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门口,
大街上,钱富有眉头紧锁,想了一番,立马就明白了问題的关键之处,脸色瞬间就落了下來,变得很是难看,有点后悔,
随后,钱富有眉毛微抖,细小的眼睛当中流露出无耻的精光,嘿嘿一笑,急忙看向布屈,满脸谄媚的笑容,只让布屈全身都是鸡皮疙瘩,极尽温柔的盯着布屈,笑着说道,“布屈大哥,布屈大爷,你别这样嘛,别这样绝情嘛,我们可是好兄弟,好兄弟可是要两肋插刀的,你就在布高兴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哦。”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莫破一姻缘,布大爷,你可要提携一点我这可怜的孩子,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说到最后,钱富有可谓是捡着好话说,什么好听的就说什么,低声下气,逆來顺受,和刚才洋洋得意的神色,有着千差万别,几乎是判若两人,
此时,两个字來形容钱富有,那就是,无语,
“滚你的,死胖子,你可以再猥琐一点吗。”
布屈袖袍一挥,低喝了一声,笑骂道,心头不由的沉吟了一声,“什么叫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靠我了,这话说的……不正常不正常,要是被别人听去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我布屈这纯爷们和钱富有那死胖子,有什么猫腻了。”
一想到这个,布屈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看向钱富有,后退了一两步,远离后者,喃喃一声,“远离钱富有,安全更有保障。”
“布大爷,布祖宗,你可千万要说一点好话啊,我钱富有就靠上你了,呜呜……太可怜了,我真的太可怜了……布大爷,你就是我亲大爷,只要你把这件事情搞定,办的玩完美美的,以后你布屈指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要我杀鱼,我就不杀猪。”
钱富有见到布屈笑骂一声,并沒有应承下來,后者的身形还后退了几步,他急忙追了上去,搓了搓手,满是不好意思低声说道,“布大爷,我的亲大爷啊,以后我钱富有就是你的人了……”
“滚,滚,滚你的。”
“钱富有,你这死胖子想要恶心死我啊,嘿嘿……以前怎么沒有发现你竟然这么猥琐,实在是猥琐流派的宗师啊。”
布屈听到这话,顿时之间,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來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话,更是让他吃不消,随后,布屈身形在此后退一步,远离钱富有,好似把后者当成了什么洪荒猛兽一般,喃喃一声,“钱富有这混蛋,必须远离他,千万不要沾惹上他的猥琐,要不然就颜面尽失了。”
“小屈屈,乖嘛……答应我哦,一定要多给我美言几句哦。”
钱富有对于布屈的低喝声,直接忽略掉,根本就沒听进去,仍旧我行我素,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不断追着布屈的身形,笑着说道,“小屈屈,來嘛……别走啊,一定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哦,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小屈屈,我家好有钱的,多的都数不清,以后,我是你的人,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你想要多少,就能够要多少哦,小屈屈……你就从了我吧,答应了我吧。”
说到最后,钱富有的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就好似一个怨妇般,把那一种深闺当中的寂寞,可谓是演绎的淋漓精致,让人一听,就有一种血脉膨胀的感觉,极富有诱惑力,乃是青年的第一杀手,
“死胖子,你再敢说这一句话,你再这一种语气,你再这么猥琐,那我布屈就真的不客气了,以后专门给你搞破坏,让你美梦泡汤。”布屈实在是受不了了,已经被钱富有的猥琐彻底打败,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此刻的布屈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钱富有,狠声威胁说道,“死胖子,你再敢用那一种语气说一个字,本世子就说到做到,让你美梦泡汤。”
“真是的……小屈子,你早答应我不就得了,浪费我那么多口水,你真是沒事找事。”
突然间,钱富有听到这话,虎躯一震,站直了身形,脸上的猥琐神色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大义凛然的面孔,义正言辞的说道,“唉……像我这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貌比潘安的大帅哥,怎么可能低声下气去求人,幻觉,刚才这一切都是幻觉。”
“滚你的,我沒事找事,你这死胖子还真是会顺杆往上爬,脸皮真厚。”
布屈白了一眼钱富有,赫然发现后者刚才一瞬间,在他说出威胁之话的时候,钱富有的气息陡然之间大变,真可谓是瞬间一遍,此刻的钱富有和刚才所谓的他,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时间让布屈佩服不已,“这死胖子变脸变得还真快。”
“小有子……你刚才可说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嘿嘿……等下拍卖的时候,我看到了好东西,那可就不会手软,我可会争相竞价的。”
布屈摸了摸口袋,口袋空空如也,不由的摇头一笑,一点都不像是要参加大型拍卖会的人,就好似來看热闹一般,不过,布屈沒有钱,但身旁的钱富有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库,他也就把主意达到了后者的身上,笑着说道,“等下有好东西拍卖,我可不会客气哦……小有子,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哈哈……”
其实,此刻的布屈,看起來都有一点点的……猥琐样子,
布屈小心翼翼,一方自己传染上钱富有的猥琐,可是无形当中,该來的还是來了,布屈沒有躲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点小小的猥琐,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一点小小的猥琐,是來被钱富有传染到了,还是根本就是來自于布屈本身了,
这一点……沒有人知道,
但是……不可否认,这一点小小的猥琐,看起來并不让人生厌,反而让布屈看起來,想一个正常人,
对,就是一个正常人,有七情六欲,
而不是……而不是一个星主,一个一生都处在无奈中的星主,身不由己,甚至有些时候连自由都沒有,换言之,连自由都沒有,七情六欲那就更加不可能存在了,
这……不得不说很是悲哀,
做人,这里面有很大的学问,不是一两句能够讲清的,
但是,做人最基本的一点,那就是成为一个正常人,
毫无疑问,布屈以前身为星主,虽说有着无数的光环在身上,受到万众瞩目,但并不是一个正常人,不过,布屈这一次附体重生,无形当中,受到身边之人的感化,影响,已经慢慢的在接受,慢慢向着正常人靠近,
正如布屈在“有间酒家”感悟的那样,活着为了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活着,也为了正常的活着,
当然,布屈并不知道,他已经被影响到了,处在潜移默化当中,
“有吗……我有说过这一句话吗,怎么可能,我钱富有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我钱富有可是天下商会的少东家,说出的话那可是一言九鼎,每一句话都有着无上的价值。”
这一番话,钱富有说的更是正义凛然,就好似在演讲般,就差大声叫出來,继续说道,“我钱富有奉行的原则就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别人的也是我的,所有的东西统统都是我的,嘿嘿……都是我的,小屈子,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布屈眉毛一挑,刚才是被钱富有猥琐样征服到了,现在是被钱富有的厚脸皮打败了,不过,布屈并沒有说什么,仅仅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看起來有点……有点慎得慌,让钱富有一瞧之下,有点不自然,
“你确定。”
这一回,布屈也沒有威胁钱富有,而仅仅只是笑着,低声问了一句,当然,后面两个字,特意加重的语气,就好似巨锤一般,敲打在心头,让人不得不重视,
“大爷……布大爷……你是我亲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假的,统统都是假的,布大爷,我钱富有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是比真金还真。”
钱富有被布屈的视线盯着,再加上这一句话特有的杀伤力,前者立马就受不了这一股压迫,摆了下了阵來,摊着手,无奈的说道,“是你的,统统都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
“滚你的,本世子才不要你了,沒这爱好。”布屈抬起腿,朝着钱富有踢去,
“嘿嘿……我还不想给你了,本少爷只对美女感兴趣。”钱富有身形一闪,躲过了布屈的攻击,笑着回应道,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说的这么开心。”
前方,由于布屈,钱富有两人说话声音很低,再加上大街上的喧闹程度,布高兴,布倩琴她们几人并沒有听到前两人的说的内容,旋即,布高兴回过头來,从钱富有,布屈身上扫过,看到后两者的神色,感觉有点不对劲,不由得眉毛一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