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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摔乱的残局,敞开的粉红色绣帐。
虽然,这一幕早就已经是上官月苦心积虑的计划,但是,她又怎么对自己的身体不在乎,所以,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止不住留下来两行眼泪,毕竟一个女人主动**,还用尽了心思手段,实在是有些悲哀。
上官月本来也是心高气傲的女人。
尽管有诸多缺点,但她本身的条件摆在那里。
多少修士趋之若鹜的追求。
放到血湖禁地之前,熊器这样的男人,上官月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剩下的事情,就是一个美女和野兽的故事。
熊器本身以武入道,血气方刚不说,气血至少比普通的修仙者要强壮,他以熊息转换,状似大熊,两腿间的凶器更是比熊把儿还要粗犷,加上传承了《大自在欢喜佛经》肾气方面更是寻常人无法比拟,尽管有过两个女人,都是特殊情况下发生,而且,这种情况只是短时间,所以没有能够彰显出他的恐怖能量,如今不同了,上官月下的药,可以说是将熊器的凶悍一面,彻底的爆发出来,熊器好像是一只完全不知疲倦的巨熊一样,好似有使不完的力量,一遍一遍地在上官月嫩滑的身体上发起冲击。
刚开始的时候,上官月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内心还有些小欢喜,要知道这种快乐的感觉,只有韩风在吃了大补药之后,才品尝过,而熊器办起事来的气势,远远的要超过韩风,可以说让她如同飞入云端,飘飘欲仙,内心中的那么一点不服气,都消失殆尽了。
“就冲你这个身体带来的快乐,就算没让我白费心思,太快乐了。”上官月享受的呻吟着。
然而,很快上官月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了熊器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反复不断的在她身上冲刺,上官月的身子已经丢了四五回了,熊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气焰高涨,将身体的本钱发挥的淋漓尽致。
察觉到不对劲,上官月开始挣扎起来。
一边挣扎,上官月一边哀求道,“熊器,放过我,我不行了。”
不得不说,上官月用的药效果实在太霸道了,熊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哪里知道上官月说些什么,只想着在嫩滑的身体上冲锋,冲锋,继续冲锋,将这个性感尤物的一切狠狠的据为己有。
以此同时,经过传承的《大自在欢喜佛经》也在自行运转。
在熊器冲刺的动作中,自行的施展了第一层中所能用到的一式“蚕缠”。这一式施展出来,与上官月一番缠绵,体内感受到汹涌的灵气不断的涌动,洗刷着他的身躯,经过不断淬炼,体内的灵气品质悄然的提升了一个档次,而后,熊器再也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在趴在上官月的成熟的身体上,一动也不动。
上官月欲哭无泪的躺在那里,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
都说有些男人床上的能力超绝,自己不相信,原来是真的。
可是这个家伙也太厉害了吧!
看着呼呼睡过去的熊器,上官月身子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恨恨的暗道:“臭家伙,险些搞死我,等明天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熊器鼻尖嗅到了一道好似胭脂的香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他感觉胸口上压着东西,有些喘不过气,低头看去,脑子嗡得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天哪,这怎么可能。
只见,上官月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那对诱人的大白兔压在他的胸口上。两腿间的凶器猛地硬了起来,似要逞凶,然而,他很快又发现不仅如此,那强势的熊器,好像在进入一个温暖的港湾里,品尝着紧凑的滋味。
熊器吓懵了,一动也不敢动,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用力的回忆昨晚的事情。
自己喝多了,突然从上官月的身后抱住了她,将她压在了桌上强行对她进行了侵犯。而后,又转战到了粉红色的绣帐内,回忆起昨夜在床上疯狂的举动,熊器也被自己吓到了,隐约还想起了上官月流着眼泪的哀求自己放过她的情景。
想到了发生的种种行为,熊器被回忆起来的画面惊得手都凉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熊器惶惶不安的想着,之后,他想起了在强行侵犯上官月的过程中,他体内流转的行功路线,十分的熟悉,不由的暗自查看一番,随后,他发现《大自在欢喜佛经》果然有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第一层的《大自在欢喜佛经》经历了这次事件之后,竟然提升到了第二层了。
“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熊器看到了这个变化,心中暗暗变色,猜想道。
熊器没有怀疑上官月对他下药,而是怀疑自己是否走火入魔,不怪他这么想,他本来就是夺走了“现在佛主”的机缘,《大自在欢喜佛经》究竟是什么样的功法,他也没有彻底的弄清楚,他一直怀疑“现在佛主”心性巨变是和这功法有关系,自己如今得到了传承,很可能步入“现在佛主”的后尘。
想到了这些,熊器对“现在佛主”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修为不足,他恨不得立刻掐指一算,算出“现在佛主”投胎转世的脚跟,前去直接将他灭杀。
既然有了这个怀疑,那么上官月的遭遇就成了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一命。
因此,想起了上官月一边娇喘呻吟,一边流着泪哀求,让他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愧疚之意,特别是自己“走火入魔”后,不顾上官月的意愿,强行侵犯了她。
敞开的粉红色绣帐,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面上摔乱的残局。
整个残局,仿佛不断的提醒熊器所做的事情,熊器的心中更是悔恨交加,惭愧到了极点。这时,上官月也被熊器坚挺的部位的晃动吵醒了,这样的情景,自然也是她预料当中的事情,于是,她接下来还是一把将被褥拽了过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听到了哭声,熊器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毕竟人家救了他一命,没让他死于“走火入魔”。
“熊器,我上官月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人,没想到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给你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明明我都要搬走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让我以后怎么做活下去啊!”上官月呜呜的哭着,一边对熊器指责道。
“对,对不起,我……”熊器张了张嘴,艰涩的说道。
他的解释,到了嘴边却是无法说出口,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有意无意的,都是他控制不住,突然“走火入魔”了。所以,说再多也于事无补。于是,熊器的眼神也略微的茫然,该怎么办?
片刻后,熊器眼神才不再茫然,不过,缓缓的举起了手,颤颤巍巍,手颤抖,表明着他内心的犹豫不决。
“你要干什么?”上官月立刻发现熊器情况不对,急忙叫道。
熊器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可能我当时走火入魔了,我对不起你,我无法自尽,所以想着自废修为,弥补我的罪过。”
“走火入魔?”
上官月不懂熊器为什么会这么想,不过,熊器的行为却是让她一惊,直接就傻眼了,你自废修为,老娘怎么办?她还想利用熊器呢,熊器就这么自废修为,去自己的目的不就无法达到了吗?而且上官月至始至终都没想害熊器的意思,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主动的,再说了,若是熊器自废修为,那她怎么办?
“不许!”上官月急忙喊道。
熊器听了这话不对,却是朝着上官月投以不解的目光。
上官月故意捂着脸,装作哭泣着道,“你倒是可以自废修为一走了之,我怎么办,别人要知道你怎么自废修为的,我还怎么活啊?大家都想活着,你傻啊,血湖禁地死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熊器傻了傻,他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
不过,一想上官月说的也对,就这么死了,白白浪费了这次的际遇。可是,熊器觉得心中过不去这个坎,亏欠了上官月。
上官月也似乎明白这一点,柳眉一竖道:“虽然是个意外,但你也要负责任。”
熊器点了点头,他自然不是无情之人。
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害了上官月的清白,只是当时发生的一切都不由他控制。
正如上官月所说的一样,大家都想活着,谁没事想死啊!他自然愿意负责任,毕竟这件事情他认为是他的错,只是他以为上官月不堪自己的玷污,怕她生恨,自己又无法自尽,所以,主动提出自废修为,保得一条小命。
以修为来作为取舍,是熊器心中最后的底线。
哪怕他没有了修为,在血湖禁地中如履薄冰,可是,不管说什么,上官月在他的强行侵犯下已经**给他,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要将这心魔从心中斩去,熊器愿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如此代价。
当然,他如今的心思换做几年后回头一看,只会觉得此时的他多么的天真善良。
然而,在这时候熊器却是心甘情愿地想要付出诸多的代价,却没想到上官月只是提出负责任,并没有想要让他为清白而偿命。于是,熊器就这样认命的点着头,答应了上官月一大堆的条件。
同时,他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