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在一边不断的笑着,这些孩子啊, 他摇头,这不由的就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疯玩着的,可惜岁月不饶人啊,他老了,不过,多看这些孩子,他才感觉自己是年轻的。
连雪容被砸的全身发抖,她还在哭,可是人家正玩的开心,她在一边趴着也没有人理,顿是感觉尴尬又气愤, 提起裙子就向自己的院子里跑去。
她满身都是雪片,让里面的丫环不由一愣,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玩雪了吗?”
连雪容用力的伸出手,抽了那丫环一嘴巴子,“玩你个鬼,没有见我冷吗,还不去准备热水和衣服。”
丫环捂住自己的脸,想哭又不能哭的,手脚也不是敢停的去给连雪容端来了热水,又是拿着衣服。
连雪容将自己收拾好后,生了一肚子气,“一定是她,一定是的,”她突然站了起来,猛的一声还将丫环给吓了一跳,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用力的扯着放在了桌前的花,一片又一片,就像是要撕碎了谁一般。
丫环战战兢兢的坐在一边,就怕一会她会找事找她的身上,到是又是一顿皮肉受苦。
大雪过后,迎来了一让新的晴天,可是却是更加的冷了,学生们都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连温玉放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还是在家好,这时我还没有起来呢。”
清歌端了水进来,撇了她的一眼,“那时你多大。”
“你真不可爱,不说实话会死吗?”连温玉拿过一边的衣服穿好,确实是,那都是三年多前的她了,那时还是一个孩子,现在她已经不算是孩子了,就算是在家里也不可能醒的太晚,叶会兰就是愿意,可是她自己的心里也是过不去吧。
她忍着冷穿好了衣服,然后再梳洗,她不由的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还真是冷,再看给歌,人就那么随意的站着,身上也不像她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严实,可是人家为什么却感觉不到冷呢。
“清歌,你不冷吗?”
清歌白她一眼,“一般。”
“你为什么不冷?”连温玉伸出手,想要去握清歌的手腕,莫非她的身体构造与别人不同。
清歌躲过她的手,“你要是从小练武,就不会这样的,懒。”
连温玉整了一下身上的书院衣服,“你要是和我学医,你现在也会是神医,”
“我不愿,”清歌哼了一声。
连温玉淡笑一声,“我也不愿,”清歌被狠狠的噎住了,这世上能也制住清歌的只有连温玉,可是同样的,能让连温玉这种人吃憋的也就只有清歌这种性子,又冷又硬又没有人情味。
漫天风雪中,众多学生都在一起,被冷冷的吹,他们哪一个不是一是家里的小姐少爷的,个个都是冻的脸色发青,夫子还站在上面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故意让他们的受冻一样,这松林不愧是松林,难怪教出去的来的学生,与别家的不同,除了在学业上的教导之外,他们尤其是注利于学生的本身的修养,还有对外面打压和承受能力,每年都要来上这么几回,也不怕会学会生病,到是这些学生们都是苦不堪言了起来,
连温玉现在格外想自己的暖暖的被子还有连城,尤其是连城,抱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就是现在的连城,她是抱不动了,它已经长的太大,真是太大了,俨然都是成了森林中的王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喂太好了,将连城硬是喂的比起一般的豹子大了很多,就连身上的毛色也是黑的发亮。
她给自己的手心里面呵了一口热气,就算是坚持不住也要站着,下面已经有不少的学生在怨声载道了。
不久后,夫子让人拿来了很多的棋盘,就在这冰雪初融中,天气极冷时,他竟然要让人下棋吗。
连温玉的眼角不由的不了抽了抽,不知道这些学生们,有没有这样的心情去一完一盘棋。
“赢的走,输的留,”夫子抚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让人想揍他,这是什么鬼主意,谁不想留啊,这要是留下了,非要冻死不可,可是这要是遇到了关系好的人,搞不好,这关系就要没有了。
你,你,夫子指了一下下方的两名学生,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确实是关系极好的。
夫子还真是奸,连温玉在心里咕哝了一声,不愧对是老狐狸一只,什么都是知道了, 那两个人不情不愿的走了上付出,然后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是不动棋子,这时又是一道冷风吹了过来, 吹的两人都是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战,还真是够冷的。
棋盘上坐的两名学生你瞪,我看你半天都没有动,冷风不断的吹在他们身上,颇有你死我活之意。
“兄弟,对不住了,”其实中一名抱拳,实在是冷的难忍啊。
另一名也是点头,“是啊,我也要对不住你了,”两个人开始阵前厮杀,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到是从中找到了另一种不说出来的乐趣,这下着棋到也不觉冷了,棋子一颗一颗的下着,这一见似乎棋盘还有大片的空着。
“你,你,”夫子又是点着名,这次挑出的,还是关系极好的学生,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一个又一个上去了,这夫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凡是上去对弈的都是关系极好的两人,甚至还有兄弟在内。
连温玉,白海棠,你们来吧,夫子又是抚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而这时的天也是越发的冷了,他们的肚子也是不知不觉的早就饿了,咕的一声。连温玉摸摸自己的肚子,恩,她也有些饿了,还好出来时,她还吃了清歌几块点心,没让清歌给瞪死,瞪死总比饿死强,再看看白海棠,已经饿的快要哭了,可能她这辈子都没有这般饿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