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在那一刻看似中断,但在易娉的眼里,似乎还有很多线索可以去挖掘探索,易娉对着我们说道:“现在看来我们要兵分两路了!我去调查那天全邬熙市所有酒店的客人登记记录资料,看看有没有罗莉婷的开房信息,你们前往那tnt,找到那俩保安,打听一下那晚跟罗莉婷在一起的男子是谁?”
正当我们都准备各自行动的时候,易娉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随后脸色有些尴尬的对着我们说道:“岳阿男死了!”
“岳阿男死了?”这消息让我、姜舯和艾教授非常的吃惊,虽然大家都知道岳阿男已经遭到了罗莉婷恶鬼的诅咒,但一直都会以为会是岳阿男的儿子先死,所以一听到这个消息,大家还是非常震惊的!
“你怎么知道岳阿男死了?”姜舯质疑易娉道:
“刚单位给我来电话了!说是有一具尸体需要尸检,尸体的真实身份已经确认过了,就是罗丽婷家的保姆岳阿南。”易娉解释道:
“当时罗丽婷留给岳阿南的遗书中,会说岳阿南和她的儿子会死的很惨,不知道这岳阿南是怎么一个死法?”联想到刚刚还好好的岳阿南在苦苦哀求我的情形,而如今却阴阳两隔了,心中本就因为罗丽婷的去世而不愉快,现如今又来了这么一个坏消息,心情的沮丧已经可以说是到了极点。
易娉摇了摇头说道:“电话里没说,只是说在医院里的医疗废弃物中转站里发现的,死的很惨,至于死因还在进一步调查!”
艾教授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这岳阿南的儿子怎么样了,易娉呀。你还是赶紧回去工作吧,我们按计划行事,易娉那边调取当天的开房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到罗丽婷的随后下落,而我们前往tnt,寻找那两名保安,打听那陌生男子的下落!”
大家各司其职,最终兵分两路。我、姜舯和艾教授再次杀回到酒吧一条街。
由于先前易娉的引荐,酒吧一条街的物业经理还是认得我们的,由他出面直接去跟tnt酒吧交涉,远比我们去交涉要容易的多!
只是事有不顺,这晚上热闹异常的酒吧在白天几乎可以用“万籁俱静”来形容,除了两个行政人员在tnt门口找人外。偌大的一个酒吧竟然是空无一人。物业经理跟那两位行政人员说明了来意,行政人员似乎也没办法,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要等到晚上。我们三人寻思了一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等到晚上。
那这段到晚上的时间该怎么办呢?也不能干等浪费时间呀?还是姜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一名通灵者应有的敏锐度,他提议道:“去医院看看那岳阿男的儿子!”
这一提议立马得到了我和艾教授的赞成,二话没说,直接赶往了岳阿男所住的医院。
岳阿男儿子的真名叫张三度,其父亲死的早,都靠岳阿男做保姆的钱来带大张三度。张三度这个人很难去评价,按当下的流行语就是属于闷骚男。闷骚男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去攻击他人。这话怎么理解呢?要是一名变态的,或许会在异性面前露阴、窥阴、咸猪手......但闷骚男不是,是他不喜欢这些吗?从心理角度上来说。应该是比较喜欢的,至少不排斥。那他们却会比较理智,会通过看一些刺激的骗子和自己特别的性幻想来排解自己,这样的闷骚男远比那些变态的要来得可爱的多。但这类人也有一个极大的问题:不太好相处,一些特别的话、特别的想法会闷在自己的心里面,不会去跟他人说,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宅男。
那张三度既然是闷骚男。怎么会做出强奸罗莉婷的龌龊之事呢?事后就张三度这样的心理变化我和几名资深的心理工作者有过一些交流,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度!任何一种人、一件事情,都是有个度的范围,在数学概念中称之为极限值,岳阿男在张三度的面前拼命说一些罗莉婷的风流韵事,倒不是纯粹的谈资,而是岳阿男希望张三度找对象的时候,千万不要找这样子的女孩,其本质的目的是为了让张三度引以为戒,但这些引以为戒的话,对于闷骚的张三度而言,就如同是一种“引诱”,时间长了,就会把罗莉婷想象成自己内心世界中的女主人公。而且这样的“引诱”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直到后来张三度发现有机会接近罗莉婷,终于,自己鼓足勇气,把自己的幻想付诸了现实。而罗莉婷自身的问题,也让张三度更加的欲罢不能。如果罗莉婷一看是就严词拒绝,那我们可以想象,作为闷骚男的张三度必定会是泄了气的皮球,因为害羞,从此再也不敢靠近罗莉婷,但罗莉婷的首次表演,竟然只要让张三度痛骂自己的母亲,就能跟其上床,那对于张三度而言,无意是认定了这罗莉婷的风骚,最终造成了后面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悲剧。、
我们三人见到张三度第一眼的时候,觉得还好,除了手臂上打着绷带,气色、精神都还可以,医生一再交代我们,这张三度还不知道母亲已死,为了病人着想,让我们暂时不要告诉他有关母亲已死的真相。
张三度不知道我们三人是何人,还是艾教授反应比较快,说是岳阿男的朋友,今天说朋友的儿子住医院了,特地过来看看。张三度本来就话不多,没有聊上几句,就不再言语了!我暗暗问一旁的姜舯,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罗莉婷这厉鬼的身影?姜舯摇了摇头对着我轻声说道:“各种亡魂倒是很多,就是没有看到厉鬼的那一款!”
我见姜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于是就朝艾教授使了一个颜色,艾教授心领神会,知道我这是与其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还不如去跟张三度的主治医生聊聊,或许有更多的发现,于是艾教授带领我和姜舯主动跟张三度告辞,随后直接来到了张三度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由于我和艾教授的单位和医院属于同一个行政单位的,所以在交流沟通上要比较方便,张三度的主治医生叫胡伟义,是一名有着一定学术背景的年轻医生,对于我们的“造访”。胡伟义也是畅所欲言,无所禁忌!
胡伟义开门见山,直接问我们道:“诸位,我早听说过,在邬熙市的心理咨询中心就有这么一个专门负责灵异事件的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部门,你们这几位应该不会是来自那部门的吧?”
“有眼力!这位是艾仕帧艾教授。严格意义上是我的师傅,他退休之前就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负责人,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兄弟蒋凯。很大程度上,他将接任心理危机干预二部负责人的位置!老胡,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是来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姜舯一边介绍一边问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呀?首先我听过这部门,当时我作为年轻骨干力量,就险些成为你们的一员......”胡伟义话说到这,艾教授就反应了过来,“胡医生,你是说的那次卫生系统大练兵的那次吧?”
胡伟义连连点头说道:“就是就是!我本来就对这灵异的东西特别感兴趣,趁着那次机会,就主动要求去你们那边学习几天。可是事有不巧,就在我准备去你们那边学习的时候。我手头的一个病人病情突然恶化,需要24小时观察抢救,这么一来,多年的心愿也只能付之一炬了!哎......没办法,人命关天,虽然想去。但还是救人要紧!”
“那老胡,你就光知道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但你怎么就能判断我们就是来自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呢?”姜舯好奇接着问道:
“其实这个也不难呀!因为我的病人所生之病非常诡异呀!”胡伟义进入正题了!
“怎么诡异?”我们三人齐口问道:
“我病人张三度在看急诊的时候,仅仅是右臂有伤口,根据病历显示,当时急诊医生就按照咬伤的结论给张三度配了一些消炎药并对伤口消毒处理,为了谨慎起见,急诊医生要求第二天过来复查。可是一大清早,这张三度就被他母亲带了过来,还是挂了急诊,这一次,那急诊医生看了大吃一惊,这伤口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有溃疡、化脓、发臭的现象,更为重要的是,伤口附近的皮肤都已经开始发黑,并呈有尸斑,已经是局部坏死的情况了。急诊医生当即开了住院通知,被我接受了。来到住院部,我当时对张三度那伤口坏死的部分做了切片取样,结果化验显示,是人咬的痕迹,但我无论怎么询问张三度,张三度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被人咬过,一个晚上谁过来就成这样了!我于是又做了化验,发现张三度血液里的成分,血小板指数不断的在降低,已经跌破了正常指标,而且这个数值在进一步减少,让人能判断出来,这张三度有死亡的可能!但这种事情,绝对是不正常的,在临床医学上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所以,这事让我有了遐想的空间,或许跟灵异有关,恰在这个时候,你们来了,自称是心理咨询中心的,联想到心理咨询中心就有一个处理灵异事件的部门,那我再不往那边猜,就显得有点傻了!”胡伟义说道:
我们三人齐齐的点了点头,只听姜舯接着问道:“张三度母亲的死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怎么能不知道呢?绝对的灵异事件,我跟你们讲,就这事已经吓坏了两名护士了,至今还有一名护士处在昏迷状态呢?”胡伟义惊叹的说道:
“能跟我们说说?”姜舯问道:
“没问题,我们医院由于每天要‘制造出’大量的医疗垃圾,这些垃圾又不能像生活垃圾一样随意处置,必须有严格的把控,所以我们医院在医院太平间的一个小角落里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医疗垃圾处理的中转站,每天,我们医院把所有的医疗垃圾搬运到这里,到了晚上后。有专门的医疗垃圾处理的单位前来将其拉走。由于医疗垃圾中,有大部分都是一次性的针管、盐水袋什么的,都是塑料制品,是一些拾荒者的最爱,所以经常有拾荒者要溜进这医疗垃圾的中转站,偷那些塑料制品,院方为了防止医疗垃圾流入社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那边专门安排了安保力量......”胡伟义说到这,看了看四周,确认四周没有其他人后,跟我们摇着头轻声说道:“其实这还是防不胜防,我们院方已经发现了好几次这安保跟拾荒者狼狈为奸,造成部分医疗垃圾外泄。”
“医疗垃圾就轻易的到了拾荒者的手里?这还了得?拾荒者只会把这些医疗垃圾卖给废品回收站。这些回收站还能有好?铁定转手卖给那些塑料制品的小作坊,这些小作坊用这些塑料制品做成廉价的玩具、生活用品......这,这不是害人吗?”我义愤填膺的说道:
胡伟义被我这么一阵抢白。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姜舯和艾教授连忙阻着我说道:“蒋凯,我们今天过来是打听事的还是过来慷慨陈词的?这个时候去抱怨这个不合时宜呀?”我一听也是,随即冷静了下来,胡伟义也很自然的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水,随后说道:“怪我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不不......你说这话也可见你是一名有责任的医生。今天我们不谈论这个医疗垃圾的事,就简单的说一下,这岳阿男的是怎么死在这理疗垃圾的中转站里的?”艾教授给了个台阶说道:
胡伟义接过台阶,叹了一口气说道:“具体怎么死在那边的我们就不是很清楚。反正是中午时分,两名实习护士将自己部门里的医疗垃圾统一打包送往医疗垃圾的中转站。当时可能看门的安保去打饭了,没人看门,俩实习护士就自己推开了门,准备随手将医疗垃圾一扔就走人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医疗垃圾场里竟然有一个人在医疗垃圾堆里蹲着。俩实习护士看到了,连连说这拾荒者也太嚣张了。竟然在大白天趁安保不在的机会,溜进来偷医疗垃圾,于是赶紧的出声阻止,想不到的是,那背蹲在医疗垃圾场里的‘拾荒者’不仅没有理睬,还一动也不动,竟然没有吓跑的意思!那俩实习护士见过拾荒者,但没见过这么嚣张,这么淡定的拾荒者,于是不免上前了两步喊道:‘喂,说你呢,再不离开的话,我们可就叫安保啦?’原以为这样的喊话后,那名蹲着的‘拾荒者’应该会有所收敛,但依旧是老样子,不动也不搭话!就在这个时候,俩实习护士中的一名个矮的实习护士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于是对着那身旁的实习护士说道:‘娜娜,好像有点不对呀!你看看,那人蹲的地方,脚底下都是一次性的针筒,难道她不担心自己的脚会被针筒上的针给扎到吗?’那个被称为‘娜娜’的实习护士细细看了一下那蹲着那人的脚底下,不免点了点头说道:‘哎,还真是呀!这些拾荒者怎么了?怎么就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不顾自己的安危呢?要知道,这些针上或许就占有很多传染病毒的病源呀,一到扎破,后果不堪设想!’那个矮的实习护士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对着那蹲着的‘拾荒者’喊道:‘阿姨,你是不是蹲在那边怕被扎着而不敢动呀?行,那你千万别动,我去叫人来帮你!’说完,就准备转身去叫人过来帮忙,就在转身之际,那娜娜突然抓住那个矮的护士的手臂说道:‘青青,不对呀!这人是不是死了?’那被叫做‘青青’的个矮护士连忙凑到娜娜的身旁,一边看着那蹲着的‘拾荒者’,一边惊疑的问道:‘娜娜,你怎么说这话?人怎么可能是蹲着死的呢?’那个娜娜指了指那蹲着‘拾荒者’的双手说道:‘青青,你没看到她的双手耷拉在那边吗?有哪个拾荒者会在拾荒的时候不动双手的?’那个青青一惊,要不是隔着很多带针的针筒,她早就想走上前去一看究竟了。娜娜有点怕了,连忙说道:‘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要不我们赶紧走吧?’青青的胆子要比那娜娜大一点,好奇心也要多一点,她想看一个究竟,看了一下周围,见围墙处有一个竹扫把,青青走了过去,拿起那竹扫把,准备用竹扫把去捅一下那蹲着的‘拾荒者’......”
ps:
好奇心可以有,但一定要配上强大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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