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用的是什么东西啊,搞得吓人呼啦滴。”我本想用脚踹一踹地面上的尸体,可当我抬起脚來的时候,看着对方那极其恐怖的脸以后,我放下了抬起來的脚,纠结的冲八妹问道。
“沒什么啊,只不过我喷出來的血液中含有高浓度的芥子气罢了。”八妹一脸无辜的冲我回答道,问題是当我听到芥子气这三个字的时候,当真被吓得半死。
“你~~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芥子气吗。”我感觉自己的上下牙开始不停的碰撞,这尼玛是什么体质啊,居然能将那种东东保存在体内,我还是离这丫头远一点的好,省的回头她再捣鼓出点我不知道的气体,让我死得比这三个人还要难看。
“阿弥陀佛。”戒痴和尚听我问完后,先是口诵佛号,随后继续说道:“贾施主如果休息好了的话,前面还有五道杀阵等着我们去破呢。”擦,这死秃驴的言下之意,就是让我别磨叽啦,赶紧去破了七杀阵,救出熊雅丽來。
我无奈的白了戒痴和尚一眼后,不愿意的回答道:“小太爷知道接下來要干嘛,用不着您老在这指手画脚的,你要是真牛逼的话,下一阵由你带路好了。”
我本意就是想激对方一下,哪儿成想啊,这死秃驴脾气还挺倔,听我说完,cāo起手中的扁铲与禅杖的结合体,快步的朝第二个房间走去,完全不等我和八妹。
“我的贾树啊,你就少将戒痴了,他沒出家之前,也是个xing情中人,受不得别人的气。”八妹应该是沒少跟这小和尚接触,一语道破天机,可惜木已成舟,我再想改口,一來我拉不下來这脸,二來那死秃驴也未必会领我的情,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随着戒痴和尚來到了第二个房门,咱三人站定以后,戒痴和尚口诵佛号,然后快速的拉开了房门。
我本以为会出现跟第一道房门一样的情况,可沒成想啊,什么也特么沒发生,既沒有烟雾飘出,更沒有敌人的偷袭,除了屋内黑黢黢的以外,貌似这个房间沒什么古怪的地方。
看到如此情景后,戒痴和尚松了口气冲身旁的我跟八妹说道:“阿弥陀佛,看样子我们要去下一个房间探查究竟啦。”
还未等我回答戒痴的话语呢,我肩膀上的吊炸天就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來,特么的,这货平时挺老实的啊,看丫疯狂扭动的样子,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可还沒等我喊出当心二字的时候,就看到从屋**出一只触角,“嗖”的卷住了戒痴和尚的脖子,八妹见状赶紧掐紧手中的分水峨嵋刺冲了上去,我则双手结印,准备在对方的触角上面來那么一下子。
问題是戒痴和尚接下來的举动让我们俩不得不停了下來,就看这死秃驴右手掐住兵刃,左手连连向我们俩摆手,那意思应该是沒事儿,就在我跟八妹停下往前冲的身体的时候,戒痴和尚被卷着他的触角给带到了房间内,随后房门“嘭”的一声关上,戒痴和尚就这样被关到了房间内。
我次奥,别管刚刚我跟这死秃驴发生了何种的不愉快,但毕竟这哥们是我的同伴啊,我稍一停顿后,马上冲到了门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拽着门把手,希望能将这死和尚给解救出來。
“咱是继续往前闯关,还是等戒痴出來一起走。”可接下來八妹的一句话直接给我干蒙圈子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这尼玛是要弃戒痴一个人在屋内战斗吗,这也忒不讲究点了吧,虽然我现在还不是你们所谓的队长,可八妹你这种沒有团队jing神,完全个人英雄主义的样子真的是太遭人恨了。
“往前走,还是等他。”八妹相当不耐烦的重复说了一次。
“咱怎么也得把他救出來再说啊,就这么走了,他出來还不得恨我们俩不管不顾啊。”我将心中的想法直接透露给了眼前的八妹。
“哈。”八妹冷笑了一声,“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即使你挂了,他都不会挂。”八妹笑着对我说道。
“为什么啊。”难道这和尚是不死之身吗,否则八妹这话是从何说起的啊。
“如果连个章鱼jing他都对付不了的话,那死了也是活该。”八妹真是一句一个大霹雳啊,听得我蒙头转向的。
看我纠结的样子,八妹继续解释道:“刚刚卷住戒痴的时候,我通过触角上的吸盘就看出來对方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因此,即使戒痴不阻止我,我也不会继续出手帮忙,反倒是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啊,别一遇到点儿破事就冲动。”
“那要是里面有好多只鱿鱼怎么办。”我真心不懂八妹嘴里的这个jing那个jing的,还是担心着戒痴和尚的安危。
“是章鱼,不是鱿鱼,好不好。”八妹无奈的冲我解释道。
“有什么区别啊。”我对海洋生物当真了解的不够全面,最多也就是在大排档里面烤点鱿鱼爪,鱿鱼板儿什么的,冷不丁的听八妹说起章鱼,给我的感觉基本跟鱿鱼沒什么区别。
“章鱼八个爪,爪上的吸盘沒有柄和齿环,而且章鱼体型巨大,一只上了年纪的章鱼甚至可以去捕捉鲸鱼,懂了吗。”八妹给我普及了一下这二者之间的区别,问題是我依旧听得是稀里糊涂。
就在我打算继续询问这其中差别的时候,就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我跟八妹看到一个满脑袋墨汁的和尚,一手拿着武器,另一只手掐着一直超大号的爪子走了出來。
我本想询问戒痴和尚安危的,可当我看到丫那cāo行的时候,将到了嘴边的问候语全部转化为哈哈大笑,而且不单单是我在笑,连八妹也跟我一起笑了起來。
“阿弥陀佛,贾施主,刀八,你们俩别笑了好不好。”戒痴和尚用丫的袖子擦拭着脸上的墨汁,一脸无奈的冲我俩恳求道。
“你去山西黑煤窑挖煤去了。”“还是掉墨缸里了。”前半句是我问的,后半句八妹调侃戒痴的,由此可见咱俩当时看到的戒痴和尚有多狼狈。
“这只章鱼jing还是有些道行的,只不过小僧在最后一击的时候未成留意,被它喷了我一头一脸的墨汁,学艺不jing,惭愧,惭愧。”这小和尚还特么挺谦虚,就丫拿出來的爪子,至少有两米长,你说这章鱼jing得有多大的个儿,而且屋子内那么狭小,章鱼jing要是喷墨汁的话,根本沒有躲闪的地方,换谁也得被喷一身啊,你惭愧个粑粑啊,所以说嘛,谦虚过度,就特么是虚伪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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