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笙也是意在提醒墨荆河。她是正常的状态都能被梦境所惑。何况是墨荆河当时的有伤在身。
“那梦很奇怪。直接把我的心神往邪路上引。若不是我有宝物护身。怕是收了影响。心神受损是最轻的后果了。”潮笙又紧接着说了句。
天魔没说话。目光查看了一圈周围。
“爹知道了。阿笙去睡吧。爹守着。”墨荆河说道。
那怎么行!她还有事要问天魔呢。免得那个鬼魅魔先一步破坏了。不行不行!
“不用守。他被幻雾所伤。不会再回来了。”潮笙赶紧说道。
“以防万一。阿笙听话!”另一股强大的气息墨荆河与天魔都感应到了。不放心此时潮笙一个人。
“我真没事。你们在这里我睡不踏实呀!”潮笙急的差点跺脚。这可怎么办?
“怎么会?!快点去躺下。要不爹抱你回去!”墨荆河来了脾气。
潮笙无奈。只好回到床上躺下。
没办法,只得给天魔传音过去。好在天魔并没有跟进屋子。否则墨荆河定会发现天魔的被惊吓的程度。
“天魔,别告诉墨荆河,拜托快去。”潮笙在说明了情况之后,追加了一句。
天魔怀着激动的心情。直奔着自己的老巢去了。当然是魔界。
等墨荆河发现天魔不在门外的时候,以为他不方便进来。并没有多加在意。
“阿笙,睡吧。”墨荆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天知道她心里有多别扭。
可是在没到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什么都不准备说。
“等阿笙睡了,爹在走。听话!”墨荆河说。
潮笙也没法计较了。在墨荆河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她又做梦了。梦里却是鬼魅魔先天魔一步回到了魔界,要把东西直接毁掉---惊得潮笙大喊出声:不要!鬼魅,还我的孩子!荆河—荆河—快救我们的孩子---
潮笙心咚咚的狂跳着,急的满头大汗----
“阿笙---阿笙---什么孩子,做什么梦了?”墨荆河守在旁边被吓了一跳。同时震惊于潮笙喊出的话!他没有听错。可是阿笙究竟梦见了什么?说出了那番话!
“呜呜—孩子—被鬼魅魔给抢走了—他不还给我---”潮笙一边哭一边说道。完全忘了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做梦。
“没事没事,别哭---”墨荆河顾不得想其他。赶紧抱起潮笙来。搂在怀里。呵护着。
“荆河—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对不起!---”只有在梦里才能发泄了。就让她再哭一回吧。她抽噎着。墨荆河却是又一次震惊着。拍着她的手有些颤抖。
“你---阿笙—洛儿?不哭啊—不怪你---”
“是我不好---好在我---”不对了---潮笙有些清醒过来。因为墨荆河的手抱得紧了。她意识到不是梦了。同时有些不自然的慌张。破的她硬着头破不去躲闪。
“阿笙---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墨荆河扶住潮笙的肩膀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问道。
“我—不过是做了个梦---”她低下头。眼泪又淌下来。
“不,告诉我这不是梦。好吗?”墨荆河感觉自己浑身冒了汗。他急切的等待她的回答。
潮笙哭的更凶了。说乱就乱了—这可怎么办?
“阿笙。别哭了,爹—我心疼---”墨荆河给她擦着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我---”潮笙还没有说完。墨荆河一下子又把她拥进怀中。
“不需要解释,只要是你就好!”墨荆河哽咽着说。
多少年的失而复得。他还介意什么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从她喊他的名字开始吧。这个狠心的小东西!居然藏得住!亏着他还---把那几个人给定下了!想到这心里无名的妒忌之火顿起。
不成,此时不能吓着洛儿。
“荆河---事情被我弄的乱七八糟----我不知道---”墨荆河知道她说的意思。
“我介意!”墨荆河抱紧了她。想到那几个小子做的好事。心里的邪火难消---
“可是我前世欠了那么多的债---”潮笙知道回不到过去了。这关系要怎么来解释。怎么说都不通了。
“所以,洛儿要好好的补偿为夫!”墨荆河不忍再说,看着她吸着小鼻子的可怜样儿。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曾经想过千百次的见面。没想到是这样的。
“那等找到孩子再补吧----”潮笙把事情都告诉了墨荆河。
墨荆河一听哪里能等下去。
“回来再和洛儿算账!居然和外人都比和我亲!”
潮笙哪能争辩。忙说其他的道:“那个小孩子怎么办?”
“既然知道了底细当然不能留了!”墨荆河不想留隐患。
“也是个可怜的。先囚禁起来吧。”潮笙不想随便杀戮。何况那人女子并没有犯下大的过错。爱错了人,被人利用。将来如果可能的话。帮她弄出所谓命珠。放她一条生路吧。
“听洛儿的。我这就吩咐下去。”墨荆河离开没有一刻钟便回来了。
事情应该办好了。
墨荆河让潮笙清早回俗界。他随后去魔界。免得事情出什么差错。
潮笙哪里肯答应。说道:“我也要一起去。”
“也好。我们即可出发。”
知道她的脾气。只得一起前往了。
“阿笙突然去了魔界?”严泽不相信的说道。
“正是。”清玄说。他是奉命来报信的。
“师父可有说其他?”无缘无故去魔界做什么?严泽带着问号。
“不曾说过。”清玄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知道谷主和小姐走的很急。
而天魔也离开了冥河谷。
“那个小孩子呢?”严泽问。
“已经关起来了。”清玄不瞒的回答。
严泽听这么一说,初步判断应该是与白洛有关了。莫非她还在魔界。墨荆河和天魔确定了那个假的。极有可能。
“辛苦清玄。”
“应该的。”清玄哪敢居功。不过是跑腿而已。
“祖师爷还说要注意凌振峰那边的动向。”
注意那个人吗?已经开始注意了。不过派出去的人并没有传回多少有用的消息。
清玄传达完毕之后。严泽想着其中的深意。召唤云越加大那边的动向了解。
然后联系上了闵祥均。
“丫头去了魔界?”
严泽点头。把清玄带来的消息也一同说给他。
“这其中必有重要的缘由。否则阿笙不会在周年庆祝会的关键时候离开。”闵祥均也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说的是。且看情形再说。我已经安排冥界那边的人过去了。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有消息。”手中有权力自然人手够用。
“你是阎王爷,你说的算。多收几个小鬼就有了。这次的周年会照常的请你了?”闵祥均说。
“嗯。还有几个市里的人。”严泽几乎每年都会露面。
“这次郭荣兴事件做的干净。那样的败类不值得可怜。另外两个狼狈为奸,没少给你使绊子。早该除了。”闵祥均是知道的。那三个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坑挖的早了,他们跳累了。自然要躺下。”和俗界的人打架,即使胜利了也没有成就感。真正的大敌还没有出现,那才是较量。
“那个看尸老头还是老样子。不过那里确实去过一只白猫。却被那老头给斥责走了。那猫也像普通的无异。”闵祥均说。
就这才更让人奇怪呢。严泽也不能确定那个老头一点问题都没有。尽管那天只是使出了他使出来的是俗界的武术。但是那个达木在俗界生活多年,应该也是不断的变换这身份的。那么他就有可能学习了其他的东西。不然怎么隐藏。怎么伪装。
“为今之计仍是盯住了。不能放过任何的信息。”
京城匡家。
“是我低估的对手。这次谢谢前辈。”凌振峰有些疲倦的靠在床头。
匡云珊坐在另一边。视线没有看凌振峰,而是看着一旁的老者。
此人精神矍铄。面目虽然不再年轻,但是却另有一番韵味。挺拔的身形站在那里。气场相当的强。
“没想到小小的一个丫头居然那么厉害。这次如不是我用了宝贝,也救不了你。”那老者沉吟的说。
“那应是修真界传闻的迷雾环境。”凌振峰说。
“看来世界变化之大,早就不在少数人的掌控之内了。怪不得那老东西坐不住。”老者相似自语。
凌振峰和匡云珊都听着。揣摩着其中的意思。
那老者不打算解释。
“前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匡云珊问。
“原计划不便。”老者一笑。看向匡云珊的眼神有些暧昧的道。
匡云珊忽然被这么一看心头一惊。
“师父的身体可能一同去?”她不敢再看那老者。忙强按住心神。问凌振峰。
“没有大碍。当然能去。”话说老者说的。
“哦。那---”她还没等说下半句。
那老者来到了她的近前。伸手就抬起了她的下巴。
“姿色确实不错。送我几天。凌兄可会心疼?”匡云珊呆住了。刚想阻拦。却听得凌振峰说道:“能的前辈的垂青是姗姗的福气。还不谢过!”
凌振峰也没想到这个人会对匡云珊动心思。可是见匡云珊的表情僵硬。他赶紧应声。怕惹了这位神。
“是,谢前辈----请到那----”她现在就是一件衣服。谁想穿就穿了。她不情愿又有什么办法!她恨,把这恨都记到孟潮笙的身上!
“不必,此间甚好。”匡云珊只觉得后背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