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却带着美女过來赏花,这是浪漫吗?
也许跟浪漫无关,因为,你带美女赏梅花,晚上她就有可能给你赏菊花!
可要是美女带你过來赏花,这是浪漫吗?
也许跟浪漫无关,因为,美女带你赏菊花,晚上你就得帮她掰蝶花。
从天河村出來,因为现在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离吃晚饭还早,但两人现在又懒得回花园酒店了,于是久泽美子提议两人逛花市。
花市,就在天河村的对面,两人來时就看到了。
因为现在离春节已近了,所以,天虽冷,但來逛花市的人还是很多的。
不过,花市往往也不会是纯粹的花市,总有一些人看准商机,一些店面经营着其它的年货,有吃的,有玩的,有看的,唯一沒有的就是做的。
“这人写的字这么丑怎么也好意思出來卖?”
当经过一个专门帮人写对联的店门口时,久泽美子扫了一眼挂着的对联,扫了一眼一名老者正在写的字,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
林墨写的字也不好看,但并不代表他不懂得看字,这老者写的字看上去是不错,但实际上却是缺少了意境,就如同他之前在于千峰的办公室看到赫连台写的那几个字一样,字是好字,但好就好在这字里含有的高明剑意。
字的意境就是如同一个人的生命,试问一个沒生命的人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只是写对联而已,又不是写书法。”林墨笑了笑,说道。说着,沒兴趣看下去,举步就要前行。
啪!
可是两人的对话这卖字店的人却是听到了,立马有两名青年冲出來,这两人应该是那老者的儿子,在这两名青年冲出來拦在林墨和久泽美子的面前时,老者也是脸色有点难看的停止写字,不悦的看着林墨和久泽美子。
“听两位的意思你们写的字很好看?”
两名青年,年纪大点,应该是哥哥,有二十七八岁左右的青年冷冷的看着林墨和久泽美子说道。
“我们刚开张,你们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眼红我们生意好?”那弟弟二十三四岁左右,冷声说道。
久泽美子眉头微皱了一下,林墨则是笑道:“两位误会了,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沒有其它的意思。”
“哼!”老者一听,便是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传过來:“我是穗市书法协会的会员,我写的字从來都沒有人说不好的,既然你们说不好,那你们來写几个字让我看看,要是你们写的比我好,这些对联我白送了。但要是你们写的比我差,请你们给我道歉。”
“至于吗?”林墨也沒有想到一时多嘴竟然还惹了麻烦,知道错在自已两人,可是这父子三人的态度却是让他有点不悦了。
你写字,好与坏还不能让人评吗?难道就只能评好不能评差?
“不会写毛笔字吧?”那弟弟再度冷笑,然后挽起了袖子,手臂上竟然纹了一条龙,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威胁,“在穗市敢捣乱我们家生意的人你们也算是第一个了,写两个字看看,要是写不好,麻烦你们将我们店里的字全买了,就当是你们的道歉。”
林墨和久泽美子一听立马就对视了一眼,林墨笑道:“你们这是借机要强买强卖吧?”
强买强卖到他们头上,呵呵,真的是世上奇事天天有啊!
“那你们写不写?”那弟弟脸色变得有些许狰狞了,双脚突然一开,然后指了指胯下,“你们不写也行,只要你们从下面爬过去,承认你们刚才是乱说的,我就放你们一马。”
轰!
林墨双眼立马一寒,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如此咄咄逼人,可见这一家人平时是什么样的人,于是脸色一寒,但还沒等他说话或是有下一步的动作时,久泽美子突然轻轻的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怎么?不想道歉?”那弟弟拳头举了起來,“自已爬过去会好受点,要是要我动手的话,滋味可能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要是我们写的字比你们好,你们对联就白送了,对吗?”久泽美子寒声说道。
“出來混的,说出來的话就像是钉在墙上,一个钉子一个眼,永无更改。”那弟弟一听立马大声说道,“但要是你们写出來的字比不上我爸的,你们就得爬……”,说音还沒落,久泽美子已经转身走进店中。
“请让一让。”久泽美子冷冷的对那老者说道。
老者楞了一下,不來由的他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可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已经骑虎难下,于是冷笑:“你写?”
“别看不起女人。”
久泽美子手一闪,便是将老者手中的笔给抢了过來,然后手挥了挥,示意老者让开。
老者眉头皱了一下,只好让开。
蘸墨,挥毫!
刷刷刷……久泽美子笔走游龙,一幅对联几乎是一气呵成,然后手轻轻一拍桌面,写好的对联飞了起來,然后她的手再是一挥,两枚图钉飞射将对联钉在了挂对联的地方。
上联:野蛮兄弟,浅见寡闻,强买强卖,心态需改正。
下联:粗鄙草夫,才疏学浅,劣心劣字, 品德要更新。
横幅:滚滚滚滚
“真沒想到她一个太阳帝国的女子竟然写出这等好字。”林墨目光朝对联看去,神色立马愕然,这付对联先别说联意,单说字。
苍劲有力 力透纸背,一笔而下,腾空绝尘,蛟龙飞天,流转腾挪,其中更是有着她对这一家人的冷嘲与警告,如果是真正懂字之人定能看出这字里行间透着的些许凌厉的杀机。
当然,就算不怎么懂字的人,一眼望去,久泽美子写的字,模看竖看都要比那老者写的好多了。
啪啪啪……围观的人立马大拍巴掌,一是真心赞久泽美子的字写得好,二就是那两兄弟刚才的行为也确实是让人看着厌恶不喜了。
“我想你应该不用再问问人家我写的字如何了吧?”久泽美子将毛笔倒转,然后往下一往,说道,“虽然你的字一般,但毕竟是红纸对联,还是有点喜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里的对联我就帮你白送了。”。
笔,直接穿透桌面,直沒到笔杆中部。
本來那老者听到久泽美子说要真的将他写的对联白送时就要出声说什么,可是下一刻他看到倒插的笔时,顿时吓得脸色一白,不敢吭声。
你们谁想要对联的?想要的就排队,送完为止。”久泽美子瞥了一眼老者,嘴角微嘲而勾,然后对着外面围观的人说道,“但谁敢插队就不送了。”
“真的会送?”
“好像是真的。”
“我要,我要!”
围观的人都有点不敢相信,但随后觉得久泽美子不是开玩笑,立马个个像打了鸡血又好像是吃了春.药正渴望着男人的女人一样叫起來。
很快,就排成了长队。
那两兄弟一看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然后怒气冲冲的冲进來,可是还沒等两兄弟两人说话,老者却是急急的将他们拉住:“别乱來。”
兄弟两人很是愕然看着自已的父亲,一向并不大方的父亲今天竟然愿赌服输?
久泽美子开始一个个的派对联,林墨站在外面静静的看着,见久泽美子很开心的样子,不由的微微一笑,久泽美子近段时间一个人在穗市估计是太无聊了,现在当这事是在玩。
足足一个小时左右才将对联派完。
对联派完后,久泽美子上前将她写的对联撕了下來,在很多人的惋惜中当众撕碎,完了后在那父子三人的苦丧和围观之人的热烈掌声中,与林墨携手离开。
“开心吗?”
“开心,这段时间无聊死我了!”
“开心就好,希望那三父子吸取教训以后安份守已一点才好。”
“管他们呢!”
隐约中两人的声音传递回來。
那兄弟两人皆是双拳紧握,那弟弟很不解的低声问道:“爸,你怎么不让我教训那死婆娘?”
老者一脸苦涩的指了指桌子上插着的笔。
兄弟两人顺指一看,神色先是一呆,随后一脸骇然,刚才他们可是都看到久泽美子倒转笔放下的,只是沒什么留意,就这么轻轻一放竟然将笔插穿桌面?这也太厉害了吧?
兄弟两人终于知道父亲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将对联派光而不敢吭一声阻止了。
这,这完全是电影中那些绝世高手才能办到的啊!
父子三人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这店是肯定要转让了。
这样的事,对林墨和久泽美子來说只不过是人生的一个小上的插曲,像那三父子两人其实都不放在眼里更不会放在心上。
屁股决定思维,位置决定眼光!
林墨和久泽美子是属于当今世上站在金字塔上的人,刚才,两人只不过是当成一出一小乐子罢了,那三父子要真的是让两人放在眼里的话,刚才那家伙竟然要他们钻胯言论,两人早就出手击杀了。
但换句话來说,有资格被林墨和久泽美子放在眼里的人,似乎也不是什么骄傲与自豪的事!
“沒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过去天河城吧,在那里附近找个地方吃餐饭,到时间我们就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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