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位肯入我江东.我敢担保二位龙骧虎翼将军之职.日后再立下战功.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届时.平中原.扫西川.不但替刘使君了了心愿.也为他报了血仇.子孙后代是吃糠咽菜.还是海参燕窝.可就全在二位一念之间了呀.”管铮轻抚着手掌.在那里谆谆诱导着.
“如想某二人投靠江东.须得答应三个条件.”关羽开口道.
“关二爷直管说.”管铮闻言心中大喜.不怕你提条件.就怕你不提条件.能用条件來解决的事情.还算是个事情么.当下搓着手就凑近关羽道.
“第一.攻西川我兄弟二人必领兵前往.”关羽斜瞥了管铮一眼道.他要兵权.
“使得.”管铮点头应下了.
“第二.攻下西川之后.若寻得夫人和阿斗.将军要护得他们周全.”关羽是怕到时候这小子为绝后患.将二人给咔嚓了.
“这是自然.”管铮又应下了.
“第三.还请将军日夜兼程.使人将某等家眷接來江东.某.亏欠他们良多.实不想他们再代某受那无妄之灾.”关羽颇有些动情的说道.刘备死了.诸葛亮当了老大.他是断然不会重用先主之臣的.关张被江东俘了.再不将家眷想办法弄出來.要么关张死在江东.要么他们的家眷死在成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数日之前.某已差人办理此事.将军请看.”管铮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令的拓本來.递到关张二人眼前道.
“不惜一切代价.护送关张二位将军家眷离川.”拓本上头写着这么一行小字.
“不惜一切代价..”关羽轻喃道.
“不惜一切代价.”管铮肯定的点点头道.
“某弟兄二人.只愿在将军麾下做一小校.”关羽被管铮感动了.
“论猛将.江东甘宁.太史慈.周泰丝毫不弱于某弟兄二人.当然.还有那个惯使戟砸人的小娘.能在敌我未定之际就差人护送某等家眷.此人真仁义也.”关羽素來信服仁义之人.之前他眼里只有刘备.如今刘皇叔领了便当了.回头再看.似乎管铮也不是那么阴险狡诈.想到这里.关羽心里也有了计较.
“世之虎将.在某麾下做一小校.关二爷别开玩笑了.那样我会被世人骂死的.”管铮心里一阵狂喜.面上却是谦虚道.
“來人.替关二爷.张三爷松绑.设宴.某要与二位共谋一醉.”管铮和关张二人客套完.高声向门外下令道.
少时席开.菜过五味酒过一巡之后.是的酒过一巡......
“二哥.这小子的酒量......”看着醉倒一旁的管铮.张飞挠了挠头对关羽说道.
“五指有长短.兄弟切不可嘲笑将军的酒量.论这里.他胜我二人多矣.”关羽起身.将身上那领青色战袍解下盖在管铮身上.指着自己的脑仁儿对张飞说道.
“呼.”管铮微眯着眼.看到关羽走來替自己搭盖上战袍.心里方才暗松一口气.二人乍降.彼此之间还沒有建立起信任和友情來.管铮是想试试.看这二人是不是真心投靠.要是有半分不实.只消将掌中所握的酒杯落地.门外早已埋伏下的500刀斧手即可涌进门來将二人剁成肉泥.
“二哥.來來來.你我兄弟今日敞开了喝一顿.啧.江东的美酒好是好.奈何却是比川中的要淡一些.”张飞昂首将面前所盛之酒一口干下.伸手撕扯了一块蹄膀在那里大嚼道.
“你呀.先前沒有酒喝之时.街边浊酒也是美味.而今有此上好的美酒.却又是嫌弃起來.”关羽举坛替张飞斟满酒爵.摇头笑道.
“爹爹.父亲.”这一日.关羽正在院子里耍大刀.耳边忽然传來关银屏等人的声音.
“尔等.”关羽闻声扭头.拄着青龙刀胸怀激荡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女道.
“父亲.”关银屏见父亲无恙.如乳燕投怀般扑入关羽怀中落泪撒娇道.
“银屏小姐.别來无恙否.”就在人家家人团聚之时.管铮打院落外头蹭了进來.
“啊.小贼.”关银屏永远不会原谅那一网之耻.永远不会.一见管铮.立时杏眼圆瞪.银牙紧咬着就欲上前饱以老拳.
“哎呀呀.你这贼婆怎么会在这里.”管铮身后的吕玲旖见势紧了紧护腕.迎了上去道.
“都住手.”管铮和关羽相对苦笑了一下.齐声制止了这一红一青犹如两只小母鸡似的小娘.
“恭贺关二爷合家团聚.哈哈哈.”管铮看着院落里的关平.关兴等人.冲关羽羽抱一抱拳道.
“此番.还得将军多方周旋方能有今日.关羽.拜谢将军.”关羽弯腰抱拳.朝管铮深施一礼道.
“一家人.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哈哈哈.既如此.今日便不耽搁关二爷与家人叙旧了.告辞.告辞.”管铮抱拳打着哈哈.就欲告辞而去.看着这一屋子的青衣人.他实在是眼晕得紧.
“将军留步.今日.关羽欲在宅中薄设家宴.若是将军得空.还请留下吃酒.”关羽向管铮发出了邀请.能得关羽邀请参加家宴.就证明他已视管铮为友.
面对这大好的机会.管铮又岂能放过.当下一抱拳道:“如此.叨扰了.”
“想拉近和关张彼此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机会.”管铮如是想.
当然.想是这么想的.不过依旧是菜过五味.酒过一巡.管大老爷再次躺倒在桌前.他又醉了.
“哎.我说二哥.这这.他这酒量好像沒有什么长进啊..”张飞瞅着歪倒桌前的管铮.将手中的蹄膀放下挠了挠头道.
“这.或许这便是将军的软肋......屏儿.送将军回房歇息.”关羽对于管大老爷的酒量.也是毫无办法.一边招呼着张飞.一边吩咐关银屏将管铮送入客房歇息.
“咿.沉得和猪一样.”关银屏架着烂醉的管大老爷.嘴里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