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东区。玛丽会.所。
玛丽会.所是东区最高档次的一个娱乐场所。和西区的帝尊业总会有得一比。这里每晚都吸引着大量的玩客,它也是姚青狐名下最吸金的一处产业。
玛丽会所也秉承吃喝.piáo.赌这一原则,除了第一层的咖啡厅,二层是各sè餐厅,三层是酒吧,四层是洗浴中心,发廊。
不过,与一般xing质的洗浴中心不同,这里洗浴房里的搓背按摩的都是活sè生香衣着暴露的大美女,而这里的发廊不但为客人们修理上头,也为客人修理下头。而且,理发师都是清一sè的正点靓女。她们不但能把男人上面的头发给修理得漂亮,还能把男人的下头给修理得舒舒服服。
第五层,就是专门为那些玩女人玩到厌烦的富商或是闲极聊的富二代或是吃饱了撑着的官二代提供消遣的场所,当然,来这里的也并非是富人,也有想一夜暴富的穷人,不过,此地有银三百两,可惜你拿不走,多数情况下,这里是让富人变穷光蛋让穷人变成乞丐的地方。
此刻,玛丽会.所四层的一间洗浴中心内,刚刚泡过桑拿的姚青狐和东北砍刀帮首领胡一刀的干儿子胡来正爬在相隔不足两米的两个床上,赤条条的光腚上,骑着两个只穿着三点式的按摩女郎。
这两个女人刚刚服伺他们洗完澡,湿漉漉的烫发如海藻一般披在光洁白腻的后背,两个女人一边替他们按摩,一边轻轻扭动着腰肢,水蛇一般的腰肢很有韵律地扭动,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真的可以左右扭成s形。
这功夫可不一般,实际上,这两个按摩女郎是四层所有的服务人员中,最漂亮技术最好的两个,可见,对于东北砍刀帮,姚青狐还是不敢怠慢的,如果是帮主胡一刀来,那一定要被请到青松会馆的。
“嗯……嗯……”享受着那纤纤玉指按压在穴位上舒畅,感受着那丰玉股所带来的刺激,胡来禁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玩过的女人多,可技术这么好的,还没碰上过,胡来今番此来,就是想体会一下江南美女的韵味,这个糙老爷们为了掩饰尴尬,转脸对另一个床上的姚青狐道:“姚爷,还真别说,你们南方的女人,就是与我们那里的不一样……”
姚青狐转脸冲他一笑,道:“不错吧?”
胡来由衷地点点头,露出一个猥琐的笑。
“等会还有不错的呢!”
姚青狐说着,目光上移,瞟了一眼在胡来身上扭动不已的按摩女,那按摩女与他相视一笑,咯咯娇笑,低头瞅了一眼身下肌肉发达的东北硬汉,眸子里却闪着玩味的光。姚青狐的目光从女人凹凸有致的娇躯又下滑到胡来身上,下半句的话却是在心里说:“保管你像女人一样叫.床!”
这话是事实,再强的硬汉,只要一被这女人的身体缠住,就由不得自已了,你的身体也就被她控制了,她让你几时叫,你就会几时叫,她让你什么时候软,你就得什么时候软,她能让男人像女人一样高cháo不断……
人们都曾戏言,江城金枪小霸王姚志豪跨下有雄风,可以一枪挑七女,可以一夜七次郎,其实那都是伟哥在帮他,也是人们故意的海夸,实际上,男人在床上远不如女人厉害,当然良家女除外,这里所说的女人,就是讲现在的这两个按摩女,她们才真的可以一身战七男,一夜做七次娘。
“呃……”不知是听到姚青狐暗示的话,还是被女人**的笑声所刺激,这时候胡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反背向上,从女人圆润滑溜的膝盖,一路向上摸去……
对于胡来的抚摸,女人不但不羞恼,还非常有成就的样子,她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阿来,弟兄们去了有一个钟头了吧?”姚青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呃……”正在对女人肆意轻狂的胡来怔了一下,那游走在白皙大腿上的手如一只横行遇阻的螃蟹,突然停了下来,停了手的胡来嘴上道:“是有一个钟头了,不过姚爷,您尽管放一百个心,我这次带来的兄弟,个顶个的厉害,不要说杀一个蒋天狼,就是杀十个蒋天狼,都没问题。”
胡来是胡一刀的一个远房亲戚,跟了胡一刀后,就拜了胡一刀为干爹,出道才没两年,江湖上的事,知之不多,姚青狐怕胡来有所顾虑,就没敢告诉他蒋天狼是谁,只说是个瘸了腿的**头目,让他们论如何都要除掉他。
所以,到现在,胡来还不知道这个十几年前叱诧江城的风云人物,因为不知道,所以没放在眼里,只觉得像宰只牛杀只羊那么简单。
“没问题就好,”姚青狐嘴上应着,心里骂了一句傻.逼。
胡来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又动起来,继续向上游走,很,便像一只螃蟹一样钻进了女人的小内内里……
女人星目微眯,红唇紧抿,俊脸轻扬,嘴里发出低如蚊呐般的轻吟……
便在这时,一个刚刚败退回来的砍刀帮成员走了进来,他一脸恓惶之s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走到胡来床边。
胡来正闭目努力逗弄女人,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名刀匪先是瞟了一眼姚青狐,见姚青狐这时候也闭目享受按摩,便蹲在身子,在胡来耳朵边回禀了一句。
胡来乍闻恶讯,惊得浑身一哆嗦。
刺杀不成,还死了十六个弟兄,重伤三个,这,这是砍刀帮从来不曾有过的失败呀,这,这是砍刀帮建帮以来最大的耻辱呀!
胡来震惊地睁开双目,发现对他说出话的正是自已的兄弟,顿时又惊又怒,那伸在女人小内内动作不已的手用力一拔,再掏出来时,赫然是一撮白sè的毛发。
女人尖叫一声,立即从胡来身上翻下身子。只是不敢离开,恐慌地站在一边。
姚青狐攸然睁开双目,见到眼前情景,眼显迷茫之sè。
震怒之下,胡来一伸左手,捏住那名刀匪的嘴,迫使他张开嘴来,然后把那一撮白sè毛发狠狠地塞进他张大的嘴里,同时大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听到这句,姚青狐心里凉了半截,他已经意识到,事情失败了。
那名吃了yin.毛的刀匪,呛得大声呕吐了一阵,见呕出的都是白sè的毛毛,立即在心里愤愤骂道:“特玛的这都怪你,谁让你玩‘白虎’了,不知道玩白虎晦气嘛!”
“出手这样狠,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胡来问道。
“是,”那刀匪一时想不出好的形容词,结巴道:“是,是个蒙面侠!”
…………
“哎?棉棉,那天我为你姐姐按摩治病,结果你吃醋生了气,怎么她一劝你就立马不生气了,她到底对你讲了什么?”
唐棉棉私人别墅,宽敞的洗浴间,一个宽大的洗浴盆里,清澈的水波中,花瓣片片,温香阵阵,碧波红花之中,唐棉棉的娇躯躺在蒋峰怀中,修长白皙的美腿不时地抬出水波,黏带着三四片艳红花瓣,一屈一伸,秀美的小脚,轻轻蹭着碧波下蒋峰的腿。
蒋峰也没闲着,一只手在唐棉棉半隐在水波中的豪.ru上揉捏着,那一对本来就不小的玉峰,经过蒋峰的滋润,显得加的巍巍壮观。上面的那两星樱红,如水波中漂浮的玫瑰花瓣一般娇艳。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掐你……”蒋峰轻轻捏住那雪峰上的一点樱红,试图加力……
“啊……”唐棉棉拔开蒋峰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蒋峰,咯咯娇笑道:“就不告诉你!”
“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硬……”
蒋峰一手搂住她纤细腰肢,一手伸向她雪白臀瓣之间的那一线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