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ěi jīng一号典当行。
典当行其实就是以往的当铺,客人用物品进行抵押从典当行里获取资金进行周转,赎出典当物品时需要按时间加收利息。如果没有如期赎回,典当行会将其抵押的物品售出。当然,也有很多人直接就是“死当”,死当的意思就是当了就不再赎回。一般来说死当的物品价格会稍微高一些。
当然,我们这个故事不是来普及典当行知识的,而是因为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在典当行里工作,所以才先把典当行介绍一下。
从名字上看,一号典当行应该是个比较上档次的典当行。但实际上这里只不过是běi jīng市朝阳区里一条胡同里面的小典当行。不过典当行的主人项伟民是潘家园的老人了,所以一般会有不少人拿着古董到典当行典当,毕竟一般的典当行是不会给古董估太高的价的。
整间典当行里从总经理到职员全都是梁薪一个人,梁薪是项伟民的徒弟。跟着项伟民一起学了十三年的时间。十三年里,梁薪不仅仅学会了鉴别各个朝代的古玩字画,同时他也学会了项伟民那一手造假的高超技艺。
无论颜真卿、柳公权的书法还是顾恺之、董其昌的书画亦或者其他名家大师的画作,梁薪全都能仿得跟真的差不太多。就算是行家亲自掌眼,有的时候也可能会被他蒙混过去。
有了这一手技艺梁薪应该是不愁吃穿了,但是他师父项伟民在收他为徒时曾经和他有过约定,学艺不满十五年是不准出师的。所以,梁薪直到今时今rì还只是一号典当行里的一个小小负责人。
正是七月流火,běi jīng热的一塌糊涂。梁薪带着一个黑sè墨镜悠闲地靠在典当行门口的摇椅上吹着空调,手中拿着一把紫砂壶喝着铁观音,嘴里哼着莫明的腔调,一副怡然自得地模样。
不得不说大白天躺在摇椅上带着墨镜有些sāo包,但其实梁薪那墨镜有着非同一般的作用。在墨镜的掩饰下,梁薪可以明目张胆地打望过路上下的美女,哪怕是盯着别人的敏感部位看也没有人能发现得了啊。
如果每当有美女路过梁薪嘴里哼着的莫明腔调就会响起,如果你靠近了听就能听清处他哼的是:“36、26、38,这个小妞身材好啊,就是脸蛋不咋地啊……嗯,这个小妞腿很长啊,不知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啊……”
“喂,你这里是典当行吗?”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梁薪对于美女的遐想。梁薪拉下墨镜看了看眼前这长得肥头大耳的胖子,伸出左手往门外指了指道:“是不是典当行自己不会看招牌啊?我又不是你爹,没义务教你认字。”
“呵!你骂人是?”胖子一下怒了。
梁薪干脆将墨镜拿下来,仔细地看了看胖子那张五官聚在一起的脸后说道:“谢谢啊。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骂的是人,我一直以为我骂的是猪呢。”
“我.cāo,你小子皮痒了找打是!”胖子伸手就要去抓梁薪的衣服。
梁薪右脚将胖子的手挡开,左脚快速踢出一脚将胖子踢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只听见“咯噔!”一声,胖子赶紧将右手手中那黑布里的东西取出来,只见一个好像是印章一样的东西被摔成了两块。
胖子大怒叫道:“你打烂了我的玉玺,你赔!”
梁薪看了那胖子所谓的“玉玺”一眼,第一眼梁薪还漫不经心的,很快梁薪又看了第二眼。
梁薪的眉毛跳动了一下,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什么‘玉玺’啊,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嘛。诶我说,你要碰瓷也走远点,少来招惹你小爷我。把小爷惹急了小爷打得你妈都不敢认你。”
“你……”胖子想要发火,但梁薪之前那两下子又显示出他有着不弱的身手,胖子没那个自信能完全将梁薪制住,一时间胖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梁薪摆摆手道:“诶,我说你要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哈,别杵在我门口,我还要做生意呢。”
“你……你打烂了我的玉,你要是不赔我我今天就不走了。”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神sè坚定,似乎真决定了要跟梁薪打持久战。
梁薪顿时傻眼了,“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快滚啊,不然我真动手了。”
梁薪作势捋袖子,胖子脖子一缩,强自说道:“你不赔钱我打死都不走。”
“你……”梁薪怒气冲冲地用食指指了指胖子,最后强行将那一口怒气咽下道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赔你两千块,你马上给我走。”
“两千块?还不够我输半个小时的,至少一万。”
“三千,你爱要不要。”
“八千,少一分都不行。”
“四千,你要是再找我多要一分钱我就报jǐng了,到时候我看你走不走。”
“四千块……”胖子考虑了一下后伸手道:“拿钱。”
梁薪从屁股兜里取出皮夹将钱取出来,一边数钱梁薪一边说道:“妈的,今天算老子倒霉,四千块卖一块破石头。你把那石头给老子放好,我们立个字据后我才能把钱给你。”
“你可真麻烦……好好好,快点。我还急着回去翻本儿呢。”胖子有些不耐烦地嚷嚷道。
梁薪拿笔写下字据,胖子在字据上歪歪斜斜地签了个字,然后梁薪把钱给他。胖子数了一遍后拿着钱飞快地跑了,一副生怕梁薪反悔的模样。
梁薪将胖子留下的那块被摔碎的“玉玺”放在手边,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后梁薪将头伸出店铺外看了看。见没有胖子的踪迹,梁薪赶紧跑回店里将店门关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他刚刚嘴里说的“破石头”进入了店内的暗室里。
暗室的空间比典当行的铺面还要大,梁薪和项伟民平时造假就是在这里面造的。整个暗室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画古玩,珠宝古玉。不过其中的真假只有梁薪和项伟民能够分辨的出来。
进入暗室后梁薪坐在一张梨木长桌前,打开灯光仔仔细细地观看着已经被摔成两半的玉玺。看了大约五六分钟后,梁薪抬起自己的左腿用力地拍了一下,哀声大叫道:“我的个妈呀,真是这玩意儿,腿啊腿啊,你怎么就这么犯贱要去踹那死胖子呢?你这一脚至少值一个亿,一个亿啊。有那一个亿把你锯了换成一条纯金的都行。”
梁薪哀声叹气了半天,然后才有气无力地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师父项伟民。等到项伟民接通电话后梁薪张口第一句就是:“老家伙,我给你收了一件传世奇宝。”
“有多奇?和氏璧算不算奇?如果你教我的那些东西没有假的话,我想我手里的这方玉玺就是和氏璧了。”
“老家伙你先别急着高兴,先吃两颗心脏病药后听我跟你说。我收这玩意儿时腿犯贱,一脚把它给踢碎了,碎成了两块。”
“什么?梁狗蛋,我.cāo.你祖宗十八代……”
项伟民的声音直接从梁薪手机的听筒里传出来,久久不散。梁薪早就料到项伟民会如此,早早的把手机拉远了,不然可能耳膜都得被震出血来。
“算了,我祖宗的坟埋在哪儿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cāo也找不到正主。”
说完这句话,梁薪赶紧把电话给挂了。再伸手去拿那和氏璧时,梁薪“哎哟”一声,和氏璧的破口处把他的手指给割出血了。
梁薪没来得及将手指缩回来时一股强大的吸扯力送和氏璧里传出,一股雄浑的暖流顺着梁薪的手指直接传入梁薪身体之中。
慢慢的梁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整个人趴在梨木桌上睡着了。
睡梦中,梁薪梦见了胡同里刘老实家的老婆。刘老实也是潘家园的老人,人长得不咋地但是家底还算殷实。三年前他娶了个比他小十三岁的老婆。那女人啧啧啧……真是谁看了都会流口水。
胸大腰细屁股翘不说,关键脸蛋也长得好看,皮肤比那天桥下面的豆腐脑还要白,还要嫩。
梦里梁薪遭遇到刘老实他老婆的主动勾引,眼看着他老婆的衣服越脱越少,最后甚至都已经一丝不挂了。梁薪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冒出来了正准备提枪上马时,额……shè了。
冰冷的感觉传来,梁薪一下惊醒。
搞明白这是一个梦后,梁薪遗憾地叹息道:“唉……可惜……可惜啊……”
正当梁薪捶胸顿足地叹息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只听见门外大声叫道:“小福子,发月例的钱公公已经开始发钱了,再不快点去领就晚了,快一点钱公公可是不等人的。”
“小福子?钱公公?月例?”梁薪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大脑传来一阵昏昏沉沉的感觉,各种各样的记忆和信息传递如梁薪脑中。
梁薪大惊失sè。他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北宋政和五年,成为了皇宫御药院里的一个小太监小福子。
<b /> 根据小福子的记忆,御药院里的太监宫里所有太监中最危险的一类。因为他们的职责就是将宫内所有妃嫔以及皇上所使用的药品都尝一遍,试过无毒后才送往皇上以及那些妃嫔处。
中药里面有句话叫做是药三分毒,在小福子的记忆里,御药房里的小太监还没有十个能挺过三年轮值期的。
梁薪哭丧着个脸,突然他想起来赶紧拉开自己的裤子看了看。见到那昂首挺胸,狰狞雄伟的小兄弟后,梁薪长长地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这个还在,并且功能齐全,嘿嘿……连型号都比以前的要大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