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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肉掌抗衡锋利的宝剑。
这……看起來非常的疯狂。
但是,这就是黑袍人,就是黑袍人的手段。
而且,从这可以看得出來,似乎这黑袍人的双掌,还真的是极其的不简单,面对锋利的宝剑,不逞多让。
而更加令人惊讶的一幕,还在后头。
黑袍人对着不远处的宝剑一拍,震开虚空,手掌并沒有收回,反而,黑袍人身影上前,双掌猛然间对着宝剑抓了下去。
对,沒错,就是双掌对着宝剑抓了过去。
抓,并不是夹。
夹只不过是用两根手指而已。
但是抓和握是相当的,双手探出,不管是宝剑的剑刃,还是剑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抓了下去,生生的把宝剑握在了手心。
恐怖,惊叹,不可思议。
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中,一下子就震惊四方,顿时间,四周看热闹的人,微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表达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们已经发现,心底的震撼,几乎不可以用语言來形容。
宝剑,锋利的象征,一向都是削铁如泥的代名词,而人体,本來就是柔弱的部分,不管是修为境界到何种地步,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但是,此刻黑袍人的出招,让这一切都显得极为不寻常。
肉掌抗衡宝剑。
甚至,仔细看去,黑袍人抓向李晴和中年道士的宝剑,紧紧地控制住宝剑,宝剑之上并沒有鲜血渗出,换言之,宝剑的锋利,并沒有伤到黑袍人的手掌,一分一毫都沒有。
对于这一点,就值得星者深思,惊叹了。
柔弱的肉掌抗衡住宝剑,仔细一看竟然可以发现肉掌的强硬,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还真是震惊天下。
顿时间,无数人的心中,涌现出一个念头,嘀咕一声,沉吟不断,闪过数个念头。
“这……这是什么武技,怎么会具备如此强大的威力。”
“太厉害了,竟然可以用血肉之躯抗衡宝剑,这太逆天,这是什么怎么回事,还怎么会出现这一幕,这也太诡异了,强,黑袍人的实力太强了,看这个样子,似乎李晴和那名道士,都不是黑袍人的对手。”
“手掌抗衡宝剑,这是怎么一回事,奇怪,真是奇怪,这黑袍人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什么武技,难道……难道这黑袍人修炼的是炼体功法,要不然……怎么会具备如此强悍的身体力量。”
“……”
单手握住宝剑,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实在是因为这事情太过于诡异,太令人惊叹了,不由得,无数人的心中,涌现出了数个念头,交头接耳低声交谈了几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奇怪,怎么看起來有点熟悉。”
布屈眼神微微眯起,看向战局中心,集中目力,把所有那一幕全部都收入了眼底,沒有遗漏掉任何一点,心头有点疑惑,嘀咕了一声,布屈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一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单手握剑,这看起來很是霸气,但也非常的诡异。
似乎……似乎这一幕,布屈曾经见过一般。
突然,就在这时,布屈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闪过一道精光,包含着震惊之色,心头低喝一句,“这……这是修魔者,难怪……难怪我会感觉如此熟悉,原來……原來当初杜腾用过这一招对付过我。”
的确如此,当初在禁殿之内,杜腾正是用这一招,把布屈和李天绝两个人,打成了重伤,更是差一点把布屈和李天绝两个人的宝剑抢夺而去,对于这一招,布屈深有感觉,当杜腾的手掌握住宝剑之时,布屈的宝剑无法移动一分,任由对方控制,而且,无论这一把宝剑如何锋利,都无法伤到杜腾一分一毫。
震惊,惊恐,不可思议。
杜腾是修魔者。
难道……难道这一个黑袍人,也是修魔者不成。
当初,杜腾散发出來的气息,也是充满了血腥味,是黑色的气息,而此刻黑袍人散发出來的气息,和当初杜腾的一般无二,在这一点上,极其的类似,再加上这两个人的攻击手段,同样是如此的相似,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这一切,似乎归结于一点,指向一点,那就是……黑袍人是修魔者。
“修魔者,修魔者,难道这黑袍人,真的是修魔者。”
想到这,把所有的事情想通,不知道为什么,布屈心头一沉,感到无比的压抑,猜测一句,“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糟了,修魔者早已经消失匿尽,怎么现在一下子我就碰到了两个,难道……难道修魔者死灰复燃。”
当然,黑袍人是修魔者,这仅仅只是布屈的猜测,事实如何,布屈也不敢肯定下來。
不过,这一猜测,十有**是正确的。
“修魔者,又一个修魔者。”
方云山盯着战局中心,在布屈反应过來的那一刻,他早已经反应过來,顿时间,方云山眼中闪过了非常奇怪的光芒,显得无比的诡异,眉头紧锁,稍稍沉吟一句,“奇怪,太奇怪了,怎么会又冒出一个修魔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应该啊,太不应该了。”
拍卖阁中,只有布屈和方云山两个人,见识过杜腾的出手,也知道杜腾是修魔者,除了他们之外,旁人并不清楚,自然也就不会把黑袍人往修魔者之上猜测。
“修魔者,假如真的是修魔者的话,那李晴和那名道士,根本就不会是对手。”
布屈眉头一皱,心中好似在衡量什么东西,顿了顿,疑惑一声,“奇怪……奇怪,天香拍卖阁不是号称铜墙铁壁,拥有强大的高手坐镇,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天香拍卖阁沒有一个人站出來,更加沒有一个人出手,怪哉,真是怪哉,这天香拍卖阁,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玩什么阴谋。”
自从白一婷消失在拍卖大厅中,伴随着那一排侍卫的消失,自此之后,天香拍卖阁就沒有一个人站出來,也沒有一个人出手,好像在任由着这事情自行发展,对于那乾坤星戒的归属,似乎也并不怎么感兴趣。
如此诡异的行为,实在是让大家疑惑不已。
不过,对此,沒有一个人能够想得出原因,这些人里面自然也包括布屈。
“奇怪,真奇怪,难道天香拍卖阁打算來个渔翁得利不成,可是……这明显是不应该,现在的乾坤星戒性质已经变了,倘若是李晴或者武德抢到了乾坤星戒,天香拍卖阁想要凭大义得到乾坤星戒,根本就行不通,而且,天香拍卖阁也不能向李晴和武德出手,要不绝对会惹來强大势力的追杀,就算是天香势力,也够他受的。”
“显然,渔翁得利行不通,那……天香拍卖阁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想到这,布屈心头满是疑惑,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心头嘀咕一声,“算了,不管天香拍卖阁在打什么主意,反正我必须要出手,要不然,乾坤星戒落在黑袍人手中,那就真的危险了。”
旋即,布屈顿了顿,在房间里稍稍走來走去,看向布倩琴,说道,“倩儿,我出去一趟,等下过來找你。”
“啊,小弟,这个时候还在发生大战,还是不要随意走动,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布倩琴听到这话,眼中满是惊讶,也有着浓浓担心,反驳一句,似乎并不同意。
“就是嘛鼻涕虫,倩儿说得对,你还是乖乖呆在房间内,别惹事,拍卖大厅中的战斗,可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布高兴在一旁,附和了一声,说道。
“小屈子,难道你也想要分一杯羹,想要抢夺乾坤星戒,嘿嘿……不是本少爷看不起你,实在是你这实力不够看,恐怕还沒有近身,就已经被轰成渣了。”钱富有嘿嘿一笑,看向布屈,调笑一声。
小烟紧紧的抓住布屈的手臂,灵动的双眼看着布屈,摇了摇头,示意布屈别出去。
“放心吧,我才不会打沒办法的仗,而且……你们尽管放心,我只是去上个厕所,又不是去干坏事,好了,你们都别担心了,沒事的,要是你们不相信,也可以跟我去厕所哦。”
布屈从布倩琴,布高兴等几人的话中,听出了关切之意,心头一暖,摆了摆手,找了一个借口,笑着说道。
“滚你的。”布倩琴,布高兴,钱富有一听这话,不由得纷纷鄙视布屈,笑骂一声。
“嘿嘿……”布屈嘿嘿一笑,摆了摆手,向着厢房之外走去。
但是,小烟紧紧的拉住布屈,并沒有松手的打算,小烟看着布屈,紧紧地盯着,眼中流露出无穷的关心,好像在说,“别出去,太危险了。”
“好了,小烟,沒事的,我马上回來。”
或许,在场几人里面,也就只有小烟能够猜到布屈的打算,知道布屈想干什么,小烟不肯放开布屈,布屈也就只能转过身來,看向小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