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笙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把一瓶酒轻松的喝了下去。
艳红到底多大的酒量啊?上回可是三杯下肚就醉了。这才几天的功夫。潮笙真觉得自己看走眼了。那男子没什么举动,她也就继续在一旁守着。
殊不知李艳红的心里在嗤笑着。
“孟潮笙还在那里呢。这酒喝的好没劲。”
“她那是好心的等你。对你还是蛮关心的。”馨雅说。
“呵呵---”李艳红笑出声。
摇动着酒杯。那男子也一笑。
说道:“小姐笑什么?”
李艳红慢慢的说道:“没什么,我笑有些人愚蠢罢了。比如我自己。呵呵—只有这酒是个好东西。”
男子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道:“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吧,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李艳红今天画了一个大浓妆。披着大波浪的头发,把脸挡住了一半。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李艳红梳理了一下长发。抬起脸说道。
“这就是所说的缘分吧,呵呵,来,为这缘分再干一杯。”男子给李艳红满上了。
“好,干了!”李艳红豪爽的举起杯子。
潮笙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算再能喝也会喝坏的。
“这就却是是个好东西。小姐好像有些醉了!”男子轻轻的说道。
目光已经有些不清澈了。
“没事儿。我有酒量,这点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呵呵---来再来一杯!”
李艳红给男子满上,两个人又喝了一杯。
“小姐难道有心事?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开解一下怎么样?”男子有了邀请的意思。
李艳红一抬眼说道:“那可不行,我好友告诉我,你们这些男人都不可靠的!别想骗我!”
男子笑,眼睛更亮了。“我保证不坏,小姐到时候还会说我好。怎么样?”
“真的?我不信!你别说的这么好听!”李艳红有些含糊不清的说。
她醉了。潮笙跟着担心。
“哪能呢。小姐喝的不少。这样吧,我送你回家。”男子说着就站了起来。
来到李艳红身侧。
“你要做什么啊?”李艳红扭头看着她。眼睛有些惺忪的样子。
“给你倒杯水,醒醒酒!”男子快速的在水里做了手脚。然后把谁递给了李艳红。
李艳红拿过来就喝了下去。
那男子的指甲是粘在了杯子口的。潮笙看到了。莫非有古怪?
如果有事。她必须要出手。就在她合计之间。
男子已经扶着李艳红离开了座位。李艳红也不再躲避。有些晃悠的身子靠着男子。
潮笙知道看着他们走出了大门,从后面跟上去。
男子为走多远。而是在舞厅旁边的楼口进去。架着李艳红的胳膊。
“这是哪儿啊?”李艳红嘟囔着。
“到家了。一会儿就好!”男子急切的说。因为吃力。声音有些轻颤。
“呵呵,这就是家。啊哦,小姐还真重!”
男子打开一楼的门,直接把李艳红弄了进去。
不用问潮笙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她一刻也不能停留。直接就跟着闯了进去。
“你什么人?私闯民宅!”男子一愣神。看向进来的潮笙。
“放下她!”潮笙阴沉的说。她已经气急了。
见好友懵懵懂懂的。看着她傻笑。
“潮笙是你呀!我们喝一杯,咦,酒呢----”她转圈的找酒。却是摔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艳红别乱动,我先惩治这渣男!”潮笙说。
“多管闲事。我们两个你情我愿!碍着你了!”男子不服气的说。
“少废话!”潮笙感觉出男子的气场有了变化。难道说不是寻常人?
就在她思忖之间,那男子出手了。
一股子香气直奔着她而来。不好!潮笙闭住呼吸。不得不使出法术抵挡。急切之中设了个结界,避免影响到其他。
男子见一击未成。又是一道利刃直劈下来。
潮笙不敢怠慢,缠藤之术用到了八分。这已经不小了。在此间。
男子闪避不急,手臂被抓了一道血痕,当时吃痛叫嚣。
双手齐发,两道巨大的光束一道奔着李艳红,一道奔着潮笙。
因为顾虑潮笙始终保留着。这男子的不管不顾却是恶行。来不及想其他。潮笙先一步扑向了李艳红那道光束。
回首自己也打出一记。没想到那男子的力量不止如此。
她感觉自己的后背生生的被火灼烧了的痛。而那男子也吃痛的大叫。落荒跑了。
还要李艳红没有事。
潮笙忍住痛。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李艳红似乎是酒醒了一样,吓得大哭起来。
“潮笙,潮笙,你没事吧!”
“我没事。艳红别哭啊!”
李艳红却是哭的更惨了。潮笙拿出药给自己吃下去。看着哭个不停的好友。
知道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万一那个男子找来帮手就麻烦了。有李艳红在她就不能放手去打。
她上前去拉住李艳红。把她带出了房间。走到了街上。好在时间不晚,很快便打到了车子。她的后背疼的不行。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潮笙对不起—对不起呀---呜呜---”一直到家门口都哭着只说这一句话。
“别说了,艳红这事不怪你!”
当李响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看见潮笙明显的一愣。却没有多问。
“艳红喝多了些。李响哥给她醒醒酒,别让阿姨和叔叔担心。”意思是小点声,别让大人知道了。
“嗯,我爸妈还没回来。潮笙也进来休息下吧。”见潮笙的脸色很不好,李响说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李响点头。怀里的妹妹还在扭动着。因为哭的厉害,身子抽动。
“那你小心些。”李响说。
“放心吧。”潮笙转身往外走。李响却是看见了她后背的血迹。一大片的殷虹触目惊心!这是怎么了?
却没法细问,只能等妹妹醒酒了再问明情况了。
潮笙找个没人的地方瞬移回了自己的住处。
马上进了空间。到灵泉里面泡了一会儿。感觉伤口没有那么疼了。
这才有附上了药。穿好衣服出来了。
“阿笙怎么了?”严泽来了。
“没。不过是受了点伤。”潮笙说。见到严泽她心里是欢喜的。那种心安让她缓缓的坐在了沙发上。
“受伤?快说怎么弄的。”看着她后背裹着的,不用问定是那个位置。
他不等潮笙说,就把她的衣服掀了起来。轻轻的解下纱布。一片猩红的印记还在。他知道这是处理过的,可以想象当时什么样子。
他瞬间冷气凝结了。谁这么大的胆子?!
潮笙把经过说了一遍。
严泽唤来云越。传音交代了一番。云越很快便消失。
“不用那么麻烦吧。”潮笙觉得是个偶然。
“应该是个采阴补阳的惯犯。”严泽说。
匡云珊的住处。
“轻点啊。姗姗,我这伤着呢。”
“我知道。你的身手也太弱了些吧。”匡云珊给说话的人上药。
“这俗界打架不比寻常,你也知道。不然孟潮笙也不会受伤。这和竹竿打狼两头害怕没啥区别。”男子说道。
“大爷爷倒是把这市井之词炼就的不差。”匡云珊瘪嘴。
“我现在的身份可是王德法。姗姗别弄差了。”
说话的人正是王德法。他的手臂有个半尺多长的口子。皮肉都翻着,匡云珊正给她缝合。
“也是,李艳红那丫头演技还真不错。这一招声东击西合作的也还可以,时不时的让孟潮笙受点苦。心里也能舒服一些。呵呵---”匡云珊说。
“就是我的包装不知道孟潮笙发现了没有。我怕影响以后的事。还是别再动心思的好。”
“她呀,事关朋友。尤其是李艳红心里就没有那么多的算计了。放心,她发现不了。”匡云珊他们就是抓住了孟潮笙的这一点。
“难怪馨雅说李艳红是孟潮笙的软肋。试一试果然出差。”
“是啊,李艳红那个傻子却不知道珍惜。唉,可悲呀。”匡云珊收了线。用纱布把王德法的伤口包扎好。
“不知珍惜---我看姗姗对李响珍惜的很啊---”王德法说道。
“那怎么了?”匡云珊也不回避。
“没怎么。就是不知道你珍惜的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人---”王德法看向匡云珊的身子。
看得她浑身一震。
“这好像不关大爷爷的事吧----”匡云珊讨厌那种眼神。
“我现在可不是你大爷爷了---不如姗姗陪我一回怎么样。”王德法暧昧的看着她。
“这怎么可以!”这—这是什么关系?!匡云珊瞪着眼睛。
“怎么不可以。据我所知,姗姗陪过的人可是不少呢。”王德法色迷的说道。
“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匡云珊想不到匡祖业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开玩笑吗?我是认真的很,老子好久没有睡过年轻的女子了。整天的看着一个老妇女!”她当然知道说的是王德法的媳妇。
“那也不能找我呀!这是**!”匡云珊退出了两米开外。
“躲什么,丫头。你很快便舒服了。”王德法一笑。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匡云珊一提真气。浑身却是松软了。刚刚一点察觉没有。这老头子居然对她动了手脚!
“我怎么不能呢。你与你的师父不是也有了那层关系?呵呵---”
说完,王德法来到了匡云珊的近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把她带起来。直接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