闪去,但还是被劈中了肩膀,身体朝着一侧倒飞,重重摔在地上。
“小烽!”何慕晴惊叫一声,就要上前查看他的伤情。
“不要过來,有修真者埋伏在附近!”他高声喊道。
不是说修真者不得在世俗世界使用法术的吗,为毛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劈了老子一闪电。
而且,到现在对方藏在哪里,他都沒能找到。
何美女一听有修真者,不假思索的从纳戒里唤出手枪,表情机警的巡视每个方向。
她的纳戒是秦大少送的,他身边但凡是修真的女孩子都有份,这批纳戒來自胖弥勒的藏宝箱。
既然找不到,他扯着嗓子开始大骂:“是哪个王八蛋偷袭老子,藏头露尾算什么东西?就这也配当修真者吗,当鼠辈还差不多!我知道了,你丫的一定长的很丑,沒脸见人,所以才不敢露面。”
“哈哈哈哈……”
一个中气十足的笑声响起,秦烽发现自己竟然搞不清楚笑声的來源。
“小子,本以为你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害的我三个门徒栽在你的手里,现在看來不过尔尔!你的激将法对我根本不起作用,还是别费劲了。”从声音上不难判断,它的主人是个老者。
三个门徒栽在老子手里,难道说的是孙晟和他的两个师兄。
那就是白鹤门的人喽,孙晟是白鹤门门主的亲传弟子,由此可以推断來人就是白鹤门门主。
尼玛,以大欺小也就算了,还实施偷袭,白鹤门果然沒有一个好东西。
他继续扯着嗓子骂:“白鹤老杂毛,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徒弟孙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理可以推论出你也不是好人!你是想给徒弟报仇对吧,小的打不赢老的出马,白鹤门还真是修真界的楷模门派呢。”
“小子,你说什么?”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儿从远处飘來,脸上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