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圆月,从乌云里挣脱。
一把银色,自穹顶上洒下。
秋夜寒凉,王笑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吕妙莎柔弱的肩上,双手架起她的胳膊和腿弯,将她从冰凉的水泥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
“这里太凉,别冰坏了身子,我送你回家吧。”王笑温柔地道。
说来也怪,刚才还发酒疯的吕妙莎,此刻到了王笑的怀里,顿时就安静得像只从月宫逃出的玉兔,温顺地躲在了主人的怀里,眼睛虽然泛着泪花,可挡不住那漆黑的眸子里传送着浓浓情意。
“我不想回去。”吕妙莎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脸庞,轻声呢喃道。
其实,她并没醉到昏昏噩噩的程度,顶多算是六分醉,只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所以当她的室友倒掉那半瓶酒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经近于失控状态,便借着酒jing的作用发了一会儿疯。
此刻窝在王笑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厚实的胸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温暖,让她近乎失控的情绪瞬间安定下来,这,也许就是她一直期待中的所谓安全感。
想到刚才王笑说起那个陆美姬只是他的助理,也许她的两位室友不信,可是她愿意相信。
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儿的电话,她也不会了解自己真的放不下这个男人。
“好,我送你去酒店。”王笑听到吕妙莎不想回家,心里微微一动,然后不动声色地柔声说道。
吕妙莎没有说话,只是一颗心怦怦狂跳。
“你那两个室友,说你喝了大半瓶的白酒,却没吃几口菜,这可不行,很伤胃的,趁着离夜市大排档还不远,我去帮你买些暖胃的食物带回酒店吧?”王笑将吕妙莎放进车厢里,关心地问道。
“我想吃泡面,老坛酸菜泡面。”吕妙莎想了想,微微有些紧张地道,一双眼睛闪躲着,此刻却是不敢直视王笑。
她这会儿都有些怀疑,刚才她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胆量,说出不想回家这句话的,不过她不后悔,只是有些忐忑和紧张。
“前面不远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我去买。”王笑说着,启动车子,载着吕妙莎缓缓前行。
在便利店,他买了两桶酸菜泡面,两枚卤蛋,一包火腿肠,然后上车继续往酒店进发。
“买了这么多?”吕妙莎忍着胃里灼热的难受劲儿,小声问道。
“正好我也饿了,陪你一起吃份泡面。”王笑随口说道。
“陆美姬说你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吕妙莎柳眉微蹙,关心地道。
“最近接手了一家小公司,这两天忙着做些事情,希望能将公司一炮而红,所以杂事多了一些。不过,倒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伤神的事情,就是熬时间。”王笑淡然地道。
“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肯定好几天没有睡好了吧?”吕妙莎心疼地道。
“确实有几天没有睡好了。”王笑说道。
“我……不该这么晚还给你添乱的……”
吕妙莎忍着空腹喝酒的难受劲儿,有些歉意地道。
“不要这么说,正好我也在这附近刚忙完工作,所以并没有耽误我休息。再说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看你了……”
王笑说着,后半句话到了嘴边又打住了。
酒店到了,王笑去前台开了一间双人房,然后扶着走路仍然有些轻飘的吕妙莎,提着那两兜泡面和火腿上楼进了房间。
吕妙莎刚进酒店房间,便忍不住立刻踉跄着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王笑立刻跟了进来,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掌心向下轻轻拍她后背帮她催吐,这个时候吐一下反而会好受一些,也更容易醒酒。
吕妙莎把胃给清空了,漱了漱口,然后有些发虚地道:“哥,先帮我把面泡上,我去洗洗澡。”
“好。我去帮你调好水温。”王笑说着,帮吕妙莎调好水温,放了半池热水,这才回房间去烧开水泡面。
吕妙莎在浴室里并没有消磨太多时间,毕竟空着胃,又有些醉,这种状况洗澡并不好受,她只是随便洗了一下,然后拿浴巾擦了擦身子,犹豫了半片刻,又把衣服给穿上了,这才走出来,只是长发微湿,还散发着洗发水的幽幽香气。
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王笑正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上网,而旁边的方桌上,摆着两桶冒着热气的泡面,两枚叉子分别夹着两个泡面桶上面已经揭开的封皮,泡面旁边还放着真空包装的卤蛋和火腿。
“嗯,真香,好久没有吃泡面了,闻起来真不错。”吕妙莎瞅了一眼王笑的背影,然后俯身方桌前,略显夸张地道。
“面泡得也差不多了,开饭吧!”王笑起身走到方桌旁坐下来,拿过一桶泡面就准备开吃。
吕妙莎故意把另一把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然后紧贴着他坐下来,掀开泡面桶跟他一起吃起来。
不过是两桶泡面而已,两人却像是吃法国大餐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吕妙莎把半桶泡面吃下去后,胃里暖暖的,有了食物撑垫,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王笑,发现他非常淡定地在吃泡面,好像对吃完泡面他该走还是该留并无任何顾虑似的。
“咳……哥,以前苏慧姐说你的眼睛是桃花眼,女人缘好,天生招女人喜欢,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吕妙莎温柔地道,一双眸子都没离开过王笑的脸庞。
“你不会又要提陆美姬的事情吧?”王笑微微笑道。
“不是,我是说我自己。我估计就是被你这双桃花眼给迷住了,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了。”吕妙莎一边吃着泡面,一边试探地道。
现在她想通了,以前觉得张雪燕在王笑心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这让她望而退却,怕在王笑心里永远也争不过张雪燕。
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琢磨,她也意识到,张雪燕是王笑的初恋,而且还是那么好一个女孩儿,王笑怎么可能会忘记?等他暮年痴老,忘记了所有人、所有事儿,也不可能会忘记张雪燕。
吕妙莎几乎可以这么肯定,因为相对来说,张雪燕是王笑的初恋,而王笑却是她的初恋,王笑不可能会忘掉张雪燕,就像她永远也不可能会忘掉王笑那样。
中秋时,她拒绝王笑,是因为她害怕以后会失去王笑。
而现在,她要感谢这次醉酒,感谢陆美姬无意中的一个电话,让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她有多么的在乎王笑,让她明白她从来就不曾真正拥有过王笑,又谈何失去?
所以,当她在西大街上借着酒劲问出那一句话,等他答出那一个字的时候,她便已经拿定了主意:今晚,她要真正拥有王笑,拥有这个男人。
王笑自然听得出吕妙莎的弦外之音,此那位久未逢甘露的小兄弟,早已经激动得举旗待召。
他扭头望着面色微红的吕妙莎,越发觉得她那光洁无暇的脸蛋娇美可人,可是他也知道吕妙莎是那种温婉内敛的女孩儿,又担心太过唐突产生误会。
吕妙莎见王笑深情地望着自己,越发娇羞,眸子却愈加柔媚,咬了咬娇艳红唇,温柔地道:“哥……我想你!”
她在心里颠倒了半晌,最终脱口而出的时候,还是把那个“要”字换成了“想”字,虽然在心里已经作过无数里的练习,虽然在梦里更是说过很多次,可是真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却羞得死活说不出那个饥渴得像是龟裂的河床般的字眼儿。
她这会儿都有些后悔,不该在洗完澡后又穿上衣服,如果当时她再勇敢一些,只是裹上一条浴巾出来,也许此刻两人早已经在酒店大床上共赴巫山**了。
王笑被她这一声羞滴滴的呼唤给点燃了,顿时兽血沸腾,丢下手里的泡面叉子,一把捧住她的脸废,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檀香小口。
吕妙莎双目微闭,身子微微颤抖,心跳加速,娇躯酥软,任由王笑摆布。
王笑立刻抱起吕妙莎,急急奔上大床,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他一边引导着吕妙莎生涩的舌头教他吻技,一边手不停歇地在她窈窕玉质的娇躯上揉捏,直把处子之身的吕妙莎给挑逗得yu/火/焚/身,娇/喘连连。
“啊……啊……”
纵使吕妙莎性情内敛,此时也禁不住颇有经验的王笑这般爱/抚,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蚀骨的娇喘声。
王笑引导着她深入地吻了一会儿,然后抓住她卫衣边角,往上一扯,她白嫩香滑的身子,便如同羊脂美玉一般,从卫衣领口里拖着微湿长发滑溜出来。
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将娇躯呈现在王笑面前,她羞得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身子微微颤抖,一半是紧张,一边是被王笑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摩挲揉捏所致。
王笑暂时放弃她香滑红唇,从她平坦小腹吻下去,直吻得她平滑小腹抖了几抖,颤了几颤,然后又毫不犹豫地一路上行,先左后右,绕着两座盈盈一握的完美雪峰转了几圈,然后用舌尖熟稔地挑弄那两粒粉嫩的小葡萄,每动一下那两粒小小的葡萄,吕妙莎敏感的处子之身便会随着她的娇喘连连颤上几下。
等他把上半身开发完毕,右手也早就将她的裤子褪掉,在她光溜溜柔嫩嫩的双腿内侧来回摩挲,真搞得她yu仙yu死,纤手死死抓着褥子,娇躯如白狐起舞,如灵蛇游曳,口中隐隐发出求饶之意。
在她随着王笑的手掌摩挲来回翻转的圆润美臀下方,洁白的床单上,已然可见湿嗒嗒一片。
吕妙莎终于被他撩拨得着了火,睁开眼睛也顾不得姑娘家的矜持了,急迫地去帮王笑脱衣。
王笑倒是不急不躁,任由她连娇带喘笨手笨地帮她脱衣,却也不帮忙,只是按部就班地逐步开发她身上的每一处曼妙之地。
等吕妙莎终于将他剥个jing光的时候,他已经将吕妙莎的身子无一处遗漏地全部开发出来。
王笑此时才腾出一只手,轻轻抓着她柔若无骨的纤纤右手,小心翼翼地让她的温热手心握住那滚烫吉祥物,让她主导着缓缓钻探神秘湿地。
娇花遇蜂,美事一桩。
王笑心疼她,尽量轻柔一些,可等那梅花染床,仍然没能免除她咬牙忍痛的玉女之劫。
好在疼痛是短暂了,快乐是无限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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