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西门庆教着“邪恶”的动作,在隔壁的屋子里面,武大郎和郓哥的小酒喝的正欢。
郓哥愁眉苦脸的,这已经是连续三天被武大郎拉到家里面喝酒了,每次武大郎都能相当准确的在路上截住郓哥,害得他三天没卖出去一个铜板。那一篮子雪梨,都有大半被用来下酒了。
武大郎的形象本来就不咋的,这天天窝在家里面,除了早上出去把郓哥拉过来,其他时间就没出过门,形象就更加的颓废了。
这两个人喝酒,郓哥是心惊胆战的陪着,不敢多喝,武大郎是药也不吃,觉也不睡,只要没喝到走不动道,就接着喝。
武大郎喝多了,连楼梯爬着都困难,所以潘金莲干脆在一楼搭了个铺,武大郎喝着喝着往旁边晃荡两步,接着一倒就行。
今天喝到下午的时候,武大郎脚底下已经空了好几个酒坛子,睁着满脸血丝的眼睛,盯着郓哥看个没玩,让郓哥肝颤。
郓哥心中叫苦,这么喝下去自己迟早也变成武大郎一样,正要寻个借口抽身离去:“大郎哥哥,这么喝下去可不行啊。兄弟家里面还有老娘要rì夜照顾,今天就先走了。”
“走?”武大郎牛眼一翻:“兄弟,你先好好坐着。哥哥今天有一桩事情,要求兄弟办。”
“大郎哥哥,这话说的见外了!”郓哥听这意思,既然让自己办事,那肯定是有机会出去了,赶紧把胸脯拍的震天响:“大郎哥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还求什么!”
“好。先把酒干了!”武大郎手一指郓哥,已经摇头晃脑的快要呆不住了。
“好好。”郓哥举起碗来,假装喝着,其实一大半都偷偷倒在旁边地上了。
“好兄弟!”武大郎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险些没磕到桌子上,唬的郓哥赶紧起身给扶了一下。
没想到武大郎一把推开郓哥,反而用力将郓哥按在凳子上做好,然后自己颤颤巍巍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哥哥,你这是啥意思!”郓哥这两天虽然见识过武大郎喝多了耍酒疯,但最多也是敲敲打打,还没有到处给人下跪这种毛病。
“兄弟,哥哥给你磕头了。”武大郎不但跪着,而且摇晃着身子就要给郓哥磕头,郓哥哪里敢受此大理,赶紧侧着身子躲一边去了。
“哥哥有啥事情要兄弟我办得,直说就行了。兄弟无不照办。”郓哥有些惊慌:“当不得此大礼。”
武大郎醉眼朦胧,也不管郓哥躲不躲的,正儿八经的磕了三个头,这才挣扎着回去坐好。
郓哥松了口气,端起酒坛给武大郎又倒上了一碗酒:“你还是快点喝醉吧,我今天好早点走。”
等郓哥放下酒坛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大郎眼睛变得贼亮贼亮的,盯着自己看。
“兄弟,你一直偷偷看在六娘的胸部吧。”武大郎摸索着端起碗喝了一口,突然口齿清晰的说道。
郓哥正端着酒碗,听武大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把酒碗给摔了。
“兄弟,哥哥不怪你,只怪六娘天生长就一付勾搭人的相貌,身材就更加不用说了。”
听武大郎这么说自己老婆,郓哥感觉得怪怪的,事实上,从第一天发现武大郎的老婆居然长了这般俊俏,郓哥心里面早就不知道想了多少回,至于偷偷看胸部这种小事,应该是常态。
话说武大郎和潘金莲是两口子,这就让清河县所有男女老少,尤其是年轻男子无法接受,虽然“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种说法早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调剂,但大多数年轻男子的心里,都是酸溜溜的。
要是打个分的话,武大郎不是零分,而是负一百分一千分的存在。
“不愧是狗屎,有狗屎运啊。”曾经有人这么说。
不过自从搬来了清河县,潘金莲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常要买点东西都是叫王婆帮忙捎一下。所以郓哥主观上也是抱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接近武大郎的。
郓哥才不到十五岁啊,但已经把潘金莲看成是心目中的女神了。
“哥哥莫要这么说。”郓哥有些尴尬:“再怎么说也是做兄弟的不对,不该贪图嫂子的美sè。”
“不要紧。俺头上的绿帽子已经够多了,一个两个也是戴,三个五个也是顶着。”武大郎眼神中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只是可恨啊,哥哥是有残疾的人啊。”
“残疾?”郓哥没有搞懂武大郎的意思,武大郎那三寸丁谷树皮的身材本来就是天生残疾。
“哥哥那方面也是天生残疾。”武大郎用手指了指下面:“别人都说我武大郎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但没有人知道,我这个好处是看的着,却得不着的。”
“天阉啊...”武大郎一付yù哭无泪的样子:“这个秘密,哥哥从来没对别人讲过,就连那妇人,也以为我是自惭形秽,一直没有圆房...”
郓哥完完全全被武大郎这个秘密给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出口安慰。
而武大郎直勾勾看着郓哥,眼神很是空洞:“张大户也好,西门庆也好,都想要我的六娘,但六娘是我的,我说给谁才能给谁。”
“本来哥哥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但这几年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胸口疼的毛病时时发作,要不再决定,那就什么都晚了。”
“哥哥,你这话说的。”郓哥支吾了一句,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只好埋头喝酒。
从郓哥的角度看来,武大郎已经快要处于jīng神崩溃的边缘,可不能再受刺激了,要不然向几天前似的来一次失心疯,自己一个人可没法面对啊。
“郓哥,咱们兄弟一场,这六娘...哥哥就交给你了!”武大郎好像下了决心似的,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才断然把下一句话撂了出来。
“今天晚上,兄弟你就替哥哥来和六娘圆房!”
“噗!”对面郓哥听这话,嘴里面含着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一点没浪费,全弄武大郎脸上了。
“哥哥,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啊!”郓哥还没机会摸过女人身子,听武大郎这么一说,顿时吓尿了:“这嫂子没在家,要是在家还不拿棍子打我啊。”
郓哥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摇摆起来,自己偷看了潘金莲的胸部多次,上次还在爬楼梯的时候偷偷看了大长腿,至于自己在家意yín了多少回,那就数不胜数了。
“武大郎这是真心实意,还是拿话来诳我?”郓哥说完在心里自己合计着武大郎的用意。
“这事由哥哥我做主,金莲是我的。”武大郎的口气很是坚定:“便宜了西门庆那鸟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家兄弟!”
“这样。兄弟你回去养jīng蓄锐,先睡上一觉。”武大郎接着说道:“晚上过了二更天再来,哥哥给你留着门。”
“到那时候,金莲睡得正香,哥哥在楼下替你守着,你自己上去,替哥哥圆房!”
郓哥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被晃晃悠悠的武大郎推出了门口,被风一吹,也不知道是喜还是优,不过至少郓哥可以肯定的是,武大郎是认真的。
找人借种的事情,郓哥就听说过,不过找人圆房,郓哥就从来没听过,何况自己还成了故事其中的主角。
真的要二更天来紫石街,替武大郎圆房吗?
郓哥的心理现在很是微妙,一方面来说,郓哥虽然意yín潘金莲已久,但还没有那个胆子踏出实际的一步;另一方面来说,武大郎认认真真的求自己来完成这件光荣使命,也是郓哥梦寐以求的事情,自己何不乐而从之?
郓哥觉得,无论如何,就当给自己这些rì子的chūn梦,画上一个句号吧。也许替武大郎完成这个心愿后,自己以后就该绕着紫石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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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今天的收获很大,从西门庆那里学到了好几种姿势,可以在适当的时候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两人在里屋床上演练了许久,让王婆很是纳闷,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回,也弄不清楚西门庆和潘金莲到底在床上干什么。
“这男女在床上还能干什么!还不是那点勾当!”王婆一边透过挖出来的小洞看着,一边想着:“这两人干嘛都不脱衣服,反而滚来滚去,跟小孩子打架似的?”
“莫非这是西门大官人对寻常姿势都腻味了,搞出来的新花样?”
王婆看的很是无趣,自己嘟囔着又坐回去忙起女工来,看着外面的rì头,已经偏西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演练完毕,都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了,看看桌上的酒菜就冷了,不中吃了,潘金莲乖巧,准备出来热一热,没想到伸手一拽门,那屋门纹丝不动。
“干娘,干娘!”潘金莲很是奇怪:“这门怎么拽不开了?”
西门庆在后面看着直笑,知道是王婆那老货没干好事,用东西把门从外面给系死了,根本打不开。
“急什么急,让老婆子看看。”王婆慌不迭的往后面跑,手忙脚乱的把布条给拆了下来,把门打开了:“这不没啥问题啊,你是不是脱力了?”
“干娘你胡说些什么呢!”潘金莲非常奇怪为啥王婆这么说,西门庆眼尖,看到门上有个小小的洞,知道方才王婆是从外面偷窥来着。
这老货,莫非是有偷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