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跑了过来,摇着自己的大尾巴,还以为连温玉这是让它来吃东西呢。爱睍莼璩
连温玉拍拍连城的大脑袋,“我把连城借给你,有时连城要比你说一些话好用的多。”
齐秋宁放下碗,也是拍拍连城的脑袋,似乎这个主意很不错。他从碗里扒下了一个鸡腿,给了这城吃,薄唇跟着一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了。
吃完了饭,他也是要走了,毕竟时间是真的太晚了,他明早还有事情做,而连温玉也是要睡了,看她最近好似都没有休息好,眼圈都是有些黑了。
他对她有太多的抱歉,可是无法说出口,只能是轻抚了一下她细软的发丝,轻轻的叹了一声,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走了,”似是有太多的不舍,让他本来沉稳的声调带着一些淡淡的沙哑感。
“好,”连温玉点头,心里突来的有了一些失落,因为他的离开。就在齐秋要走时,连温玉突然想起了什么了,“等一下。”她叫住了他。
齐秋宁停下,就见连温玉连忙的跑了回去,当出来时,怀里还抱了一样东西。原来是一个青色的包袱。
她走了过来,将包袱放在了他的怀中。
“这是什么?”齐秋宁问着,并没有打开。
“你回去看就知道了,”连温玉抿了红唇,“我要去睡觉了,记的帮我的关窗,”她说着就跑到自己的床塌边,然后拉上了被子。
齐秋宁掂了掂包袱,恩,很轻,也很软,他也没有多问,人就已经跳了出去,不久后,当连温玉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时,就只听到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而人已经不见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脸有些烧,天啊,她将自己的脸再次埋在被子里,她这两世算起来,快是50岁的女人,竟然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真坏,”她嘟囔了一声,都是他的错,没事就来撩拨她,让她的生活没有一天是离开他的,习惯是一种很是可怕的东西,有些喜欢,本来就是从习惯开始的。
她翻过身,抱住了被子,虽然心里有很多的心事,但是却是意外的睡的香甜。
齐秋宁几个翻身之后就已经回到了齐府自己的院子里,坐在门口睡着两个人,睡的正死,他伸出手在两个人的身上轻点了下,然后打开开门走了进去,不久后,门口的两个人揉着自己的眼睛。也奇怪自己的怎么睡的这般熟的。
“人呢?”其中一人问都会另一人。
“不知道,在里面吧,”另一个指着屋子里面,“没有见出来。”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不放心的敲了下门。
“大公子,你在吗?”声音是颤抖的,也是害怕的,不久后,门突然打开,只见穿着里衣的齐秋宁走了出来,隐约的还能看到了他身上的狰狞的疤痕 ,“滚!”他的薄唇轻开,吐出来的字眼也是意外的冷,
两个下人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心里都是在埋怨二公子,怎么给他们这样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这个大公子根本就是夜叉转世的,脾气又冷又硬,就连脸也是长的可怕。
尤其是一身的伤疤,显然是就是活在刀口上舔血的。
砰的一声,门再次被用力的关上,两名下人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坐在一起相互取着暖,准备就这么将就的过一夜,
屋内此时也是亮起了灯,外面的人以为里面的人是被吵的睡不着了,也就没有细想。
齐秋宁拿过了包袱放在桌上,然后打开,就见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外衣,他拿起了一看,然后试了试,确实是他的尺寸,正好能穿,他的衣服都有很久没有换过了,她还真是细心,这些也能看的出来,他发现包袱里面还有东西,他拿出了一看,竟然是一叠银票,这加起来也有好几万两了啊。
他握紧那些银票,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说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了这此银票,可以让他更加的轻松一些,他欠那丫头的真的是太多了。
收好银票,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整齐放在一边,这一夜甚至可以说是不眠了。
山中的景色依旧是郁浓的绿色,每天都有来的病人,也不知道连温玉最近是怎么了,好像是勤快了,治的人也是多了,当然这银子也是像流水一样,不断
的给清歌的小金库里流着。
直到有一天,突然的像是打雷闪电一样, 连温玉一听极大的叫声,惊的林子里的鸟都是惊飞了起来
连温玉正在配着药呢,这被清歌一吓,手中的药瓶都是掉在了地上。
“清歌,你鬼叫个什么?”她低下头,捡起了药瓶,继续配着药。
“连温玉,我的小箱子呢,你说,我的小箱子呢?”清歌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那样子活是要吃了连温玉一样。
“什么箱子?”连温玉抬起脸瞅她一眼,再继续配着药,
“你知道的,连温玉,我用来存银票的箱子呢?”
连温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点点自己的下巴,“恩,我想想啊,是不是你放的太高,让鸟给叼走了。”
“连温玉,”清歌猛然的拔出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我就知道是你,是你,那可是我存了好几年的私房银子,你竟然给我全拿走了,还是连锅给一起端了。”
连温玉按下她的脸,“什么叫全拿,我这叫全借好不好,你看我最近不是在给我还吧。不然我这么懒的哪可能天天给人治病。”
“那不一样,”清歌气的脸色发红。
“有什么不一样的?”连温玉低下头,继续和他和药打着交道。
清歌的脸红了又青,脸都是气的磁了起来,“银子是我的,现在赚的也是我的。”
连温玉停下,她放下药瓶,看着清歌一脸的怨,“清歌,记的,人是不能贪心的,我说过了是借就是借,会给你还的,”她坐下,最近确实是担心过度了,不但要担心自己的事,更担心的还是他。
“为什么?”清歌也是坐在她身边,“你还缺银子吗,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县主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