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目中,云珊永远都是最美好的!”李响说着。
匡云珊的心犹如油烹火烤一样的难受。她还有什么美好可言。早已是残花败柳之姿。
也罢,事到如今,这世界上即便是再大能的人也不可能让时间倒流,也不可能有后悔的神药可回到当初。可是她好不甘心啊!
曾经想着和心爱的人双宿双飞。是什么让这一切都改变了?是孟潮笙的出现!就是她!
她强压心头的千万般的恨意。弱弱的回应着李响。
“不是了,李响---”
“我说是就是!告诉我,云珊,是哪个畜生做的!”李响的手握成了拳头。额上青筋凸起。
“别,你斗不过他。我没事---”匡云珊抱紧了他。他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即便是配上我这条命,也想为你出口气----”李响是真的想这么做。他太心疼了。
“不要---都过去了。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她羞怯的说。脸儿红红的。
李响怜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怎么会呢?”
“那—你证明给我看---”这是在邀请他吗?看着她更加红润的脸庞,李响确定了她的意思。
随即吻上了那红唇。
匡云珊触动了。这才是有感情的吻啊。她虽然不爱恋他,但是那份感激之心令她慢慢的融化---两个人很快便坦诚相见了。
成熟美好的身子等着他去采撷。她也是目光灼灼的等待着。
“李响,我想要---”她含羞带怯的说了一声。
李响再也忍不住。扶着分身急切的深入其中。
两个人都沉溺在这翻云覆雨之中----
“馨雅,是你把我哥弄走的?”
晚上起夜去卫生间的李艳红发现哥哥的房间门是半掩着的。进去一看,人没在床上。不由得想起匡云珊说的话来。
“腿长在他的身上,不是你我能拦得住的。何况你哥深爱,你何必阻拦呢。匡云珊今天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你哥哥安抚一下也好。”馨雅不以为然的说。
“我哥哥好不容易才放下,你---气死我了!”李艳红不敢大声,怕吵醒了父母。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啊压抑的久了可是会出毛病的。呵呵---一看你就什么也不知道。”馨雅说。
“什么毛病!都是瞎编的!”李艳红争辩。这要是死灰复燃了。她爹妈还不得气死啊。
“你哥也不是当初的那样了,应该没问题。我也是看他不容易,才满足了他的想法。这时候—呵呵,说不定正享受美人呢!”
李艳红毕竟是个姑娘,听馨雅说出这番话。脸红的像个大苹果。
“你怎么乱讲!”
馨雅邪邪的一笑说:“一看你就面嫩的很。哎,想不想知道那个的好处,带你去见识见识啊?”
李艳红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要去你去。别带上我!”
“害什么羞啊!女人的必修课之一,你姿色有限的情况下,媚术就要精通一二了。不然怎么留住那个人的心!”馨雅说道。
“不需要了。反正他的心也不会在我这里。”让她学那些。还是算了吧。
“这你就不懂了。如果你学会了,在不经意间,他对你不会有防备,很容易就能得手。到时候他就得负责!”馨雅继续教唆。
“那样即便是得到了又怎么样?被他瞧不起,然后空有个名分,孤苦一生吗?”李艳红不笨。她还没有糊涂到那种程度。
“算了,看你也不是那块料。国为周年会你可要反应机敏一些。到时候别再犹豫。”馨雅说。这李艳红说不上是个什么性格。风一阵雨一阵。做完了事情就后悔,然后心里又是强烈妒忌着。就和精神病差不多。弄的她跟着举棋不定。
“崔承哲那边知道了我的事。怕他漏了。”李艳红顾忌这一点。那人如果疯狂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现在不怕,他也不会这么傻的。”他的目的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充满了希望,他是不会会把盟友先干掉的。
“他也够倒霉了。偏偏被孟潮笙给遇上。”李艳红虽没在现场,不过后来听崔承哲一说。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先别理他。这次周年会他一定会想办法去。明珠娱乐也没怎么打压。不过是做做样子。”
“那个人会哄女人,没准几句好话就把孟昭阳给搞定了。”李艳红对此不屑。
“那也是本事。也是你的欠缺。为了目的就得放下脸面,不然,你以为那些不如你的人是怎么上去的?”馨雅说。李艳红是属于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变通。
说白了要不是有孟潮笙那边给她帮助。她想起来太难了。
“行了。别说这个。我现在正在改变。”李艳红知道馨雅说的不错。她很多时候不屑于去那么低三下四的做事。
“别总端着个臭架子了。那不值钱!你以为自己能和孟潮笙比呀!她的身边那么多的厉害男人呢。”馨雅借机刺激李艳红。
“别把我和她比!用不着你说我也知道!”李艳红不耐烦的说。
“想办法把他们的关系弄坏了。打击孟潮笙的软肋。”馨雅继续说。
“我现在正在做,崔承哲也是个助力。孟昭阳那边是个突破口。她的软肋是家人。我知道!”李艳红说。孟潮笙为了家人可以什么都不顾。
“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她的软肋!”馨雅一笑。
“你什么意思?”李艳红一愣。
“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懂得利用!”于是附耳与她小声的说了一番。
李艳红连连点头----
潮笙这边商讨完毕之后。都各自走了。墨荆河一刻未停的去了妖界。
潮笙这边刚要休息。欣悦的电话就到了。
“大姐,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二姐她----”欣悦讲给潮笙听。
潮笙心里这个气呀!这个该死的崔承哲这么善于利用昭阳的善良!这个人渣!
放下电话,却又为难了。这个时候她若是去找崔承哲,那就更会被崔承哲利用起来。一定想办法让他就范才行。她需要证据,证明给昭阳知道。崔承哲是个卑鄙阴险的小人。一定要让她亲眼见到。不然固执的她是不会相信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风雨在等待着她呢?
“丫头,可有难心事?”
傲古?前不久才说起他。这就出现了。真是时候啊。
潮笙想到。见傲古飘窗而进。
缓缓的落到她的面前。
“老头,你跑去哪儿了?”潮笙问。见他眉宇间有些疲惫。有些纳闷。
“自然是调查事情。”傲古坐下来。
潮笙给他倒了茶。怎么说都是客人。应有的礼貌。
也就是在这边方便一些,今天思绪纷乱。没有回老妈那边。
“达木有消息了?”
“有了一些。他最近活动频繁。让太平间的人撤了吧。他不会再去。因为他看好了另一只大老虎。”傲古说道。
“哦?”这意思是不是说开始把手伸向高层了?
“京城的高端,能与严家抗衡的。且他和凌振峰合作关系。”傲古说着。
为了抢石头不惜代价了。这就是贪婪的本性。
“这石头就那么抢眼?”
傲古说:“这两块石头乃是出自极阴极阳交汇之地,且吸收了天地之精华。滋养了不知多少年。机缘巧合之下被我所得。当时出于拯救苍生之心。极尽所能把它们分开炼化。变成了两块。且是互为补充。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另一块被达木做了手脚,当时把他的血滴在了上面。尽管我发现的早。可是没能提炼精纯。因为那石头已经有了生命,可以自行化解我的左右。所以到后来才会被他给盗走了。也是那块石头能被有心人利用做恶事的缘由。
不过,前几日探出那石头不在他的身上了。这点令我奇怪的很。算来它们此时都是休整期。其机能都是处于休眠状态。需要有合适的寄居体。这点我承认没有和丫头说。也是利用了你。石头选择你为主不假,可也是因为你的体质适合它的休整。
想必另一块也是如此。达木和我一样。都不是石头最佳的理想。应该是也选择了另外的主人。只是目前不知道是哪个。达木怀疑是严泽,我也很奇怪。”这点潮笙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严泽拥有另一块,没听他说呀。他本人不知道吗?
“那块石头会有什么影响吗?”她关心那个利害关系。万一那石头作祟怎么办?
她要问清楚了。
“暂时不会有事。严泽身上定有它需要的东西。不然不会选择他。”
“那就是说将来会有事了?”那可不是好事。潮笙合计着。
“那石头有邪性的一面,需要人能够驾驭的了。严泽应该没有问题。”傲古说道。
“你不打算拿回两块石头?”
“风烛残年之人了。要那些东西已经没有意义。”傲古忽然感慨的说。
“风烛残年?你不是好好的吗?”神仙有风烛残年之说?潮笙不解。
“丫头,你不懂。达木也是到了我这个时候,所以疯狂的想要得到两块石头,融合它们的力量里补充他自己。”
哦,还有这么一说。潮笙不甚明白。
“那我和严泽把石头给你不就结了吗?你自己补充上。省得达木惦记。”
傲古摇头。说道:“天道不可违。当初这石头的炼就过于逆天。天谴是必然的。”
“那就把石头毁了吧。”一了百了。省得有心人惦记。
“在各界确定平衡之前毁不得。”傲古说。
“平衡根本就是相对的。哪里都是如此。弱肉强食。不是石头就能做主的吧。”
潮笙表示怀疑。除了俗界的人。其他界面是以心魔发誓来作数的。良心受损必会成为修为的阻碍。
“丫头,你要知道。此间就是石头的空间。如果石头不在了。那么空间便也跟着消失。”
原来是这样!石头空间就是整个俗界吗?
“这两块石头一个空间?”
“包括修真界。”傲古说道。修真界本与俗界是相连的。这也是后来达木偷走了石头之后分开了。
“那其他的界面呢?”
“不包括。不过创世之石的传说却传了出去,越传越神秘。”傲古接着说。
“那两块石头要多久才能休整好?”潮笙问。
“我也说不好。要尽快让严泽感应到石头的存在。不然会有麻烦。”潮笙明白,是怕严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石头侵入。因为那块之中有邪恶的东西。
“我会和他说的。”她搞不清楚这些天谴,逆天是怎么界定。只希望严泽的正义能抵挡一切邪恶。
“不用了。他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