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让客人先到会客区休息一下,我这就过来!”一道浑厚的声音从浴室内传出,中间还夹杂牵着女人清脆的嬉笑声。
随着浑厚的声音落下,一道较弱的女声随之响起:“哎呀!将军干嘛这么急走吗,人家还没玩够呢!”
“小乖乖!来的这人可是给本将军送钱来的,本将军能怠慢了人家吗?”刚刚还浑厚中略显威严的声音,此刻又变成了轻柔慢语的调子。
此时,又一道故作娇弱地声音响起:“将军,难道钱有我们姐妹重要吗?再说了,就算将军要走也得先把我们姐妹喂饱了呀!”
“好!本将军今天就大展雄风,先把你们三个小妖jing喂饱了再出去!哈哈哈……今天就先从你开始。”随着声音落下,被一圈圆形半透明帘子遮挡住的浴缸中响起一阵密集的肉与肉的对撞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声音。
端坐在小型会客区的金炫三人心不在焉地喝着茶水,此时,小型会客区的圆形帘子也早已拉起,将金炫三人的视线阻隔在小小的会客区中,然而,视线随能被阻挡,但声音却是阻挡不了的。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不断地传进金炫三人的耳中,其中还夹杂着yin秽不堪的对话。
金炫的脸se早已变得通红,一杯杯茶水不断地被金炫灌进肚子中,好像这水能浇灭一些东西似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谁能解释一下吉布提土生土长的jing备司司令在未来人口数量上添砖加瓦的时候还用标准的汉语?难道法语,阿拉伯语又或者是索马里语就不能为未来人口数量添砖加瓦吗?如果不是还有八十多名兄弟还在此人的手中,金炫绝对会当场发飙,打他一个永不**。
金炫和秋叶两人在这种环境中还会有点不适应,不过佘帅却是听的有滋有味的,满脸的yin笑,就差留下一点口水了。看佘帅那贱贱的样子,金炫恨不得直接将佘帅扔出去,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的啊。更关键的是,佘帅竟然直接将将手腕上的军用手表拿了下来,正在那不断的计算着时间。
以一战三,佘帅心里不断地感叹着这名司令的肾好。按照佘帅的计时,一小时二十分钟之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就连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
秋叶痛苦地一口喝下不知道第多少杯的水,嘴唇干涩德尔说道:“终于要结束了!”说完之后感觉身边有异样,转头过来才发现金炫和佘帅两人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秋叶忙补充说道:“呵呵,看的碟片,你们懂的啊,那个小岛国就盛产这玩意,呵呵呵,我也只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观摩了两年。”说完之后秋叶便在金炫和佘帅犹如针扎的眼神中默默地低头喝着重新添置的一杯茶水。
当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终于落下之后,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响起。就在这时,原先那两名在庄园中差点被佘帅一掌掐死的黑人青年走进了小客厅,恭敬地对金炫三人说道:“三位先生,司令请您们到会客厅相见!”面带不爽之se的金炫没有给黑人青年好脸se,而是直接掀开布帘大步走了出去。
房间中间的会客区,一名身披白se纯棉浴袍的黑人中年男子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半躺在真皮沙发上抽着一根硕大的雪茄,宽大的浴袍让人可以直接透过其大腿根部直视更内的隐秘。一头略显jing干的短发湿漉漉地,也不知道是刚刚累的还是出来的时候顺便冲了一把澡,浑身浓密的毛发让其看上去如同一头大猩猩一般。
“你好!我叫金炫,这两位是我的兄弟佘帅,秋叶!”金炫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不卑不亢地说道。
中年男子张嘴喷出一口浓烟,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面带微笑的说道:“你好!来自东方的客人,请不要客气,随便坐!”中年男子一开口便是流利的汉语,对此,金炫已经见怪不怪了。
金炫向中年男子善意地微笑了一下,随后也不客气,抬起屁股就坐在了身旁的沙发上,佘帅和秋叶两人则分别走到了沙发的两外两边坐下。佘帅和秋叶可不是随便选的座位,如果以金炫为起点向佘帅和秋叶连成一条直线的话,三人之间正好是一个三角形,这样的位置有利于金炫三人可以随时轻松应付任何突发状况。
眼见金炫三人分别坐下,中年男子豪爽地向金炫三人分别扔了一根雪茄过去,并开口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格洛克,至于全名什么的你们就不用知道了,我想你们也没兴趣知道。勉为其难身居吉布提jing备司司令,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混ri子的职位。”
金炫将格洛克扔过来的雪茄放到一边,从口袋中掏出身上的紫禁香烟,向格洛克示意一下,表明自己抽不惯雪茄,还是自己的香烟好抽。佘帅和秋叶两人倒是来者不拒,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雪茄就点了起来。
一边将手中的紫禁香烟点着,金炫一边开口说道:“格洛克先生这话就有点过谦了啊,说不知道吉布提jing备司司令长官的手中掌握着整个吉布提最大的武装部队?这年头,有钱的比不过有枪的,有枪的比不过枪多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格洛克眼睛微微一咪,笑呵呵地说道“‘金先生讲话很在理啊!可是这年头手上的枪再多,没有人这枪也就只是废铜烂铁罢了。想要人手?人家凭什么给你卖命?归根到底还不是一个钱字?”格洛克句句不离一个钱字,其实意思很简单,就是为了后面提条件的时候能够狮子大开口,多要一点。
金炫悠哉地吐出一个烟圈,笑呵呵地说道:“钱这玩意还不好办?只要手中有枪,就算是抢也能逮大个子抢啊!”
金炫故意将枪和抢劫联系到一起,就是在暗讽格洛克仗势欺人,利用枪杆子将自己的兄弟劫走的事实。尽管金炫心中很急,很想直接开口商讨放人的事情,但既然格洛克不急着开口,金炫也不好表现地太过于着急,否则格洛克绝对会狠狠地宰自己一下的,不过虽然金炫可以暂时先忍耐,但这不代表金炫现在不可以先暗讽一下出口气。
“呵呵,金先生这话在理啊。手中有枪才能有钱,而有了钱也就能武装更多的枪,更多的枪代表着什么?权利!有了权利就能变得更有钱。枪-钱-权,权-钱-枪,这三者就像是你们五千年文化中的三才一样,有天有地有人,同样是三者缺一不可!”格洛克全当没有明白金炫的暗讽,反而顺着金炫的话题将钱的概念又延伸了一下,顺便还暗指了一下钱的重要xing!
格洛克所说的天地人三才出自《易.说卦》:“是以立天之道,曰yin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大意是构成天、地、人的都是两种相互对立的因素,而卦,是《周易》中象征自然现象和人事变化的一系列符号,以阳爻、yin爻相配合而成,三个爻组成一个卦。“兼三才而两之”成卦,即这个意思。
不过三才之说此时被格洛克引用出来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但如果仔细品味格洛克所说的话却会发现三才之说和枪钱权之间的关系竟然变得那名紧密,枪钱权三者之间相辅相成却又从不相克,而天地人之间也是如此,有人生活的地方,天才叫天,地才叫地,否则那也只是一处摆设,一处等待着人类前往的地方罢了。如果没有天或者地,人类又如何能够生存下去?除非人已经进化地不再是人。
话虽然是一样的话,但是理解不同,用法不同,其意思也就变得不同了。
幸好,现在的金炫,其脑子还行,逐渐将脑海中的另一个灵魂融合在一起的金炫,越来越聪明是其最主要的体现。
灵光一闪的金炫弹了一下烟灰微眯着眼睛说道:“我本人以及我手下的兄弟都一致认为如果格洛克先生能够在未来成为我们的庇护者,那格洛克先生将不再为钱而发愁,依此而产生的结果将是格洛克先生在吉布提拥有名誉和权利!”这是**裸地贿赂,同时也是**裸地交易。只要格洛克能够在未来庇护金炫一伙在吉布提的一些黑暗行为,格洛克将不再为金钱发愁,依照格洛克的理论,有了钱,格洛克将在吉布提拥有无上的权利和庞大的军队。
按理说身为吉布提jing备司司令的格洛克应该不会为金钱和枪杆子发愁,但吉布提特殊的政治环境或者说非洲特殊的政治环境造成了所有的非洲国家大小派系林立,为权利而衍生的战斗从来就没有停息过。
就连已经算是超大型国际城市的吉布提,也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从而变成了世界舞台的一个缩影。在这里,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黑社会人员都极有可能是某个国家的特工,一个小小的只拥有一个街道的黑社会组织,在其背后都有可能是一个国家的情报组织。所以,势弱的吉布提jing备司司令根被就拉拢不到吉布提地下世界的任何一个黑社会组织,更别说借此捞钱了,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没有权利和威严的地区jing备司长官。所以当金炫明确地表达出可以解决格洛克的烦恼之时,格洛克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一丝惊喜之se极快地划过其双眼,随后又消失无踪。
不过格洛克对于金炫是否有这个能力还心存怀疑,就在格洛克想要试探一下金炫的底子时,金炫不动声se地随手向旁边一指,一道肉眼隐约可见的气纹徒然从金炫的指尖冒出,飞向不远处还拉着帘子的浴室。
‘噗’一声布料被瞬间划开的轻响响起,圆形的半透明落地帘子瞬间断成两截,从一米五高的地方飘落地面。
“啊!”三声悠扬而富有音调的尖叫声瞬间响起,原本还舒服地躺在超大浴缸中中缓解体力的三名美貌少妇瞬间变得充满活力,一个个小手不停地扑腾,溅起大片水珠。
刚刚还想质疑金炫两句的格洛克瞬间变得惊喜万分,忙大声吆喝道:“来人,将今天下午因为迷路而到我们这喝茶的尊敬朋友们请到同样尊敬无比的金先生面前。金先生要带他们回家了。”
无耻,极度无耻,抓也能变成迷路,关押也能变成喝茶,这样无耻的行为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不过那又何妨?大家相互利用罢了,无耻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这是金炫前不久才领悟到的社会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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