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宁。”
“恩,”齐秋宁淡淡的应着。
“你要小心一些。”
“我知道的。”
她还说了什么,可能是梦话吧,不过就是因为声音太小了,齐秋宁听的不是很明白。
而后纱缦拉上,齐秋宁又是坐在桌子前,看着那些还没有看完的帐本,他算是看的快了,本来要于少十日才能看完的,他硬是用了三日就看了差不多一大半,想来,最多再有几日就应该是完了,他揉了一下自己发帐的眉心,然后又是端了桌边的茶喝了起来。
连温玉这茶水可以清神醒脑,不用他悬梁刺股就可以保待一个好的精神,是她专门配制而成的, 还真是一个细心的丫头,他要快些将齐家的事解决完了才行,他不想在娶她过了门之后,还要让她跟着他一起去面对齐家的风风雨雨。她应是一个无优的小女子才对。
辰起,天还未见亮,齐秋宁收好了帐本,回去再去眯一会,又是要有的忙了。
他又是向连温玉那里看了一眼,看她的被子盖好了没有,这才是跳了窗户,在别人都没有醒来前,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的闪了出去,然后进了齐府的院子里。
外面两个下人正在打着盹,以前他们还敢寸步不离的跟在齐秋宁的院子外面,可是现在就只能远远的看着了,没办法,谁敢进去啊,不要命了是不是,那里面可是有一只很大的黑豹子,还是吃活物的,每天那个一之都会扔很多活鸡少兔子进去,还能听到鸡的惨叫声,听的人这头皮发麻的。
“喂,”其中一人撞了撞身边那人的胳膊,“你不要再睡了,小心二公子找你的事,”
“他又不知道,”那人揉了一下眼睛,换了另个姿势睡着,“人家好吃好喝的, 还有舒服的床睡,就我们天天这里有个什么用,大公子现在可不是刚回来的大公子了,二公子狠的都不愿意给大公子一顿饭吃,你不知道那些帐本和钥匙,还有那些铺子现在都是在大公子的身上,过不了多久,这府里的主子都是要换了,再说了,这本来就是齐家的产业。咱家老爷也真不是个好东西……”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嘘,”另个人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你能不能少说一些话,要是让人知道,你还要不要命了?”
那人拉开自己嘴上的手,“能做的出来就不要怕被人说着,谁不知道咱们老爷是人家的齐家的上门女婿来着,他可是连姓都是改了,可惜啊,那人摇头,就是我们老太爷死的早,老夫人又是个不顶事的, 那些年大公子多可怜的,没人疼没有爱,最后还要早早的被老爷送出了府,自生自灭的,老爷到是好,还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这齐府的主人了,还有咱们二公子,他说到这里,不由的撇了一下嘴,不要看长的人五人六,人模人样的, 其实一肚子坏水,这里可是狠着经,那银子多的都是使不完的,就这样还小气的不愿意给我多发一个铜板,让我天天在这里挨冻受饿的。”
这正说着,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连忙的闭上了嘴巴,就看到齐秋宁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头黑色的大豹子,他一身黑衣,而黑豹子也是一身身,看的人还真的不由会害怕。
齐秋宁淡淡的向他们这里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是缩了一下身子。
那眼神可是真够冷的。
而刚才的话,齐秋宁没有听到一百,也有九十,确实是,这就是他那个爹所干的事,他以为自己入赘齐府是受了委曲,所以,不喜欢他娘,同样的也是不喜欢他,早早的就将他关出了府,来个眼不见为净,而他的另一个儿子,齐君然,才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的,现在他们母子还在齐府里逍遥快乐着,吃着他爷爷的家业,住着他们齐家祖传下来的宅子,他们到是真会享受。
他微微的眯起一双冷透的黑眸,就见连城在院子里不断的追着一只鸡,鸡拍着翅膀乱扑腾着,等到连城玩够了之后,才是咬着鸡趴在一边吃去了。
“公子,”一之推开门走了进来,连城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吃着自己的食物。
“公子,齐君然已经在移走他的银子了。”一之着急的说着
“是吗?”齐秋宁淡淡的扯了一下唇角,“他终于是急了,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存这么多的银子运至别的地方去,原来他也是会心虚的。”
“一之,晚上我们劫了这批银子去。”
一之不明白。
“是,就是劫,”齐秋宁冷笑一声,抓过了一根树枝,然后卡的一声,“他们欠我的,欠我娘的,我要好好的算算清楚,属于我齐家的东西,我是一个子儿也不可能给他们。”
“是,”一之抱拳说着, 心里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大干一场了,抢银子,他是最喜欢的。
晚上,风高夜黑,连温玉不断的看着下面,一会真的好戏看吗,
“坐好一些,”齐秋宁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心把你摔下去。”
“你才不会让我摔下去呢,”连温玉皱了皱鼻子,这种表情本来她只有在家人的面前才会有,现在齐秋宁也是可以看到了,这就证明,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刘秋宁的存在
或许连温玉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齐秋宁却是发现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连温玉的身上,“小心凉,不让你来,你非要来。”
连温玉更加的靠近了他,甚至都是没有一点的不自然,他们认识的了两辈子,两辈子了。她哼了一声,“ 这以好玩的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齐秋宁拍拍她的脸,“好好坐着,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记的不要乱跑也不能乱喊,知道吗?”
连温玉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没有见过市面吗,我也是走过江湖的。”
“是,”齐秋宁顺着她的话说着,一会免的惹毛了她,又是跟他闹了开来。